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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脚步匆匆,神色凝重地朝着许大茂家走去。

一路上,他的内心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不断地盘算着此次前去询问许大茂可能出现的种种情形。

他深知,傻柱被伤一事绝非寻常,背后定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许大茂在这其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他迫切地想要弄个明白。

当他终于站在许大茂家那扇略显陈旧的门前时,他深吸了一口气,敲响了门。

门很快被打开,许大茂的母亲出现在门口。

她穿着一件朴素的布衫,那布衫的颜色早已在岁月的洗礼下变得有些黯淡,衣角处还带着些许磨损的痕迹。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随意地散落在脸颊两侧,脸上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惺忪与疑惑。

看到是易中海,她先是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显得有些牵强,更多的是一种出于礼貌的回应。

王秀兰睡眼惺忪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易中海,打了个哈欠后缓缓开口问道:“哟,一大爷,您这大清早的咋过来啦?”

她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刚从睡梦中苏醒的沙哑,听起来还有几分疲惫,仿佛还未完全摆脱昨夜睡眠的沉重。

然而,易中海却并未理会王秀兰的寒暄问候,他那双平日里总是和蔼可亲的眼睛此刻竟透露出前所未有的严肃和急切之色。

只见他直勾勾地盯着王秀兰,毫不拖泥带水地径直问道:“大茂在哪儿呢?”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口吻让许大茂的母亲不禁微微一怔。

许大茂的母亲被易中海这般强大的气场所微微震慑住了,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她愣了几秒之后,才下意识地回答道:“大茂啊……他还在床上躺着呢,这孩子昨儿个晚上出去喝酒,回来的时候醉得不省人事,一直睡到现在都还没醒!一大爷,您这么着急找他,到底是有啥要紧事儿呀?”

说这话时,王秀兰的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好奇与担忧交织在一起的复杂神情。

不知为何,她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易中海此番前来肯定不会是什么小事,那种隐隐约约的不安感就如同一片厚重的乌云,正悄无声息地在她的心头逐渐聚集起来。

易中海面色越发凝重,他向前迈了一小步,靠近门口,那脚步沉稳而坚定,仿佛每一步都带着他对真相的执着追求。

他缓缓说道:“我来是想问他点事儿,傻柱被狗咬断命根子的事儿你们知道了吧,这事儿很有可能是许大茂这小子把傻柱弄绝户了,我是来找他问问情况的。”

他的话语如同重磅炸弹,瞬间在许大茂家的门口炸开,那沉重的氛围瞬间变得更加压抑起来。

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原本正坐在屋内的小桌旁,悠闲地喝着茶。

那张小桌已经有些年头了,桌面的漆色斑驳陆离,摆放着一套简单的茶具。

许富贵手中握着那只略显粗糙的茶杯,正准备轻抿一口茶,享受这清晨片刻的宁静。

然而,听到易中海的话,他手中的茶杯猛地一晃,茶水差点洒了出来,在茶杯边缘晃荡着,形成一小圈涟漪。

他的神情瞬间变得极为紧张,眼睛瞪大,那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一个天方夜谭般的消息。

许富贵立刻站起身来,椅子在地面上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几步就走到门口,急忙一口回绝道:“还有这样的事儿?一大爷,我可跟您说,我确实是不太清楚,但这事儿绝对不可能是我们家大茂干的。”

许富贵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尖锐,脖子上的青筋也微微凸起,他极力为自己的儿子辩解着。

许富贵一边说着,一边皱着眉头,那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沟壑,眼神中除了紧张,还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不满。

他觉得易中海的怀疑简直是无稽之谈,是对他们家大茂的污蔑和冤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就像一团火焰在胸膛里燃烧起来。

易中海顿了顿,眼神犀利地盯着许富贵,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肯定会护着自己儿子,可事实就是事实,容不得半点马虎。你说大茂醉得不成样子,那他为何早不醉晚不醉,偏偏在和傻柱喝完酒就醉成那样?这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许富贵自然不会轻易承认这事儿。

“一大爷,您想啊,昨天他们家大茂回来的时候,是曹魏和几个大妈把他给带回来的。当时那模样,晕晕乎乎的,醉得都不成样子了。我在旁边看着呢,他别说去伤害傻柱了,连自己站起来回家睡觉都费劲。这还是人家曹魏好心,把许大茂给送回来了,要不是曹魏,我们家大茂可能就得在外面睡大街了。”

许富贵满脸焦急之色,嘴巴一张一合快速地说道:“昨天啊,我和你们一块儿喝酒来着。我的酒量实在不行,没喝几杯就感觉天旋地转的,所以我就先撤了!到家后倒头便睡,睡得那叫一个死沉。结果呢,到了凌晨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我迷迷糊糊起身一看,原来是有人把大茂给送回来!大茂那副醉醺醺、东倒西歪的样子,连路都走不稳,怎么可能有本事去作案呢?这事儿绝对不可能是我们家大茂干的!一大爷,您可千万不能随便冤枉好人!”

说话间,许富贵还用手不断地比划着,一会儿指指自己,一会儿又指向门外,似乎想要通过这些手势让大家更清楚地了解事情的经过。

而他那双眼睛,则始终紧紧地盯着易中海,目光中充满了急切与渴望,好让对方明白他所言不虚。

然而,易中海只是静静地听着许富贵的这番说辞,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难看,阴晴不定,让人难以捉摸他此刻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那皱纹仿佛更深了几分,就像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痕迹又加重了一笔。

他心中暗自思索,按照许富贵这般说法,如果属实的话,那许大茂确实没有作案的时间。

毕竟昨天众人都亲眼目睹他喝得烂醉如泥,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

可这事儿发生得太过蹊跷,傻柱怎么就平白无故地遭此横祸?那野狗的攻击为何如此精准?

这一切的背后仿佛隐藏着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暗中操控着一切,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易中海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困惑,但更多的是坚定与执着,他绝不相信这件事会如此简单,在他看来,这其中定然有着更深层次的缘由。

易中海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行,老许,我也没说这事儿就一定是大茂干的,我只不过是来了解情况,你先别着急,我先问问大茂,看看大茂怎么说。”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那口吻虽然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然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表明他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许富贵本想阻拦,但又觉得易中海既然已经来了,不让他见许大茂似乎也说不过去,而且他也相信儿子的清白,于是只好无奈地说道:“那行吧,一大爷,您进去看看,我们就在外屋等着。不过,我相信大茂肯定是清白的。”

他的眼神中虽然有无奈,但更多的是对儿子的信任,那目光中闪烁着一种坚定的信念,仿佛在告诉自己,儿子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易中海微微点头,然后缓缓走进许大茂的房间。刚一踏入房间,一股浓烈的酒气便扑面而来,那气味刺鼻难闻,差点让他窒息。

房间里一片狼藉,衣物随意地扔在椅子上、地上,甚至有些还挂在床沿。一件破旧的衬衫半搭在椅子背上,一只袖子垂落在地上,仿佛是被人随意丢弃后就再也没管过。

地上散落着几双袜子,有的还团成一团,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脚臭味。

床单也皱巴巴的,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挣扎,被揉成了一团又一团,中间还凹陷下去一块,好像有人在上面翻滚过无数次。

许大茂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被子被他踢到了一边,一半耷拉在地上,另一半则缠在他的腿上。

他的头发乱得像个鸟巢,一缕缕地纠结在一起,就像一团乱麻,毫无头绪。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红晕,那红晕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醉酒后留下的痕迹还未完全消退。

他的嘴巴微微张开,时不时嘟囔着几句含混不清的梦话,那声音含糊不清,让人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似乎还沉浸在昨夜的醉酒状态中,对即将到来的质问毫无察觉。

易中海轻轻皱了皱眉头,心中对这房间的杂乱和许大茂的邋遢模样暗暗摇头。

他缓缓走到床边,每走一步都感觉脚下有些磕磕绊绊,不是踩到了衣物就是碰到了地上的杂物。

看着许大茂这副模样,他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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