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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回了自家,前脚刚跨过门槛,于莉就匆忙迎了上来。

她的眼中满是担忧,紧紧盯着曹魏,急切地问道:“那个许大茂找你到底啥事啊?瞧他那神秘兮兮的样子,我这心里直发慌。”

曹魏皱着眉头,满脸的困惑,他拉着于莉回到桌前坐下。

他一边回忆着刚才和许大茂的对话,一边眉头皱得更紧了,有些纳闷地说道:“我也搞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就说让我晚上大概十点多、十一点的时候出去上个厕所,还说他要干件大事,到时候我就知道了。你说这算什么事儿啊?神神叨叨的,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于莉一听,眉头瞬间紧锁,眼中的担忧之色愈发浓重,就像乌云密布的天空。

她忧心忡忡地说道:“我看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你不是说许大茂这个人特别差劲?平时就爱耍心眼儿,一肚子的坏水。你可不能被他给算计了呀。你就不该答应他,万一他是要拉你去做什么坏事,咱们可不能沾边儿,这要是出了问题,咱们这安稳日子可就没了。”

曹魏无奈地耸耸肩,摊开双手说道:“我本来也不想答应啊,可你是没看到他当时那副样子,那表情就好像他真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要办似的。而且我就出去上个厕所,能出什么事呢?要是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转身就走,就当没这回事儿,他还能硬拉着我不成?他能把我怎么样?”

于莉还是不放心,她紧紧地拉着曹魏的手,手上微微用力,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语速也不自觉地快了起来:“你别把这事儿想得太简单了,这许大茂指不定在憋着什么坏呢。你要是真被牵扯到什么不好的事情里面,咱们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你可不能冲动,一定要保持冷静啊。”

曹魏感受到于莉的担忧,他轻轻拍了拍于莉的手,试图安抚她:“媳妇,你别担心,我心里有数。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算计,陷入麻烦的。我就只是去看看情况,要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我肯定不会掺和进去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于莉看着曹魏,知道他已经做了决定,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到时候可得小心点,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就赶紧回来。咱们可不能因为他的事儿,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咱们现在的生活来之不易啊。”

曹魏点点头,眼神坚定地说道:“我知道,你就别操心了,赶紧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许大茂从曹魏家离开后,哼着那不成调的小曲,身体摇摇晃晃地往傻柱家走去。

他的背影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诡异,就像一个飘忽不定的幽灵。

月光洒在他身上,拖出长长的影子,随着他的步伐在地上扭动,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祥的预兆。

回到傻柱家,屋里依旧是热闹非凡,那浓重的酒气几乎要化作实质,像汹涌的潮水一般,几乎要将人淹没。

嘈杂的人声、笑声、碰杯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看似欢乐的画面。

许大茂刚踏进房门,便迫不及待地扯开嗓门大声叫嚷起来:“酒来啦,酒来啦!大家伙儿,咱们接着开怀畅饮啊!”

他那高亢嘹亮的嗓音,犹如一把利剑刺破了原本就喧闹无比的房间,显得尤为突兀和响亮。

此刻,他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驱使,浑身散发出难以抑制的兴奋与狂热,好似熊熊燃烧的烈焰一般,瞬间将在场所有人的激情彻底点燃。

众人闻听许大茂的呼喊声,顿时爆发出一阵更为热烈的欢呼。

那此起彼伏的欢呼声,恰似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在这间并不算宽敞的屋子里来回激荡、回响不休。巨大的声浪冲击着人们的耳膜,直震得大家的耳朵里嗡嗡作响。

然而,就在这一片欢腾热闹且人人皆有些醉眼惺忪的氛围之中,却没有任何人留意到许大茂嘴角边悄然浮现出的那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冷笑。

那抹冷笑,犹如隐匿于黑暗深处的毒蛇,正悄悄地探出它那冰冷而致命的獠牙。

尽管周遭环境炽热如火,但这丝冷笑却透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气息,给整个欢快的场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

此时,酒杯中的美酒如同一股源源不断、奔腾不息的洪流,不停地流转于众人之间。

每一次传递,都伴随着阵阵欢笑和高声喧哗,仿佛这条看不见的河流承载着所有人的喜悦之情,一路高歌猛进,永远不会停歇。

欢声笑语更是一刻未曾间断,各种或高昂、或低沉、或清脆、或沙哑的声音相互交织、彼此融合,共同营造出一幅虽嘈杂纷乱但又满溢着欢乐与温馨的独特画面。

再看在座的每一个人,他们的面庞都因酒精的作用而泛起迷人的红晕,一双双眼睛里闪烁着迷离的醉意光芒。

此时此刻,他们已然完全沉浸在了这场热热闹闹的聚会当中,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欢愉时光。

阎埠贵原本就不是个能喝酒的人,这会儿在酒精的强烈攻势下,他终于支撑不住了。

只见他面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迷蒙,仿佛被一团浓浓的雾气笼罩着,视线完全无法聚焦,原本灵动的眼珠此刻变得呆滞无神,宛如两颗毫无生气的玻璃珠子镶嵌在眼眶之中。

他开口想要说话,可吐出来的字却含糊不清,模模糊糊地嘟囔着些谁也听不明白的话语。

那些词句好似来自九霄云外的缥缈之音,隐隐约约、杂乱无章,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努力地张大嘴巴,试图让自己的发音更清晰一些,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真的不行啦,这酒太……太厉害咯!”

话音刚落,他整个人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了桌子上,脑袋重重地磕到桌面,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紧接着,他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像一滩没有骨头的烂泥似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已然陷入了沉睡状态。

就在他轰然倒下的一刹那,身边的碗筷被他碰翻在地,噼里啪啦一阵脆响,这些餐具与地面亲密接触所产生的清脆声响,在这片嘈杂喧嚣的氛围中显得异常突兀刺耳。

然而,这样的动静仅仅维持了短短一瞬,很快便被周围人们此起彼伏的欢笑声给掩盖过去了。

众人看到阎埠贵如此狼狈的模样,纷纷哄堂大笑起来,笑声中夹杂着些许戏谑和调侃之意。

但他们并没有因为阎埠贵的突然倒下而停下手中的酒杯,这场热闹非凡的酒宴依然在欢快地进行着,似乎没有人在意那个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可怜家伙。

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位年龄也不小了,此刻也渐渐地被酒精侵蚀得有些飘飘然了。

岁月不饶人啊,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身体分解酒精的能力早已大不如前。

只见他俩相互搀扶着,那步伐显得轻飘飘的,好似踩在棉花堆里一般,每迈出一小步都是那么艰难且不稳当,左摇右晃的,似乎下一秒钟就要一头栽倒在地。

然而即便如此,他们仍然嘴硬地嘟囔着:“今儿个真是高兴啊,不多喝几杯怎么行呢!”

这话从他们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醉酒之人特有的执拗与逞强。

可是没过多久,易中海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开始旋转起来,眼前原本清晰的景象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他下意识地想要晃动一下身躯来保持平衡,怎奈那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的浓浓酒意根本不容许他这么做。

只听得“扑通”一声闷响,易中海一个跟头便直直地跌倒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由于惯性的作用,他的身体猛地往后一仰,那张可怜的椅子哪里承受得住这般重量,当即发出一阵“嘎吱嘎吱”的悲鸣声,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它已经不堪重负、苦不堪言了。

一旁的刘海中看到这番情景,刚想开口嘲笑易中海几句,却发现自己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如同被灌进了沉甸甸的铅块一般,沉重异常,使得他的身体逐渐脱离了大脑的掌控,摇摇欲坠……

他也跟着趴在了桌上,脸贴着桌面,嘴里还念叨着一些含混不清的话语,那些话语像是呓语,飘散在空气中。

傻柱此时也已经醉得东倒西歪,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迷离的快乐,那是酒精带来的放纵。他拉着身边还在勉强支撑的人,含糊不清地说着:“来...... 来,再喝......”

他的话语被酒意打得支离破碎,就像风中的残烛,飘忽不定,但那份热情却依然能从他那醉醺醺的语气中强烈地感受到,那是一种对欢乐的执着,对这一刻聚会氛围的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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