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一个道士?
不,不是一个道士,而是一群道士围拢了过来。
有心泡宋晓姝的这个道士明显是个领头的,头上的帽子在前后左右四个方向,飘着四根黑色的带子。
这个黑色,就象征着他的地位。
其余那些道士,帽子上的四根带子都是白色的。
徐甲看着这个道士,一身白色的道符,挺胸昂头,眼神凌厉,气场颇足,一看,就是有点真本事的高手。
只不过,这厮的眼睛四白,看人的时候,眯着眼,眉尾斜着向下延伸,印堂赤红中透着一股黑气,一看就是猖狂、心术不正之徒。
尤其是那双四白眼,极为凶恶,好勇斗狠之徒,一般都是这种眼睛,再配上印堂赤红,那百分之九十九是个心术不正之人。
徐甲不想理睬这个道士,拉着宋晓姝的手,亲昵的和她着悄悄话。
那个道士看着宋晓姝和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帅哥,一副很亲昵的样子,不由得醋意大生。
他已经缠着宋晓姝半个月了,以为可以凭借自己的‘魅力’,将宋晓姝拿下。
可是,半个月来,他装斯文,装儒雅,人家宋晓姝对他居然不感冒。
“对我不感冒也就罢了,居然还和这个白脸卿卿我我,真是气人啊。”
道士一下子跳到宋晓姝面前,摇着拂尘,向宋晓姝:“姝啊,我看你这几气色不佳,身体定然有疾,来,随我进屋,我给你把把脉,把衣服脱了,给你针灸一番,保证你浑身舒泰。你可要知道,我可是轻易不出手的,请我看一次病,没有一百万,我都懒得去。这一次,就给你针灸一番,机会难得,你可千万别错过。”
完了话,就要去拉宋晓姝的手。
“哈哈……”
宋晓姝一下子跳到徐甲身后,笑得合不拢嘴,透着一股轻蔑,向那个道士:“不必了,针灸的机会让给别人,我不需要。”
徐甲看着那个道士,有点生气,又觉得好笑。
还要给姝脱了衣服针灸?
麻痹的,这活只有我能干,其他人谁敢干,我弄死他。
徐甲回头想宋晓姝着悄悄话:“这货哪来的?脑子有病?”
宋晓姝嘟着嘴:“不知道,我这几都被他烦死了,你再不来,我都想去找你了。”
徐甲捏了捏姝的娇脸:“你的气色还真是不好,走,进屋,把衣服脱了,我给你针灸,包你通体舒泰。”
宋晓姝高兴的点点头,拉着徐甲就走。
那个道士气的脸都青了。
麻痹的,我给她针灸,她不干,这个白脸要给她针灸,她就高兴得不要不要的。
还有这个白脸,居然和我一样的话,一样的语气,这不是成心打我的脸吗?
“站住!”那个道士一下子窜到徐甲面前。
徐甲戏谑的看着道士:“好的不学,干嘛学狗当道?”
“挡道?”
道士斜眼看着徐甲,冷冷一笑:“子你够狂啊,你难道连我都不认识吗?敢向我叫板,算你有种。”
言辞之中充满桀骜。
徐甲笑了:“不认识。”
“什么?你连我都不认识?真是孤陋寡闻。”
道士显得十分气愤,哇哇大叫:“告诉你,我就是……”
“你给我打住。”
徐甲扭头,连看都不看道士一眼,打断他的话:“不好意思,我不想认识你,对你也不感兴趣,你就别自报家门了。”
“你……”
那个道士没想到徐甲会这么不配合,尴尬不已。
围观的人很多,都来看热闹。
其中有好几个大报社的记者,还有各国的考古专家,好多记者和徐甲都认识,因为徐甲在赌王大赛上露过脸,大也算是名人啊。
道士窘的面皮发紧。
他本想着按照设定,徐甲该问他到底叫什么名字,然后他雄赳赳气昂昂的报上大名,徐甲听了之后被震慑到,对他仰慕不已,吓得呆若木鸡,然后露出谄媚之态。
这效果该有多好啊。
围观的这些人中,听到了他的名字之后,绝大多数都是这种反应,大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眼前这个子,自然也不能例外。
但是,徐甲一句“不想认识你”,却让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这子,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道士总不能自己介绍自己,那多尴尬,灵机一动,急忙像周围那几个道士使眼色。
周围那几个道士却没有注意到他的眼色,他心里怒极,只好不停的咳嗽。
那些道士还是没有领悟。
徐甲冷笑着问那个道士:“轻点咳嗽,你手下的这些道士不好使唤啊,就算你把肺咳出来,他们也未必领会你的意思。”
“你……你是什么?我不过是咳嗽几句,关别人什么事?”
这个道士满脸通红,心里很郁闷,手下的道士没领会自己的意思,倒被眼前这个子戳穿了西洋镜。
这脸丢的。
此刻,这帮道士才回过味儿来,懵懵懂懂的问:“道长,您的意思是……”
“很,我没事!”道长气的鼻子都歪了,心想还问个屁啊。
“真是笨啊!”
徐甲“好心好意”的提醒那些道士:“这都不懂?你们道长等着你们给他吹一下牛皮呢,你们赶紧吹啊。”
“哦,原来是吹牛皮啊……”道士们顺着徐甲的话接下来。
“胡言乱语!”
道长大怒,挥手扇了身后那个道士一个大嘴巴。
那个道士这才意识到自己错话了,捂着脸,怯怯的看了徐甲一眼,很是委屈。
徐甲呵呵一笑:“道家乃方外之人,该当清心寡欲,云淡风轻,道长的脾气如此火爆,一言不合就打人,境界还是不到家啊。”
道长被噎得满脸通红:“我境界到不到家还轮不到你来话,你算什么,不通道法,还敢找我的茬?”
徐甲哈哈大笑:“是你无事生非,非要找虐而已,其实,我从头到尾,一点都不想理你,劝你一句,你就别像狗皮膏药的似的,缠着我们没完没了了。”
“你……”道长心里很堵得慌。
麻痹的,被这个子耍了半,被当成了狗皮膏药,居然还没有报上自己的名号,这次亏大了。
徐甲懒得理他,抓着宋晓姝的手转身离开。
终于,道长身后走出来一个牛高马大的道士,挡住了徐甲的去路,大声道:“我们道长那么高贵的身份,屈尊主动和你话,你居然半理不理,到底是什么态度?”
徐甲立刻摇头:“你的不对,我不是半理不理,而是一点也不想理他。”
“你给我站住。”
牛高马大的道士挡住了徐甲,急忙大吼:“好啊,你真是狂妄,知道我们道长是什么大人物吗?”
徐甲理都不理,笑得格外诡异那副表情。
那意思:你爱谁谁,老子不感兴趣。
牛道士无奈,只好自己给自己解围:“告诉你,我们道长可以新罗道第五十代掌门人——朴风道长。”
完之后,周围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骚动。
“韩国第一道门——新罗道的掌门朴风?”
“朴风的名气挺大,国内外享有盛誉啊。”
“医术确实挺高明的,给国家要员治过病的。”
……
“新罗道道长——朴风?”
徐甲不知从朴风是个什么玩意,但是,新罗道的道士头子,这个名号还挺唬人的。
毕竟,新罗道是韩国第一道教,地位也是非常崇高的。
不过,朴风这点名头,对于徐甲这种见惯了大场面的人来,一点也不感冒。
几个伶俐的道士开始为朴风吹嘘。
“我们道长精通医术,治好了很多国家要员的病,救死扶伤,积累了无数功德。告诉你们,我们道长出诊费一百万起,少于这个数,我们道长是不会理的。”
“还有,我们道长精通术数,懂文,识地理,辨阴阳,知道五星公司的总部吗?那可是我们道长给选的地址。”
“最厉害的是,我们道长的修为达到了人合一的境界,那可是快赶上神仙了。”
……
道士们一顿狂吹,得有鼻子有眼。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好几个外国专家还要嚷嚷着和朴风合影,这下朴风可高兴坏了,顿时趾高气扬起来。
朴风合了好几张影,才向徐甲骄傲的:“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刚才你对我爱理不理,现在,我让你高攀不起。”
“哈哈,笑死人了。”
徐甲笑得合不拢嘴:“好好的,我高攀你干啥啊,我一不找你治病,二不找你看风水,高攀你?真是有病。”
徐甲憋不住笑,也不把朴风当盘咸菜,拉着宋晓姝扭头就走。
“站住。”
朴风真心被徐甲给气坏了,一步挡住徐甲的去路,大吼道:“你想走?没那么容易?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徐甲笑了,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朴风气呼呼道:“笑什么笑?,你到底是谁?”
徐甲道:“你连我都不认识?你还真是孤陋寡闻。”
他将朴风的狂言如数奉还。
朴风一愣,豁然大笑:“无名辈,谁会认识你?”
徐甲向那些记者努努嘴:“他们都认识我。”
朴风冷笑:“你吹牛皮,这些可都是大报社风记者,我这么有名,他们都不认识我,难道会认识你……”
正在大放厥词,一大帮记者围拢上来,亲切的打招呼。
“徐甲先生,能在这里见到你,万分荣幸。”
“这次艾徐一得了赌王的美誉,你可是第一功臣。”
“徐先生针灸之术出神入化,我们真是长见识了,华夏至宝,名不虚传。”
……
热情之高,温度都升了十几度。
朴风一看,顿时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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