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根簪子,范喜良泪流满面。
虽然过了数千年,但是,这跟簪子的气息它还是那么熟悉。
范喜良很想去摸一摸那根簪子,就像摸到了孟姜女一般。
可是,他全身都被束缚住了,一动不能动,想摸一下都不可能。
范喜良眼谬湿润了,艰难的问徐甲:“你是谁?居然有孟姜女的簪子?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找得到我?”
徐甲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徐甲,是受了孟姜女的委托,特来寻找你的,为了找你,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但只要能找到你,就不虚此行。”
范喜良艰难的问:“孟姜女还好吗?几千年过去了,她该转世投胎了?哎,她可是个好姑娘,是我害了她。”
徐甲摇摇头:“孟姜女没有转世,她一直在等你,等了数千年,化身孟婆,在奈何桥头苦熬,一直等你,可就不见你的魂魄飞入,她对你之情深,感动地,你啊,就偷着乐。”
“哎,孟姜女,你干嘛等我呢。地狱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可苦了孟姜女了。”
范喜良艰难的摇摇头:“可是,我被困死在这里,就算再过几千年,等我彻底魂飞魄散,我还是要被锁在这里,孟姜女,你何苦等我呢。”
徐甲道:“不,我坚信,有情人终成眷属。相信我,你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范喜良叹了口气:“没可能,我被锁在这里,被一道困龙符压着,就算再过万年,困龙符依然会压着我不放。哎,昔日,齐大圣被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便有人来救,我被压了数千年,依然不得而出。可苦了孟姜女。”
徐甲道:“放心,我来了,所以,你就解脱了。”
范喜良绝望的叹了口气:“没用的,我是被用困龙符锁住了,别是你,就是上仙来了也毫无办法,那困龙符威力极大,谁也不得靠近。”
徐甲笑了:“我不仅能靠近,还能化解符咒。”
范喜良看着徐甲,一脸不可置信:“你究竟是谁,居然有这么大的口气?”
徐甲道:“我也是一个悲催的家伙而已,不提也罢。好了,闲话少,困龙符在哪里,我来给你解开。”
范喜良道:“困龙符就压在我的后背上,重如一座山,我动弹不得,算了,你别白费力气了,你给孟姜女带个话,我就很感谢你了。”
徐甲不听他罗嗦,几个闪身,就跳到了范喜良的后腰上。
一道漆黑如墨的符咒映入徐甲眼帘。
“黑煞符!”
徐甲一看,惊了一下:“果然是来自地狱的符咒,那位地狱中的大人物真够狠的,为了压住范喜良,居然用上了黑煞符,这可是上等级别的符咒啊。”
“而且,这符咒还带有苟延残喘的作用,一旦范喜良要死了,这道符咒还会给范喜良输送气息,白了,就是让范喜良死不成,活不起,被压在这里,活受罪。”
徐甲很生气。
这个地狱中的大人物,对范喜该有多么憎恶啊。
而且,这道符咒对于一般术士来,确实没有办法。
黑煞符的诅咒之力太强了,谁敢动它,会被诅咒。
可是,徐甲却敢,因为他有八卦炉。
八卦炉就是专门炼丹的。
“阴阳无极,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徐甲祭出了八卦炉,凌空飞起,扣在了黑煞符上。
道火盎然,熊熊燃烧。
徐甲又飞回到了范喜良面前,道:“一刻钟后,你就自由了。”
范喜良摇摇头:“那是做梦,你是救不了我的,黑煞符那是无比的厉害,我死不成,活不成,永远被压在这里。”
一刻钟之后,忽听一声剧烈的爆炸。
八卦炉被蹦的老高。
徐甲急忙将八卦炉收起来,打了个响指:“好了,黑煞符被炼化爆炸了,范喜良,你自由了。”
“我自由了,不可能。”
范喜良连动的心思都没有:“你就别骗我了,黑煞符不可能解开。”
“你个死脑筋,怎么不相信我呢?”
徐甲有点生气,揪住范喜良的龙须,使劲一拽。
龙须被徐甲生生的撕下来。
“嗷呜!”
范喜良痛的大叫,情不自禁的甩了甩尾巴。
可是,这一甩,才发现尾巴居然甩起来了。
“动了,我能动了?我居然能动了。”
范喜良震惊不已,回头一望,发现困在身上千年的黑煞符果然没有了。
“哈哈,我能动,能动了。”
范喜良大喜,游龙摆尾,龙身飞跃,翱翔于半空之中,一声龙吼,震动地。
哗哗哗……
龙游空,大雨漂泊。
冷雪哪里想到会下雨,被淋得浑身湿漉漉的。
不过,她刚才是害怕,现在则是震惊多于恐惧,看着硕大的龙身,还有些兴奋:“这是龙啊,真正的大龙。真是够劲儿。”
徐甲也被淋了一身,气呼呼道:“你还敢嚣张,你再吼一句,被你的死对头发现,谁也救不了你。”
被徐甲提醒了一句,范喜良这才意识到不妙,赶紧收敛龙尾,匍匐在徐甲面前,感动道:“大人,多谢你救命之恩,我来日必定报答您,但有差遣,绝不后退。”
“好了,不指望你报答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徐甲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去见孟婆,她在奈何桥头等你很久了,至于你们今后如何打算,你们自己研究一下。”
范喜良道:“我被压了数千年,特别虚弱,这一点法力,恐怕连地狱的门都找不到。”
徐甲拿出一道符咒:“没事,我帮你。为了防止你气息泄露,我画了一道隐身符,你先藏进来。我找人带你下地狱。”
“多谢大人!”
范喜良一纵身,跃入了隐身符中。
巨大的龙身一下就不见了踪影。
冷雪非常纳闷:“大龙呢,怎么不见就不见了?”
徐甲指了指符咒:“就在这里呢。”
冷雪蹙眉:“真是不可思议。”
徐甲看着冷雪,衣服被淋湿了,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优美妖娆的曲线,上衣半透明,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衣,****是那么的伟岸,让他看直了眼。
冷雪咬着红唇:“臭流氓,你看什么呢?我不许你看。”
徐甲笑了:“恐怕没办法了,你现在衣服湿了,又没有备用的衣服,想不让我看都难。”
冷雪气呼呼道:“那你不会把眼睛闭上。”
“恐怕不能,谁让你这么漂亮,我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油嘴滑舌!”
冷雪心里美滋滋的,身上一冷,禁不住打了个哈欠。
徐甲伸手去撕扯冷雪的衣服。
冷雪大羞:“臭流氓,你干什么撕我的衣服?你想非礼我?不行,我不让你碰,这地方太……太荒凉了。”
徐甲嘻嘻一笑,抓住冷雪的衣服,一股股道气轻轻烘烤。
滋滋……
一阵热气升腾。
不一会儿,冷雪身上的衣服就被道火烘干。
冷雪幽幽白了徐甲一眼,不好意思嘟囔:“我还以为你要强了我呢。哼,你可真是个呆瓜。”完,急匆匆的上了飞机。
飞机上,冷雪禁不住问徐甲:“我发现你越来越不简单了,我就不明白,我刚才看到的那条大龙,是不是幻觉?龙这种东西,不是应该在传中存在吗?”
徐甲道:“你的衣服湿了,难道也是幻觉?”
冷雪摇摇头:“那肯定不是。”
徐甲笑了:“所以,龙的出现,也并非幻觉。”
“可是,这不科学……”
“科学并非万能。”
徐甲打断冷雪的话:“茫茫宇宙,何其广袤,科学虽然高大上,但也不过是众多学问中的一个点,称其为九牛一毛并不为过。但凡是学问,都有优势和盲点,科学也一样。所以,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并不是不可能。还是那句话,存在即是合理。”
冷雪道:“存在即是合理?”
徐甲道:“比如,我这么坏,你还喜欢我,这难道可以用科学解释吗?也解释不通,所以,存在即是合理。”
冷雪心里明白,嘴上却还是那副高冷的样子:“切,我才不喜欢你呢。”
冷雪百无聊赖,又问徐甲:“那条龙是什么来路?”
徐甲道:“那是被压了数千年的龙,你知道孟姜女苦哭长城的故事吗?这条龙就是男主角,至死不渝的爱情,不胜须臾。”
他闲着无聊,简短讲了一下。
冷雪哭的泪眼朦胧,眼眶湿润,飞机开的不好,机身晃动。
徐甲吓得赶紧按下了自动飞行的按钮:“姑奶奶,你心点,我还年轻,可不想殉情。”
“真是太感人了!”
冷雪眼眸红红的,痴痴的看着徐甲:“臭流氓,假如有一你被压住,我也会等你,任凭容颜老去,不过,你会嫌弃我老吗?”
徐甲道:“你老了,也一样好看。你那也不叫老,那叫成熟。”
他将冷雪揽在怀里,笃定道:“而且,我也不会被压住,没人压得住我,就算是玉皇大帝也不行。压我,我掀翻了,地压我,我炸开了地。”
冷雪被徐甲揽在怀中,心里暖暖的,道:“这地就是压不住你,任何人都不行。”
徐甲笑看冷雪:“不,地压不住我,但是,有一人可以压在我身上,我都不带反抗的,让她使劲压。”
“谁?”冷雪忽闪着美眸。
徐甲点着冷雪娇俏的鼻尖:“你压在我身上,我就不反抗。”
“臭流氓,又调戏我,看我修理你。”
冷雪娇脸绯红,将徐甲扑倒,压在徐甲身上,不停胡闹。
徐甲赶时间,当晚回到燕京之后,让冷雪联系了航班,直接赶赴新加坡。
他现在需要一个鬼门关的入口,但徐甲一时半刻也找不到,只好再返回新加坡,从新广场来呼叫白无常。
徐甲摆上七星灯,念动咒语。
大约半个时之后,白无常就出了鬼门关,来见徐甲。
“上仙,又找我什么事啊?”
白无常很怕徐甲敲诈他,急忙:“先好,我宝物的没有,要命的一条。”
徐甲气乐了:“当我是周扒皮啊。”
白无常撇撇嘴:“你不是周扒皮,你比周扒皮还狠。”
徐甲道:“这倒隐身符咒,你帮我送给孟婆,切记,你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事关你的性命,不能马虎啊。”
白无常拿着隐身符,不知道这里面藏着什么。
“好,上仙,我一定做到,我可不是一个不懂事的家伙。”
白无常拿着隐身符走向鬼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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