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们当了,这些人根本不是拍戏的,而是地狱小组的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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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家伙终于反应过来。
但是悔之晚矣。
几秒钟的时间,已经被阎王四人爆头了十五人。
仅剩八人存活。
“八嘎,地狱小组,你们枪法准又怎么样,让你们尝尝蛊毒的厉害。”
看着十几米外的阎王举起了大狙,冲杀而来,大胡子放出了蛊虫,催动术法。
金灿灿的毒蛊像是微小的火箭,蹭的一下刺向阎王。
“哈哈,阎王,我的老对手,你死定了。”大胡子狂笑不止。
阎王明知毒蛊冲来,却无力躲闪,心大乱。
哪里想到毒蛊刚一碰到身体,背心那道驱毒符爆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
滋……
一缕道火涌出。
蛊虫被烧成为飞灰。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大胡子愣在那里,眼神充满惶恐。
阎王抓住机会,对准了大胡子露出来的半个脑袋,一个潇洒的甩枪盲狙。
砰!
大胡子的脑子炸开来,鲜血四溅。
与此同时,判官、牛头、马面也解决了各自的对手。
只剩下四名恐怖分子。
不仅摄影师非常过瘾,围观的群众也听得津津有味。
“听,这枪声多么真实,是大狙爆头那种声音,过瘾。”
“没错,还是实枪核弹看到爽。”
“这部枪战片到时候我一定要看。”
……
这四名恐怖分子被吓破了胆,不敢正面抗衡,蒙着头,居然顺着挖好的一处地洞钻了出来,直奔广场,意图劫持群众当人质。
“不好!”
阎王、判官、牛头、马面四人来不及阻止,脸色巨变。
一旦恐怖分子劫持了人质,那局面不好控制了。
徐甲也来不及阻止,危急关头,将炼丹炉的蛊虫示范出来,催动术法,瞄准了四个蒙面恐怖分子,一人赏一只蛊虫。
四名恐怖分子还差几米可以劫持到围观的群众,心大喜。
只要人质在手,他们有周旋的机会。
围观的群众以为这是拍戏,看着蒙面人冲过来,不仅不躲闪,反而兴奋的大喊大叫。
在四名恐怖分子马要抓到人质的时候,四支蛊虫刺入了他们的脖子,蛊毒流入了血液。
噗通!
四名恐怖分子倒在了地,嘴角流血。
围观的群众高声惊呼。
“太逼真了,好过瘾。”
“不愧是特技演员,与众不同。”
“你看这血,不是红墨水,还透着一股腥味。”
……
徐甲向田横使了一个眼色。
田横急忙喊停,立刻大吼:“这段戏拍的不错,剧务,剧务呢,快点把特技演员扶进去休息一下,特技演员辛苦了。”
阎王四人急忙脱了衣裳,装成剧务,扛起四名恐怖分子,冲进了松林之。
所有的恐怖分子都被干掉了。
田横召集剧组人员:“好了,这段戏拍的不错,咱们继续拍下一段,火烧松林。男女猪脚被困在松林,敌人找不到他们,开始放火烧山。来,演员准备,摄像师不要进去,在广场外面远远的拍摄,对,远一些,再远一些……”
恐怖分子的尸体无法处理,必须焚烧,消灭一切证据。
焚烧需要理由,田横给了一个好借口。
二十多具被爆头的恐怖分子被集在一个大坑之。
阎王拿出了汽油,洒在恐怖分子身,点燃了火苗。
火光弥漫。
众人闻到了肉香,非常诧异,怎么会有肉香呢?
田横急生智,将剧务带来的几箱子汉堡拿出来,赞叹不止:“这汉堡谁家做的,真香。”
众人不疑有它。
火光逐渐熄灭。
可是仍剩下一些残骸。
“这怎么办?温度不够,骨头烧不掉。”阎王咬紧了嘴唇:“不如埋了。”
“不行,埋了迟早也会出问题。”判官一口否定。
徐甲笑了笑,炼丹炉偷偷的抵在手掌心,一道道火涌出。
滋啦啦……
道火灼烧之下,骨头化为飞灰。
“这是什么火?好厉害。”
阎王叹为观止,却不知道火是从哪里冒出来。
徐甲笑了:“这是正义之火。”
道火练到极致,别说骨头,是钢铁巨石,也可以焚为飞灰。
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大功告成,收功!
阎王向田横说道:“多谢田少帮忙,你是爱国商人,我会报你为国家所做的贡献,组织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田横非常得意。
徐甲不愿意了:“那我呢?我的功劳不用报了?”
阎王笑了:“你是我妹夫,报组织干什么?报告给我爷爷好了。”
我晕!
那老头口口声声要修理我,报给他,还不是石沉大海?
徐甲彻底灰心了。
“妹夫,跟我一起走,见见老爷子,把事情说清楚。”
阎王满脸诡异的笑。
徐甲摇摇头:“除非你绑着我去,可是,你有这个本事吗?”
靠!
这是赤果果的鄙视。
阎王无奈,招呼判官三人,消失在众人视线之。
徐甲看着阎王四人的背影,心既佩服,又感慨。
像是阎王这种人,才是华夏真正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他们身怀绝技,一生默默付出,历尽枪林弹雨,出生入死,却不为人所知。
这才是真正的英雄。
徐甲正在感慨,一股股道德之力涌入了身体之,周身舒泰,道气再一次增强。
“哈哈,除掉这些恐怖分子,大有收获啊。”
徐甲笑的眉飞色舞,了几百万的彩票还兴奋。
阎王坐了直升飞机,不忘了给冷雪打了个电话。
“死阎王,什么事?”冷雪语气超级冷漠,还在生他的气。
阎王道:“下个月是爷爷八十岁生日了,你必须回去。”
“要你说,我自然知道。”
“你要把徐甲带回去,给爷爷看看。”
“你死心,我和他不可能的,那混蛋坏死了,谁稀罕。”
“还嘴硬!”
阎王不怀好意的笑:“再告诉你一个惊爆消息,爷爷生日那天,黄家那个妖孽会门提亲。”
“他敢!那妖孽还要不要脸了?”
冷雪气的浑身颤抖:“他对咱们冷家不怀好意,还给爷爷下过毒,卑鄙龌龊,还敢门提亲,凭什么?”
阎王叹了一口:“凭什么?凭的是实力。”
“我拒绝!”冷雪说的斩钉截铁。
阎王摇摇头:“你拒绝不管用,你分量不够,爷爷也不会听你的。”
冷雪软语央求:“哥哥,你帮我拒绝嘛,哥哥最疼我了。”
“不好意思,我的分量也不够。”阎王一阵苦笑。
“混蛋!”冷雪差点摔了电话:“那谁的分量够?”
阎王淡淡道:“徐甲!”
说完,挂了电话。
“又是徐甲?”
冷雪将电话摔在一边,四仰八叉躺在床,酥胸鼓鼓,心里说不出的郁闷。
难道姑奶奶还得低三下四的求徐甲一次?
好丢脸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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