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死亡有两种,一种是生理上的死亡;另一种就是被人遗忘。
战斗小组的成员们背靠着背,警惕地监视着四周,他们的武器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威胁。空间门的光芒在他们周围闪烁,带来一种不安的预感。
“唰!”突然,又一声轻响划破了沉默,紧接着,又是战斗小组的一名成员在没有任何预警的情况下被触手抓住。那触手的动作快得让人来不及眨眼,它就像是一道黑色的闪电,从空间门中突然伸出,然后又迅速地缩了回去。
队员们的心跳在瞬间加速,他们紧张地四处张望,试图找到被攻击的同伴。但是,就在这时,一个更加恐怖的现象发生了——他们开始遗忘刚才发生的事情。那个被触手抓住的队员,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从他们的记忆中消失了。
“我们只有五人吗?”战斗小组的队长再次确认,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们一直是四人啊!”通讯员回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迷茫。
队长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他知道,这不是简单的遗忘,这是一种被刻意抹去记忆的感觉。他们的同伴被从时间和空间中抹除,就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
“我们必须保持冷静。”队长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恐慌只会让他们更加危险。
队员们开始互相检查,试图找到任何可能的线索。但是,他们发现彼此的眼神中都透露出同样的迷茫和不安。他们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理智。
“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队长坚定地说,尽管他的内心也在挣扎。他试图回忆起他们进入这个空间门之前的情景,试图找到一些线索。但是,随着每一次尝试,他的记忆似乎都在变得更加模糊。
“我们需要找到一种方法来对抗这种遗忘。”队长慌张的说着,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决心。
“我们可以尝试记录下我们的行动。”另一名队员补充道,“如果我们能够记录下我们的经历,也许就能抵抗这种遗忘。”
队长点了点头,他同意这个计划。他们开始使用随身携带的设备,尽可能地记录下他们的行动和观察到的一切。他们知道,这可能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唰!”在他们记录时触手又吞噬了一个战斗小组的成员,并且在队长他们面前吞噬的。但是他们却在自己的记录中记录自己小组只有三人。
队长的心脏猛地一跳,他紧握着手中的记录设备,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们刚刚记录下了触手再次伸出并吞噬了另一名队员的全过程,但当他们回放这段记录时,却发现画面中只有三名队员,而被触手抓住的那名队员仿佛从未出现过。
“这不可能...”队长喃喃自语,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恐惧。
“我们...我们是不是疯了?”一名队员颤抖着声音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
“不,我们不能这样想。”队长坚定地回答,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决心。“我们必须找到一种方法来对抗这种遗忘。”
他们开始分析这段记录,试图找出其中的破绽。他们注意到,尽管记录中显示只有三名队员,但触手的动作却异常真实,仿佛它真的吞噬了某个人。
“这...这是幻觉吗?”一名队员疑惑地问。
“不,这不是幻觉。”队长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这是某种力量在刻意抹去我们的记忆,试图让我们相信我们只有三个人。”
“那我们该怎么办?”另一名队员焦急地问道。
“我们必须找到这种力量的源头。”队长回答,“只有找到它,我们才能对抗它,才能找回我们的记忆。”
他们开始在空间门周围寻找线索,试图找到这种力量的来源。他们注意到,每当触手出现时,空间门的光芒都会变得更加明亮,仿佛它在吸收着某种能量。
“这...这是不是意味着空间门就是这种力量的源头?”一名队员提出了一个假设。
“有可能。”队长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希望。“我们必须要找到一种方法来关闭这个空间门,或者至少阻止它继续吸收我们的记忆。”
他们开始尝试各种方法来关闭空间门,但每一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空间门似乎拥有某种神秘的力量,能够抵抗他们的攻击。
“我们必须找到一种方法来对抗这种力量。”队长坚定地说,“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
但是在他说话时触手又吞噬了一个队员,就好像在告诉他:你的队员真美味一样。
“队长,只有我们俩真的可以完成任务吗?”在队长身边唯一存活的通讯员这样说着。
队长的肩膀沉重地垂下,他的眼神中失去了往日的锐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助。恐惧和未知像两座大山,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曾经是那个无所畏惧的领导者,带领着他的队伍穿越战火和危险,但现在,他面对的是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力量,一种无声的、无形的恐怖。
每一次触手的出现,都是对队长意志的考验。他看着自己的队员一个接一个地消失在触手的攻击下,而他自己却无能为力。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责和痛苦,他觉得自己应该能够做些什么,应该能够保护他的队员,但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遗忘。
“我们...我们还能做什么?”通讯员的声音在队长耳边响起,带着一丝颤抖。队长转过头,看着通讯员那张充满恐惧的脸,他知道自己不能崩溃,他必须坚强,为了他唯一的队员,也为了他们共同的使命。
“我们必须找到出路。”队长的声音虽然沙哑,但仍然坚定。他试图在恐惧中寻找一丝希望,试图找到一种方法来对抗这种无形的敌人。他开始在脑海中回放每一次触手攻击的场景,试图从中找到规律,找到弱点。
但是,每一次回放都让他感到更加绝望。触手的攻击似乎没有任何规律,没有任何可以预测的模式。队长感到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被侵蚀,他的思维变得混乱,他的判断变得迟钝。
“我们...我们是不是真的没有希望了?”通讯员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加微弱,更加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