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大人物,司机一路送张建军来到了四合院。
下车时司机递给张建军一个箱子,张建军掏出一包大前门,笑着送给了司机师傅。
正好这时许大茂,推着自行车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打算出远门。
张建军立马笑着打招呼:“大茂哥你干嘛去啊?拎着这么多东西?”
许大茂立马笑着回答:“我去乡下放电影,你刚从领导家里来?手里拎着什么好东西?”
我国直到1996年,才开始禁枪,所以张建军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压低声音说道。
“我明天打算去打点野味,大人物给我准备了一把枪。”
“真的假的?能不对给我看看?”许大茂被震惊的合不拢嘴。
张建军立马捂住了许大茂的嘴。
“你小点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要看枪跟我回家去看。”
许大茂闻言,立马有些失望的开口:“算了吧!我还有事呢!下次再看吧,放电影要迟到了,先走一步了。”
张建军回家打开箱子,里面全是黄澄澄的子弹,起码有上千颗。
“领导还真是贴心,怕我枪法不好,送了我这么多子弹,看来明天要收获满满了。”
张建军正摆弄着步枪时,房间门被人敲响,他急忙把枪放进空间开口询问道:“谁啊?门没锁进来吧!”
只见娄晓娥,穿着一套性感的黑色连衣裙,迈着猫步走了进来。
“看什么看?眼睛都快看直了!姐美吗?”
娄晓娥说着,还原地旋转了一圈。
张建军顿时眼睛就看直了,娄晓娥虽说不是四合院最漂亮的女人,却是最有味道的。
“美!娄姐你真好看。”
娄晓娥走过来,把嘴巴凑在张建军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我要你爱我!”
张建军咽了口唾沫,难以置信道:“现在吗?太早了吧!街坊邻居还没睡呢,万一有人过来找我怎么办?”
娄晓娥闻言,无奈的撇撇嘴:“那好吧!等晚上再说,你这有吃的吗?姐饿了!”
“我正好也没吃,等我给你做去。”张建军说完,就屁颠屁颠的去了厨房。
不到半小时,四菜一汤就做好了,张建军和娄晓娥边吃边聊。
“哎!姐现在都后悔结婚这么早了,有你这么好的男人,我现在越看许大茂越不顺眼。”
张建军顿时被激起了好奇心。
“娄姐你爸这么有钱,你是怎么看上许大茂的?是不是他逼你了?”
“姐的出身不好是资本家,所以被许大茂利用,其实我也不想嫁给他但是没办法,往事就不提了。”
娄晓娥解释的很含糊,仿佛不愿意提起以前的往事。
“对了娄姐,你让你父亲现在多弄点粮食囤积起来,自然灾害就快来了,到时候他可以把一部分粮食上交给国家,以换取好感。”
“其他的粮食也可以拿去卖钱,大发一笔财,我说的这条消息也不是免费的,希望你父亲能分我一点利润。”
张建军可是想结交娄半城好久了,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
“啊!?真的假的!你是怎么知道的?”娄晓娥难以置信的说道。
“我当然知道,这世界上有许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我拿你当自己人才告诉你的,希望娄姐替我保密。”
张建军话音刚落,只见一把三八大盖,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上。
娄晓娥难以置信的张大了樱桃小嘴。
“卧槽!你这是怎么办到的?魔术吗?”
张建军摇摇头:“当然不是,总之你信我的话,明天抽空回去给你父亲说,不信就算了,这件事还请娄姐保密。”
娄晓娥点点头,一脸严肃的说道:“我信!明天你有时间吗?我想带你去见见我父亲。”
张建军想了想,觉得不能错失良机,于是答应了下来。
“也行!那就明天早上九点,我骑自行车带你去,因为我明天还要去山里打猎,只能抽空去见你父亲。”
“真的吗?能带上我吗?我还没去过山里打过猎呢!这一定非常刺激!”
娄晓娥犹如一个兴奋的小女孩,开始手舞足蹈了起来。
张建军顿时觉得娄晓娥非常可爱,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她的脸颊。
“当然可以了,到时候跟你父亲借一辆车,我们一起去打猎。”
娄晓娥望了望窗外的天色,满脸娇羞的说道:“现在天已经黑了,要不我们开始战斗吧?”
“好啊!不过这次换我主动出击。”
张建军拉上家里的窗帘,又将房门反锁,这才笑着走向了娄晓娥。
“快来!我都等不及和你一起战斗了,我体内的战魂正在觉醒。”
娄晓娥说完,一把脱下外衣,尽显曼妙身姿。
早上六点,张建军依旧准时起床,他看了看熟睡中的娄晓娥,不由得心生怜爱之情,一口就亲在娄晓娥的殷桃小嘴上。
做完了一套内功吐纳之法,张建军就起床做好了早餐,和中午的饭盒一起,先给聋老太太送了过去。
然后张建军又从厨房端着早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见娄晓娥还在睡觉,他走过去拍了拍娄晓娥的脸。
“娄姐起来吃饭了。”
娄晓娥不满的嘟起嘴。
“不嘛不嘛!你让我多睡一会嘛!昨天晚上实在是太累了。”
张建军可不惯着娄晓娥,直接一把将她拽了起来。
“你不是要和我进山打猎吗?再不起来我们就要迟到了!”
“好吧!”
娄晓娥无奈,只能起床洗漱。
吃过早餐后,张建军骑着新买的自行车,带着娄晓娥去了娘家。
时间刚刚好来到早上九点,娄晓娥迫不及待的敲响了门。
“爸妈开门啊!我是晓娥啊,我回来看你们了。”
佣人见状立马打开了门,并且小声嘱咐道。“小姐你轻点,夫人和老爷还没睡醒呢!”
“啊?吴妈这是怎么回事?这都九点了我爸妈还没醒。”
娄晓娥有些难以置信,毕竟他父母作息都很规律,很少有睡到九点以后的时候。
“哎!最近的事情太多,老爷和夫人整夜整夜的失眠,所以到现在还没起。”
佣人的话音刚落,只见一位身穿睡袍的中年人,从二楼的卧室走了下来。
他的眼神深邃而精明,时刻闪烁着算计和权衡的光芒,却又在必要时能伪装出和善与亲和。鼻梁挺直,嘴唇薄而紧闭,似乎总是在思考着什么。
“晓娥你来了!不知道这位是?”娄半城将目光看向张建军。
“你好叔叔我叫张建军,是娄姐的邻居也是她的好朋友,这次娄姐说想你了,所以我才专程带她来看你。”
面对大资本家审视的目光,张建军毫不露怯,做起了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