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我成了死敌的活寡嫂子 > 第211章 她竟然在患得患失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宴墨白执杯的手指微微攥紧了几分。

将杯盏放到桌上,他面色如常道:“无论是物证,还是人证,都证明是场意外。”

末了,他便将大理寺调查到的情况一一跟她讲了一遍。

袁紫烟红着眼睛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

然后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大人,我还以为是康王的余孽干的。”

康王?

宴墨白眼波微动。

“树倒猢狲散,康王已彻底倒台,再无翻身之机,他身边的余孽跟他划清界限、撇清自己都来不及,又岂会做这种对自己不利的事?”

袁紫烟想想也是。

“是我一时接受不了长姐的离世,脑子里没想太多。”

泪花在眼睛里打转,袁紫烟愣是没让它掉下来。

宴墨白看着她。

“逝者已矣,还请袁姑娘节哀。”

袁紫烟吸吸鼻子,看向他。

原本的他就少年持重,沉稳内敛,数月不见,如今的他稳重更甚,气场更强。

犹豫了一下,她开口:“宁大娘子的事,我也听说了,想必你当时也很难受,就跟我现在一样。”

宴墨白没接话,执杯喝茶,眉眼低敛,反应了一下她的话。

她应该听说的是宁淼死于海棠宫。

“准备几时回边关?”放下杯盏,他转移了话题。

以为他是不想重提痛事,袁紫烟便也不再多说。

“过了姐姐头七就回,大后日,我跟兄长都回京了,留父亲一人镇守,父亲身体不好,我们都不放心。”

宴墨白点点头:“袁家忠义之师,保家卫国,殚精竭力,实乃让人钦佩。”

“大人言重了,食君之碌,忠君之事,乃天经地义。”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袁紫烟就告辞离开了。

宴墨白却未立即走,一人独坐在那里。

赤风和蓝影进来,就看到自家大人一人坐在那里,似是满腹心事,自斟自饮,明明只是茶,愣是喝出一种是酒的样子。

“大人。”

宴墨白没理两人,默然饮茶。

两人便不再打扰。

将一壶茶喝光,宴墨白才起身:“走吧。”

——

紫霞山

收到宴墨白的飞鸽传书时,宁淼跟一空正在吃饭。

“现在怎么来信越来越少了?”一空问。

“还不是怕师父说他不务正业。”

一空轻嗤:“你确定他不是跟你感情越来越淡,移情别恋?”

“那就让他移情别恋。”宁淼一脸不以为意。

“你别把话说得那么满,他若真移情别恋,你别给我哭鼻子。”

“师父放心,绝对不会有那一日。”

“你就对他那么有信心?”

“我是相信自己绝对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哭鼻子。”

一空“切”了一声。

他才不信。

“你别跟我说,你不爱他,你不爱他,你会什么名分都没有,就愿意生下他的孩子?你不爱他,会挺着个大肚子还跟他做那事?”

宁淼嘴里的一口饭全喷了出来。

所以,那夜,他知道宴墨白来过,且知道她跟宴墨白做了那事?

“那么惊讶做什么?师父是老了,可还耳聪目明呢,你的功夫都是我教的,我的耳力会没你好?”

“当然,也不需要什么耳力,你们动静太大了。”一空皱眉道。

宁淼咳嗽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她觉得动静应该还好吧?

“专门跑上山来,跟你做那事,可见自制力有多差,满脑子就那点事,你还是一个孕妇呢。”一空不满道。

起先,他听到动静,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在痛吟呢。

后来听听发现不对,是两个人的声音,而且分明是......

他当时就差点上去敲门了。

但又恐给两人留下什么后遗症,他忍了。

尤其想着这丫头已经长大了,且向来有主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横加干涉,并不好。

所以,他才悄然回了房,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师父,你知道吗?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他自制力差。”宁淼止了咳道。

世人都知道,宴墨白冷情寡欲,克己持重。

虽然实际上......

一空撇撇嘴:“那是别人都不说实话。”

宁淼笑笑,也没往心里去,拿了小竹筒起身:“我去看信了。”

“以后克制点,别忘了自己大着肚子呢。”一空叮嘱道。

“知道了。”

宁淼回屋,拿出《万字解》和笔墨纸砚。

以为他会说宁王妃的事情。

可展开信笺后,她发现,竟只有三个字。

【好想你】

只字未提宁王妃的事。

这是第一次信这么短。

宁淼看着信,不由地想了很多。

想他为何不说宁王妃的事。

是因为不想让她操心朝中事、山下事吗?还是宁王妃的事还没有定论?

想他为何只有这三字,没有写其他。。

是很忙,没时间多写,毕竟一字一字查《万字解》实在麻烦,还是为了强调这三个字,所以没写其他?

想他是以什么心情写下这三字?

是经历了什么事,心中难过,或者心情郁结,无以排解,有些话想对她说,却无法对她说,所以想她,还是只是单纯地想她?

她想了很多,半天才猛然回神惊觉,自己竟然在患得患失。

对,她竟然在患得患失!

或许,这就是那厮的目的。

一直写长信,故意突然只来三个字。

毕竟欲擒故纵,她也曾经对他用过。

不管他是不是,她决定同样回之。

执笔蘸墨,她回了一个字。

【嗯】

卷起纸条,装进小竹筒,绑在信鸽腿上,放飞。

——

收到信的时候,宴墨白刚跟宋霄、张主簿议完事回署房。

看到信上只有一个字的时候,他还有些不相信。

以为其他的字是用葱白汁写的。

他让蓝影点了灯,将信拿到烛火上烤,也未有字显现。

他才相信,她真的只回了那么一个字。

无奈地笑笑,这女人,真是任何事情都不服输,非要搞个赢的。

他知道,她定然以为他故意只写三个字的信给他,所以,便回了他一个字。

没人知道,写那三个字的时候,他其实有很多话想对她说。

但是,他知道,不适合跟她说。

会徒增她的烦恼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