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工作日,店里就小美和小莲两个人,见两人进来,说了句欢迎,让她们随意挑选,价格都写在上面。
吴真真一看,价格跟上次自己来的时候比,又涨价了,变成了三块钱一斤,跟江小瑶吐槽,“姚白竹这是想钱想疯了啊,卖这么贵,她怎么不去抢。”
江小瑶扫了一圈店里的水果,确实卖相非常好,而且个头硕大,新鲜香甜,店里的水果味特别好闻。
“她这是在哪儿弄得水果?”江小瑶问,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水果。
吴真真问两个店员,“问你们呢,你们店里的水果哪儿弄得?”
小美刚要说,被小莲拉住了,“我们不知道,都是我们老板进的货。”
吴真真翻了个白眼,“怎么,怕我知道啊,哼,当谁稀罕呢?”
“走,咱们回去。”
吴真真一点也不想在店里待,拉着江小瑶出去,去了姚白竹家门口。
她并没有敲门,而是站在对面跟江小瑶指,“就是这家。你要不要去敲门,打声招呼?”
她很想看到郁寒青姚白竹两人见到江小瑶的样子。
想想就觉得兴奋。
“还是先不去了吧,我还没做好准备。”
江小瑶说。
她现在自己的力量太渺小,万一郁寒青和姚白竹要害她,她岂不是立刻完蛋。
她好不容易从李疤脸那逃出来,绝对不能再轻易丢了命。
吴真真以为她害怕,忙安慰,说自己可以帮她。
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江小瑶连忙捂着脸,而吴真真则赶紧侧过身去。
从分开的手指中看到并不是熟悉的人,江小瑶松下一口气,而吴真真则跺脚道,“原来是保姆啊,我还以为是谁呢。”
“是帮姚白竹照顾孩子的保姆?”
江小瑶问。
“对啊,两个人,我跟他们打过照面。”
江小瑶突然有了个想法,忙跟吴真真说,她突然有急事,等改天再来看她。
然后急匆匆的,朝保姆离开的方向走了。
看着她急忙忙的身影,吴真真暗骂江小瑶没用,一个无关的人,吓成这样。
回家的路上,经过水果店,吴真真闻着香味,忍不住唾液分泌加快,一咬牙,去店里买了三斤水果。
这该死的水果,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让人吃了还想吃。
吃完店里的水果后,再吃其他水果,一点都不好吃。
吴真真拎着刚买的水果,下定决心要查清楚姚白竹的水果哪儿来的,她也要开一个水果店。
或者直接把她的货源给抢走。
到时候,雇两个人看店,自己也能躺着数钱。
有了这么好的货源,她才不会像姚白竹那样懒散,一定要开个超大的店,每天从早开到晚,一定会赚更多的钱。
到时候,这些都是她的私房钱。
想到这,她突然沮丧起来,开舞厅花了许多钱,明杰这段时间都没主动给过她家用了。
以前明杰上班的时候,家里的钱都是她管,发了工资也是第一时间交给他。
后来渐渐就变了,现在的生意,他说钱要经常周转,她保管着不方便,就自己拿着了。
只是偶尔给她个千儿八百的。
最近,这个月,连千儿八百都没给了。
而,家里的各种支出,都是从她手里出,钱一点也不禁花。
要是再开个水果店,手里的钱肯定不够。
晚上,陆明杰一身酒气的回家,吴真真把人收拾好,问起了家用的事,说这个月他还没给她钱。
陆明杰一听钱就炸了,这几天,为了舞厅生意的事,他各种奔波打点,累得要死,送了不少钱出去。
一回家又是问要钱。
“钱钱钱,天天给你那么多钱,还不够花吗?家里有那么多花钱的地方吗?你是不是又拿着钱买些乱七八糟的衣服鞋子了?”
他突然的吼叫,把吴真真吓了一跳,弱弱的解释道,“没,没有啊,我都好久没买新衣服了,保姆和王妈的工资,家里的菜钱,三个孩子的···”
“停停停,别跟我说,听得头疼,这些能花多少钱。我看八成被你自己花了,你看那一桌子的瓶瓶罐罐,还有衣柜里,到处都是东西。”
“我没有。”
吴真真想说那些衣服基本都是当初自己服装店里拿来的。
但陆明杰懒得听她解释,从皮夹子里掏出一沓子钱,看也没看,扔在了床头,“给你,这下够了吧。回家想清静一会也不行,叨叨叨的。”
吴真真数了数,总共才两百多,给了家里几个佣人的工资,也就够个菜钱了。
可陆明杰已经躺床上,扯起了呼噜。
吴真真便只好把钱收了起来。
看着陆明杰宽厚的后背,吴真真不知道怎地,突然觉得难过起来。
明明现在的日子,是她上辈子做梦也想不到的好。
可为什么感觉并没有很开心呢。
陆明杰已经一个多月没碰过自己了。
明明刚结婚的时候,他很喜欢这种事。
难道他是嫌弃自己肚子上难看的纹路?可是生完孩子,这些难看的纹路就有了。
那时候,他也不像现在这样冷漠啊。
而且,他给家里钱,也不像之前痛快。
吴真真想了半夜,终于想出了一个最有可能的原因,那就是明杰外面有人了。
孩子在家不吃饭,八成是在外面吃饱了。
男人也是这样,吴真真可是知道陆明杰是个很能折腾的人。
心里有了这个想法,吴真真首先就锁定了舞厅。
算算时间,从筹备舞厅,到现在,陆明杰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回来的越来越晚。
吴真真决定,以后经常去舞厅坐镇。
不过,去舞厅的话,孩子就没人看了,想着陆明杰给的那几个钱。
吴真真决定把孩子送到街道的托儿所。
一来,自己省心省力,二来,也省了一部分保姆的钱。
于是,她发了工资,只留下两个保姆,去接送照顾孩子们,以及做家里的家务。
而王妈,她早都看不顺眼了。
现在陆兴国死了,她正好把人打发了。
王妈接了钱,二话不说,解开围裙,往桌上一放,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挎着包走了。
连灶上的饭都不管了。
吴真真让她做好饭再走,王妈说她工钱只付到昨天,今天这半顿,还是白送的呢。
吴真真气得跳脚,却没办法,让其中一个保姆去接手。
新保姆跟王妈做饭不一样,吴真真吃了一顿不伦不类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