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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没死会弄个黑白照?”

丽玲讥笑一声,“乔如意,你不用来诈我,我压根就没有见过陈娟,也没有去找过她,至于她是死了还是活着,我不清楚也不感兴趣。”

“是。”乔如意将照片收起,轻飘飘一笑,“反正人死了,死无对证嘛。”

“但是丽玲。”乔如意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不管是陈姨的死,还是我妈的死,我都会查得清清楚楚。”

“如果让我知道她们的死另有其因,我一定会扒了这个人的皮。”乔如意抬手理了理丽玲肩上的羊绒披肩,“然后风干了当披肩。”

她的眼神渗人,丽玲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她猛地移开眼神,“那你就去查好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别忘了,你妈妈死的时候,我还没嫁给你爸!”

“最好是。”

乔如意丢下这三个字,下了车,车门猛地甩上,吓得丽玲一激灵。

看着那辆浅紫色跑车走远,她猛地拽下肩上的披肩丢在脚底下。

使劲地在上面踩了几脚,“晦气!”

......

“妈,你是说乔如意在查陈娟的死?”

乔如愿刚回乔公馆,就听见丽玲说了乔如意来找她的事。

她急得来回踱步,“怎么办啊妈,不会真的被她查出来吧?”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提到陈娟的名字就这么激动。”

丽玲被她来回晃得头都晕了,“这件事已经被摆平了,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这么沉不住气,乔如意早晚会怀疑到你头上。”

“对,我得沉住气。”乔如愿坐下来,给自己洗脑,“我没见过陈娟,我什么都不知道。”

丽玲见她终于安静下来,安慰她,“这个案子已经结案了,乔如意查不到什么的。”

“并且。”她眼眸一沉,“她之所以说这种狠话,无非就是仗着凌澈在背后给她撑腰。”

“她跟你爸现在闹僵了,她是绝对不会服软找你爸爸的。她只能指望凌澈,要是没有凌澈给她撑腰,凭她乔如意那不讨人喜欢的性格,哪有什么大本事能查出什么东西。”

提到凌澈,乔如愿就生气。

她本来抓到了乔如意跟别的男人约会的照片发给凌澈,结果没想到凌澈不但没有找乔如意的麻烦,还反过来说了她一句。

乔如愿咬牙道,“凌澈哥哥现在特别护着乔如意那个贱人,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把凌澈哥哥哄得团团转!”

“那就想办法让乔如意不被凌澈护着。”丽玲给她一个眼神,“男人跟女人的感情之间,不就那么点误会吗。”

“妈,你的意思是,让乔如意跟凌澈哥哥闹掰?”

“你不是一直想嫁给凌澈吗?只有让他们之间没了感情,你才有嫁给他的机会。”

丽玲说着,在乔如愿耳边低语了几句。

乔如愿的表情明显地由阴转晴,然后笑了起来。

......

跑车上导航的目的地指向着北郊。

乔如意握着方向盘,打开了一直关机的手机。

刚开机,就有几个未接电话,都是来自同一人。

能打这些个电话都不被接起,乔如意不用看都能想到此刻那人肯定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

哼,他有什么资格不耐烦。

以前把白祎祎藏在凌宫治疗就算了,就当是白祎祎救了他,他欠人家的。

但现在把人从凌宫带了出来,还买了别墅安顿,这又算什么。

想到这里她就来气。

正心里窝火着,电话又来了。

铃声响得急切,像极了凌澈现在的心情。

她终于接了起来,不等她开口对方就问,“在哪儿?”

凌澈的声音低沉黯哑,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在外面。”

“地址发过来,我去接你。”

“不用了。”乔如意看着前方目的地快到了,“我在忙,晚点回去再说。”

“忙什么?”

那边的声音果然染上了一丝嘲讽,耐心已经用尽,“忙着和那位姓丞的喝咖啡?”

乔如意当即变了脸色,眉头皱起,“你怎么知道?你监视我?”

凌澈轻嘲一声,“我还没那么无聊。”

听他的声音,乔如意就能想到他现在不爽的样子。

接不等她接话,那边又说,“乔如意,要我说几遍,地址发给我。”

“我说了我在忙。”乔如意一脚踩下油门,将车直接开到了事发地点,“我俩的事情等我回去再说。”

“几点回来?”那边又不依不饶上了,语气冷淡,“要么现在回来。”

乔如意懒得再跟他隔着电话吵架,“有事,挂了。”

也不等对方说话,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停车的位置处于一片荒无人烟的郊区,四周都是还未开发的黄土包。

道路高低不平,走起来也有些费劲。

乔如意过来的时候有留意过,从机场过来的路上,直到进入这片黄土前的那条大路,都一直是有监控的。

为什么偏偏陈姨出事的那天,监控都坏掉了。

究竟是真的那么巧合坏掉了,还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她始终觉得陈姨的意外不会这么简单,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陈姨的意外去世或许跟妈妈的死也有关联。

而这背后,究竟谁是最大的收益者?

她去找丽玲,当然不指望她能说出什么实话,但她的反应足以证明,她心虚。

乔如意往前走着,直到看见干涸的黄土地上,一大片显眼的痕迹,跟旁边的土色色差分明。

她猛地看过去,深色的液体已经被干裂的土地吸收干。

这几天没有下雨,黄土上落下的痕迹没有被冲刷掉。

她蹲下,细长的指尖轻捻起一块带着暗色的泥土,心脏猛地揪了起来。

是血。

这片痕迹是被暗红的血染上的色彩。

她的心猛地一疼,这是流了多少血,才能将这黄土都浸透了颜色。

她将那捧黄土紧紧攥在手心,刚想起身,眼睛忽然被什么东西折射的光闪了一下。

她抬眼看去,不远处小土坑下一枚正因为太阳折射而泛着光的小玩意儿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连忙扒开旁边的土,将那东西拿出来。

眼神忽然一凝。

一枚镶钻的流苏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