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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七侠情缘 > 第5章 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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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文钊还在床上睡觉,张继在旁晃了晃他,说道:“文大哥,昨晚我们房间进了贼。”

起初文钊迷迷糊糊,似梦非醒,用手拼命揉着双眼,听到张继说屋子里招贼,就即刻坐了起来,慌忙问道:“丢..丢了什么东西么?”

文钊心想,我们屋子能有什么东西值得贼来偷?

张继说道:“我倒是没丢什么,但刘大哥似乎在屋子里闷闷不乐,文大哥还是去看看吧。”

文钊走进刘恒宇的房间,环视四周,发现屋内桌椅木凳,各类陈设都摆放地整整齐齐,他走到刘恒宇面前,问道:“刘哥,这怎么回事?”

刘恒宇像是已在此处焦躁许久,见文钊进来,他起身问道:“还记得你曾借给我一个小本子吗?你当时说这是易筋经秘籍,可是如今它不见了。”

文钊问道:“除了小本子,是否还有其他物品遗失呢?”

刘恒宇摇摇头,但心知那小本子和另外拼凑好的残页都归在一处,也一起被偷了,其中两页为易筋经,两页为内经,而还有一页就是张毕乐认为已经失传的葵花宝典药篇,这一些都是之前在溪雨村的时候,他借助文钊借给他的那个小本子拼凑好的。

他不敢向文钊言明所丢之物,是怕他知道自己私藏秘籍残页,责怪于他。

文钊道:“刘哥,若是没丢其他东西那就算了。易筋经我也记得,如果刘哥还想再借,我再默抄一份送给你吧!”

刘恒宇起身问道:“你说这贼偷东西却不翻弄家具橱柜,难道贼知道我把秘籍放在哪里不成?”

文钊想了想,说道:“刘哥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在梁北的时候,学校里也闹过贼,我和那贼交过手,他武功奇高,但是偷起东西来也是翻箱倒柜,所到之处狼藉一片,难道今日这贼有未卜先知的奇能?”

刘恒宇嗔道:“或许这贼不是外人,而是熟人也说不定。”

听他一说,文钊吓了一跳,问道:“刘...刘哥,你这是何意?”

刘恒宇瞥了文钊一眼,皱着眉头说道:“文钊,你别装傻了,我们做兄弟那么久,只有你知道我爱把东西藏在哪。况且衣服是你借给我的,里外只有一个口袋,难不成是你趁我睡觉的时候把东西取了去?”

文钊道:“这易筋经是我借给你的,如果我想要回,给你说便是,为何要偷呢?”

刘恒宇练功不成,又嫉妒文钊攀上宫庄,如今他武功超过自己,这次只是趁闹贼一事故意诬陷他,趁机发泄自己的不满,但又怕语多必失,恐言辞之中把私藏秘籍的事情说出来,就不再提这事情了。

刘恒宇道:“你去给静月老尼姑说,叫她给我备个单间,我和你在一起住总觉得不习惯。如果再丢什么,只怕我又说是你偷了去。”

文钊连声叹气,回道:“委屈刘哥和我住在这小屋里,今日我就叫师太再给你开个房间。”

天近午时,马派的八爷跌跌撞撞得闯进佛堂,跪在静月面前凄呼:“静月...我家主子他...他死了。”

昨日八爷受高丽抬轿女子一掌,虽未有大患,但他今日仍气闷不畅,故不敢大声说话。

静月携弟子急忙来到马步英的房间。而听闻马步英死了,金顶大院乱作一团。文钊和盛林闻讯赶来,门口有尼姑和八爷的人把守,外人不得随意进入,而由于盛林他们与马步英有赌约,算是半个当事者,静月就允他们入院一起调查。

只见马步英躺在地上,裸露上身,他胸前有一记掌印,和陈彪死状相似,文钊心道,难道乐图兄弟再次潜入马步英的房间把他杀了?

他环顾房间四周,发现屋内陈设摆放整齐,桌椅板凳各居其位,他转首又去查看马步英的胸伤,见他胸前掌印比张毕乐的手掌大出一些,文钊心想:“乐图兄弟刚刚痊愈,这凶手不可能是她。”

文钊对师太道:“这房间不像有人打斗过,难道马步英在别处被杀,然后被凶手移尸至此么?”

静月师太回道:“文施主所言极有可能,不过马步英遭人暗算亦是一种可能,但也不排除这凶手武功高强,可以一招致人性命,马步英来不及躲避,故屋内没有打斗痕迹。”

盛林心道:“马步英武艺高强,能仅用一招就杀死他的人,难道是龙姐姐?”

这时只听‘咔嚓咔嚓’几声,有一众军士围在厢房外面,个个持枪上膛,瞄向屋内的人,赵东家从后面走上来,怒道:“我们上山参加葵花大会本是看在你静月的面子上,没想到你无礼乃尔,叫人害我马将军的命。峨眉山声名远播,没想到如今却成了贼山,若今日不交出凶手,我们就把峨眉派翻个底朝天。”

静月给八爷作揖,说道:“施主稍安勿躁,马施主的死确实蹊跷,赵施主可知马施主昨夜与谁在一起么?”

赵世官说道:“昨夜马将军一早就吹了灯,并未与任何人在一起。”

这时盛林对静月轻声说道:“师太,这马贼一死,对我和楚燕来说是大好的事情,可否允我在这屋里寻找美心天欲散的解药?”

静月说道:“阿弥陀佛,马步英之死对你我都是解脱,盛施主请便吧。”

盛林从屋内搜寻起来,忽然间他大叫道:“师太,文弟你们来看。”

这时赵世官也进了屋,几人在屋内拐角处看到墙壁上写着‘犯宫庄者死’几个血书大字。

赵世官大叫道:“原来是宫庄的人杀了马将军。”

静月师太道:“宫庄张教主还未到峨眉,他又如何能行凶呢?”

盛林道:“现在宫庄只有乐夫人和我乐图兄弟在金顶居住,她们两人都未有如此强劲的掌力可以一击毙命这马贼。”

赵世官听文钊喊马步英为马贼,就抓着他的衣领,怒道:“小子,你说什么马贼?”

盛林给赵世官作礼,说道:“长官,仅凭这几个字就断定是宫庄所为实在是太过草率,怕是有人嫁祸给宫庄,意在引起江湖纷争,在没抓到凶手之前,我们不能妄下结论,以免中了这歹人的圈套。”

“阿弥陀佛”静月师太说道:“盛施主所言极是,这几日峨眉山会逐个排查可疑人物,定会还马施主一个公道。”

赵世官把文钊推到一边,道:“你们不要以为宫庄有张毕德我们就怕了,凶手没抓到之前,你们叫宫庄的人小心点。”接着就命外面的大兵把马步英的尸体抬走。

待马派的人走后,盛林搜寻了整个屋子,一炷香之后,他对静月说道:“原本以为楚燕有救了,没想到这美心天欲散的解药并未在这屋里,看来我们还得另想它法。”

静月说道:“万事都要往好处想,至少你们不需要再和这马贼决斗,算是逃过一劫。”

文钊叹道:“虽然旧恨已去,但又添新仇,这马派把矛头指向宫庄,乐夫人和乐图兄弟怕是有难了。”

静月道:“恕贫尼直言,虽然马派势力很大,但如今马步英已死,他们各自为政,恐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只是我担心这凶手的目的,怕不只是马步英而已。现在我金顶已不安全,两位施主年纪轻轻,又是初入江湖,贫尼劝你们还是尽快下山吧。”

文钊道:“谢谢师太关心,只是我与宫庄的人相交甚密,此事不能撒手不管,还请师太容我在金顶再留几日。”

静月道:“两位施主初入江湖就能结交江湖大派,实在叫人羡慕不已,既然如此,那贫尼就给两位另安排一处厢房,与乐夫人居所相对,便于你们互相照应。”

文钊和盛林谢过静月后就离开了马步英的房间。

走出院子,文钊对盛林说:“昨日去百花池,可否有收获?”

盛林道:“楚燕已经在阴阳两池浸泡许久却不见得好转。”说着便‘咯咯’笑了一声,续道:“看来你和张毕乐已有肌肤之亲,她既然是你的人了,以后你可要对她好点。”

文钊大羞,急忙说道:“那...那日我如同酒醉,全然不知,我竟辜负了墨墨,又玷污了乐图兄弟的清白,我...我...”说着就垂头丧气,欲要大哭起来。

盛林大笑一声,说道:“兄弟莫急,刚才我是和你说笑,虽然百花池确实没有帮楚燕解毒,但我相信文弟不会趁人之危,这事我会帮你瞒着乐墨,有朝一日,真相终将大白。”

文钊叹道:“话虽如此,但乐夫人逼我娶乐图兄弟,我怕等不到真相大白的那天了。”

盛林挎着文钊的肩膀,说道:“毕竟张毕乐是夫人的亲女儿,她如今破了身子,如果你不娶她,她将来如何嫁得出去?我倒是理解夫人的做法,不过我同样理解你的痛苦,这几日我一直在静月师太的药房翻看医书,如果有什么发现我会立刻告诉你。”

文钊感激涕零,两人对这事又晤对许久,过了一会,文钊问道:“盛哥,你这几天屋子里有没有招过贼?”

盛林摇摇头,说道:“这倒没有,你为何问我这事?”

文钊道:“今早和我同住的刘哥说有人偷他的东西,但是我见屋子里并无翻动的痕迹,不像是有外人进来过,要真是有贼,他的本事倒真不小。”

盛林一惊,说道:“还有这种事情?”他想了想,说道:“自从昨日那高丽世孙来到峨眉派,这里就发生了不少怪事,我看这马步英的死也定与她有关。”

文钊道:“这不可能吧,那高丽王敏不是不懂武功么,她如何杀得了马步英?”

盛林转过身来,一脸严肃得说道:“我对你说的话你又未放在心上,不要轻易相信外人,那高丽女子说不懂武功只是她自说,她懂不懂武功怕是只有她和那四名抬轿女子知道,外人又如何晓得?”

文钊抓抓脑根,道:“难道那高丽王敏和宫庄有仇不成?”

盛林道:“我只是猜测,凶手是不是她还尚未得知,不过若真的是那高丽女子做的,那她定会再次犯案。倒不如这几日我们多留意一下她吧!”

两人分别后,文钊来到乐二娘的房间,二娘道:“没想到马步英和那陈彪一个下场,看来恶人终究有恶报。”

文钊叹了口气,道:“只可惜盛哥还未找到解药,马步英虽然死的好,但楚燕解毒一事仍未头绪。”

文钊走进内室,见张毕乐还躺在床上,就上前去看她,还没等她开口,文钊说道:“马步英今日一早毙命于自己的卧室,死相倒是和陈彪有几分相似。”

张毕乐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嗔道:“难道你怀疑是我做的么?”

文钊起身给她作礼,厉正言辞得问道:“少庄主,马步英真不是你杀得么?”

张毕乐一脸艴然,嗔道:“是我杀得又如何?”

这时乐二娘进了内屋,把参汤放在桌子上,温言道:“毕儿不得对你夫君无礼,文公子只是来查案子,若不是你杀得,你说不是就好,为何要耍小脾气呢?”

文钊听二娘称其为张毕乐的夫君,就羞涩不已,而张毕乐却一脸无所谓,‘哼’了一下,道:“这个木头疙瘩,谁嫁给他谁倒霉。”

文钊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道:“二夫人,我来只是给您和少庄主报个信,现在马派上下都以为凶手是宫庄的人,怕是他们打尽算盘要对你们不利,还请二人多加小心。”

张毕乐适才傲气十足,转眼间瞥了文钊一眼,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拽到床边,羞羞道:“今日你咋不叫我兄弟了?”

文钊一时惶恐,赶紧把胳膊收了回来,起身又拜了一拳,说道:“请...请少庄主休息,我...我告辞了。”只见他脸上掠过一丝羞红,头也不抬就离开了张毕乐的房间。

这次葵花大会原本住在金顶的有宫庄、五仙教、青城派、马派掌门和各派代表共四十余人,自从马步英被杀,人数便少了大半,文钊在金顶见到青城派的俞道坚,他见到文钊便躲在一旁,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包裹,匆匆离去。

文钊上前抓住他,问道:“你跑什么?”

俞道坚见到文钊就缩身展臂,战兢地看着他,说道:“文大侠你还是饶过我吧。陈彪和你们比试他就死了,马步英要和你们比试也死了,要是我和你们在这里多待一天,怕下个死的人就是我。昨日我卜卦第二十九,乃是双坎卦,险中险,不易爬山涉水,我看文大侠你印堂发黑,还是去大殿里拜一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