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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英还在想着,如何用家里有限的食材,做出美味的菜肴,不想对方没打算留下用膳。

宋清淮自责道:“让娘子跟着为夫受苦了。”

娘子推迟织造坊的进程,千里迢迢陪着他来京城,过得日子远不如家里舒心。

苏白英嗔了他一眼,“夫君说什么呢,你我夫妻一体,本就应当同甘共苦。”

如今过着曾经梦寐以求的日子,简直不要太舒心。

正当两人准备深入交流一番,又是一阵敲门声。

夫妻俩心里同时冒出一句话,这次又是谁?

没让他们等太久,小霜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夫人,吴老爷和吴夫人来了。”

紧接着苏白果的声音跟着响起,“三姐,姐夫。”

苏白英掀开门帘,笑眯眯的招呼道:“果娘,妹夫快进来。”

苏白果见到亲人,抱着她的胳膊撒娇,“三姐,我好想你。”

吴云越无奈一笑,“见过三姐,姐夫。”

娘子平时成熟稳重,见到姨姐时,便会露出娇俏的小模样,让他眼热不已。

被晾在一边的两人,对视一眼,宋清淮率先反应过来,招呼道:“请坐。”

“好。”吴云越将提着的礼品,放在桌上。

小霜端着茶水进来。

宋清淮招待吴云越,同为举子,两人自是有说不完的话。

苏白果则拉着苏白英坐在下首,在她耳边小声道:“三姐,我要做母亲了。”

苏白英笑眯眯道:“太好了,哈哈!”

感觉时间过得好快,从小护到大的妹妹要做母亲了。

感慨过后,苏白英连忙问:“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苏白果摇了摇头,“没有。”

苏白英点了点她的脑门,“那也得小心,还没到三个月吧?待在家里不要出来走动,路滑不稳当。”

她也是前两天才查出来,本想立刻告知三姐,夫君拦了一下,答应陪她一起过来。

这会子被三姐教育,缩了缩脑袋不敢回嘴,只得小声辩解,“我这不是想你了嘛,想把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你。”

见她不以为意,苏白英正色道:“下次不可如此鲁莽,万一出现意外,哭都没地哭。”

苏白果举手保证,“知道了三姐。”

苏白果还年轻,见识有限,在她心中怀孕生子,是件很简单的事,毕竟从小看着她娘一个接一个的生,且啥事没有,潜意识里觉得生孩子不难,没什么危险。

可苏白英身为过来人,怀孩子有多不容易,她深有体会,特别是保胎药还有增强孩子体质的药膳,可谓是吃到吐。

“怀孕注意事项亲家母可有告知与你?”

提到这个,苏白果感觉头都要炸了,自得知她怀孕,婆母将她当成瓷娃娃,这会子可算是找到主心骨,将她所受到的遭遇,叭叭说个不停,“有的,好麻烦呀!”

苏白英拧着眉看向她,五妹怀孕后性情大变,以往温柔恬静的性子,变得如同话痨一般,她的小外甥或外甥女不会是个小话痨吧!

思及此,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小娃娃,对着她叭叭个不停,身子抖了抖,这对她来说是个新体验。

扯远了,将思绪拉回来,苏白英看着她问:“想吃什么?中午让小霜给你做。”

“想吃肉,可惜如今还在国丧期间。”

苏白英见此,安慰道:“再等一些时日,解禁后,三姐给你送几斤去,让你吃个够。”

苏白果连忙摆手,“不用破费,夫君考中举人后,每个月能领四两银子,再做些针线贴补,肉还是吃得起。”

之前日子过得紧张,三姐给的粮食,她厚着脸皮收下,如今日子过得去,怎好不识相。

苏白英没有争论,只道:“到时再说吧。”

四两银子看似很多,在什么都比别处贵的京城,根本不够看。

姐妹俩凑在一起,不时传出笑声,小院里热闹不已。

午膳过后,吴云越带着依依不舍的苏白果离开,苏白英站在门口目送两人远去,直到看不见身影,方才转身回屋。

看到五妹,她又想起家里人,信件寄出去这么久,也不知道收到没有。

离家两年,好想他们,宋清淮见此,身为枕边人怎会不知她在想什么,牵着她回屋,同时暗下决心,接下来三个月要更努力,成为进士,带着娘子到任上去,将父亲母亲还有孩子们接到身边。

与此同时,七里镇宋宅。

先帝驾崩,府城各地皆收到八百里加急的布诰,因着国丧期间,这个年过得冷冷清清。

尤氏想女儿,于是让夫妻俩回家住,却不想今日府上来五位不速之客。

这会几人正坐在宋家正厅,诉说事情原委。

听完他们的讲述,尤氏不可思议的问:“仇伍是你丢失的弟弟?”

“是的。”说话之人是邹家老三邹沐尘,被邹家两老派来接人,这会子正襟危坐,生怕宋家父母不相信,出面阻止弟弟认亲。

对于弟弟的生平,他已经打探清楚,得知消息的那一刻,他是痛心的,堂堂邹家五少爷,从小锦衣玉食,又因着最小,哥哥姐姐护着,不成想丢失后,竟然沦为小小商户的奴才,父亲母亲若是知道,不知有多伤心。

几乎是确定他身份的瞬间,邹沐尘便带着四名随从亲自前来,以表邹家的重视。

宋士诚看着与邹沐尘有几分相似的仇伍,心里已经相信一大半,还是问了一句,“仇伍,可有印象?”

仇伍摇了摇头,“不清楚,若有印象,应当会找回去才是,万不可能沿街乞讨。”

就连仇伍这个名字都不知如何来的,只是有人问他叫什么,下意识便说出这两个字,如今看来应当是邹五,而非仇伍。

不过他遇到老太爷时,已经十三岁,邹家却说他八岁走丢,中间那五年他去了何处?

一点记忆也没有,之前从未想过,只以为自己从小乞讨,如此看来事情不简单。

邹沐尘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还记得这块玉佩吗?”

仇伍看了一眼点头,“嗯。”

“邹家子弟周岁时,都有一块这样的玉佩,用特殊手法在玉佩内部刻上其名字,这块是你当掉了那块,这块是我的。”邹沐尘拿另一块玉佩,放在一起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