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松呀,想把人玩于股掌,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个白若溪被他一推,流产了,恋爱脑也推跑了。
她直接报警,状告铃木松假冒他人身份诱骗、强奸她,听说已经立案。
铃木松才真的怕了,他急匆匆地离婚,又去找白若溪,同意娶她。
这个铃木松还真是个普信男,自大得很,可惜白若溪拒绝了,说不需要他的施舍,坚持不撤诉。”
白若溪自然知道自己以前做的事不光彩,即使嫁进铃木家,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她没想着耗上一生,男人没找好,那就换一个嘛。
宋听南听得哈哈哈大笑,就说女人一旦清醒过来,就不会由着男人摆布了。
铃木松的媳妇是个文文静静的女人,还好没有生小孩,也算提早脱离苦海了。
现在的铃木家可是千疮百孔,谁沾上谁倒霉,只是可惜了铃木寒被拖累了。
过去这么多天了,铃木寒都没有打个电话过来,应该是恨上她这个‘妹妹’了吧。
因为她的出现,引起一系列问题,可惜了,曾经也是个非常热心的哥哥。
宋听南又与钟胜利聊了一会儿,才回房。
小叔宋言初也只笑笑,没有再问什么。
次日,宋听南如实向总理汇报,讲了郑跃强被设计后,为了潜伏下来,将计就计忍辱负重。重点就是阐述郑跃强没有沉迷女色,一切是为了完成组织交待的任务。
也说了铃木家的成员优劣,包括以后可以策反的对象。
她没有提郑向前差点被‘仙人跳’的事,最后递上郑向前留下来的信与清单,“总理,这是我大伯留下的一封家书,里面的内容请您过目。
其中有一份清单是保险柜里的物件,我大哥的意思是全捐给国家,钥匙与密码请您收下。”
“全捐了?”总理看向宋听南,想起了郑向前的话,他托付妹妹全权处理。
宋听南点头,顺势为大哥美言了几句,“是的,总理!我大哥说国家百废待兴,搞建设,就需要大量财物的投入,他决定全捐了。
大伯多年积累下来的财物,应该发挥最大的贡献,这一定也是我大伯所希望的。”
总理激动地说:“好!好!你们都是好样的,送国家这么一份大礼!不愧是郑跃强的子女,父亲不在身边,自立自强,想必你们的母亲也很优秀,也辛苦啦!
要不,听南,咱们办个交接仪式,我们几个领导也正好见见你们的母亲与兄弟姐妹。”
“谢谢总理的厚爱,只是我大哥的意思是不想宣扬。这些交给您,就请您处理,我们的家人无须知情。”
总理扬了扬手中的清单,“我粗略看了一下,这么一大笔钱,来路都交待得清清楚楚,你们想匿名捐赠?”
“是的,这些年家里兄弟姐妹,靠自己都过得不错,大哥说不想因为这笔遗产而引起矛盾。”宋听南传达了郑向前的意思。
总理沉默了一瞬,问道:“宋听南,你与你大哥都是党员吗?”
“我在大学入党了,大哥好像不是。”
“你大哥郑向前心性非常不错,听说他在家里办了红砖厂,又在你们县城做起了房产,带动着一批人先富起来了。
品性好,又干劲十足,让他入党,如果他愿意,可以尝试从政,一步一个脚印,组织上需要他这样无私清廉的实干者。”
“谢谢总理的肯定,我一定会转告给大哥的!”从政么?换一条跑道大哥应该会喜欢。
“宋听南同志,你也要继续加油哦,戴老多次提到你。在他心目中你可是非常完美的,机智勇敢,专业知识过关,听说还挺能打的……”
对于总理的夸赞,宋听南有些恍惚,出了总理办公室她还在想,完美么?不是说人不完人,这个词她在哪里听过?
宋听南进卫生间时,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想起来了,红色珠子炙热时,有个声音说,原本挺完美的,可现在道心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