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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可以,可别让自己受伤了。”

“嗯,”蓝浔笑着重重点头,那乖巧的模样,看得一旁的夙洐冷哼,就知道使用狐媚术勾引妻主。

“……”

夙洐眼珠子一转,也故意划破手心,随后委屈开口:“妻主,我的手也受伤了,你看,都流血了。”

凤染歌:“……”

“别以为我没看到,是你故意划伤自己的。”

夙洐浑身一僵,随后故作委屈的紧盯着她,一副你不给我吹吹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看得凤染歌额头突突。

“我看看,”无语的拉过他的手仔细的替他擦拭着血液,而后恶狠狠的瞪着他道:“下次再让我发现你用自残的方式来博关注,就永远也别想近我的身。”

“谁让妻主每次都不关注人家,总是一门心思的将目光放在其他人身上,哼。”夙洐理不直气也壮的开口。

“胡说,明明每次被忽略的都是我多一点,我说什么了?”蓝浔也不遑多让的在一旁搭腔。

夙洐冷哼,完全无视蓝浔的话,一把搂住凤染歌嘀咕:“妻主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蓝浔翻了翻白眼,转头又来到早已被折磨得要死不活的凤纤面前仔细观察她服用药汁后的反应。

“成功了,”蓝浔拿出匕首,接过一旁的碗,直接划破她脸上的皮肤后接了一碗血液开始朝一旁走去,又认真的做起了研究。

凤染歌拍了拍夙洐,示意他放开,随后来到蓝浔身边盯着他手里的动作询问:“你这是准备调制什么毒药吗?”

“不是的,我在检验,服用了蚀骨液之后的血液看有没有什么异变,若是有异变,再结合那些虫子来进行喂养,然后去对付巫悦的那些臭虫子,看看究竟是她的蛊虫厉害,还是我的毒虫厉害。”蓝浔头也不抬的回答。

凤染歌饶有兴趣的盯着桌面上那血器里不断蠕动的虫子,“很期待。”

蓝浔抬起头,对她露出一抹天真的笑,随后又认真的忙碌起来。

凤染歌看了一会儿,便拉着一旁无聊趴在桌面上玩手指的夙洐离开了房间,自始至终都没看一眼药缸里的凤纤。

……

第二天。

金碧辉煌的朝堂上,各大臣早已静静地各立两旁,以往最前方的几个位子如今空空如也,那里,原本是属于三大元老以及太傅的位子,对于昨日登基大典一事,不少大臣们仍是心有余悸,那血腥的画面,一幕幕呈现在众人面前,直叫人唏嘘不已。

一群自认为高人一等的大臣们哪里还有往日的趾高气昂与风光,各个安静得跟个鹌鹑一样站在原地不敢吭声。

就在这时。

“女皇驾到,”随着女官高亢的声音响起,众大臣纷纷转过身子,双腿跪地低垂着头。

凤染歌一袭龙袍缓步踏入大殿中央,向着高台上的龙椅走去。

随着她一缭衣袍落坐于龙椅上时,女官的声音再次响起:“叩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凤染歌淡淡的看向下方开口:“平身!”

“谢万岁!”

众人纷纷站起身来,小心翼翼的抬起双眼看了看高位上面无表情的凤染歌,随后又快速的低下头。

凤染歌扫视一圈后语气轻缓:“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此话一出,下方之人皆是浑身一颤,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新任丞相年翩然主动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礼后开口:“陛下,自礼部尚书、刑罚阁罚使以及文成部几人犯错被押入大牢后,几个岗位便空缺了起来,两部一阁没了主干,诸多事务堆积如山,亟待处理。”

凤染歌微抬杏眸,淡淡的看了眼低眉顺眼的女人,语气平淡:“那你可有适合之人推荐?”

年翩然微怔,反应过来,腰弯得更低了:“陛下,臣……没有。”

凤染歌收回视线,扫了扫四周,见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不由微微蹙眉。

“空缺的位置,朕自会解决,你们可还有事?”

这时,又有一位官员站出来行了一礼后开口:“陛下,明月新城与其他城池那些被植入虫子的百姓们,直到现在都还逃脱不了被自爆的危险,现如今整个城池都快变成一座死城了。”

凤染歌:“各大城池里中了阴阳蛊的百姓,在前期可能还有一线拯救的机会,一旦在人体产卵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了。”

此话一出,大殿一片沉默,谁也不敢吭声。

小片刻之后,凤染歌微微挺直脊背,冷冽的眸子淡淡扫向众人幽幽开口:“传朕旨意,着太医院及各大城池中的医师,全力研究解蛊之法,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找到解救百姓之策。”

“同时,责令各地官员加强城池守护意识,防止蛊虫再次扩散,若有玩忽职守者,杀无赦!”

众大臣一听,连忙跪地齐声道:“陛下圣明!”凤染歌微微颔首,站起身,闪身就消失在高位上。

这一番动作,又吓得四周之人倒吸一口凉气。

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女官反应过来,一挥手里的拂尘大声道:“退朝。”

众人如释重负,直接瘫软在地,简直太可怕了,女皇就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她们便感觉到一股若隐若现的强悍气息。

休息片刻后,众人这才缓缓退出大殿,只留下女官一脸惨白的站在原地。

戌时。

凤染歌坐在御书房里,烦躁的吧啦着面前一大堆的奏折,随意的拿起一两本翻阅后直接扔到地上。

厉沉刚端着汤羹进入里面,脚下便滚来几本奏折。

他绕开地上的障碍物,缓步来到她面前轻轻将汤羹放在她面前后轻声开口:“妻主,这是怎么了?怎么发那么大的火?”

凤染歌扔掉手里的奏折冒火:“这些老东西,今日早朝时一个屁都不敢放,现在又递来那么多奏折,全是一些无用的废话,看得人直头疼。”

厉沉轻手拿起一本奏折看了看,随后拉起她的手来到一旁的矮榻上坐下,并伸手轻柔的替她按摩额间穴位。

“妻主若是觉得烦,咱就先别看了。”

“对了,我让你打探的事情怎么样了?”凤染歌躺在他怀里语气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