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阳还没来得及解释他的话。
就接到了离泽的电话。
电话铃声响起，卫渊也醒过神。l
“宝贝，让灵九回去，顾老头过来了。”
“嗯？好的哥哥。”
“乖，其他的我来处理。”
“......”
卫渊竖着耳朵靠近庄阳，偷听着电话内容。
无视了“宝贝”“哥哥”“乖”等字眼，等庄阳挂断电话，才想起刚刚似乎庄阳说了什么。
不过现在来不及想了。
“离泽是什么意思？”
庄阳没空理会，招呼灵九。
“小九，回去了。”
灵九也没多想，小手一挥，桌子上的小葫芦们都进了身前的口袋。
瓶身撞击，叮叮当当作响。
卫渊捏紧手中的灵魂瓶，心惊胆战。
败家玩意儿，千万别撞碎了啊......
就在小九回到识海时，庄阳听到了脚步声。
听起来有不少人，脚步急促。
很快，小诊所的门被敲响了。
卫渊愣了愣。
离泽说顾老头来了？
顾庭？校长？
听着急促的敲门声，他缓缓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庄阳在里面吗？还有谁？”
顾庭急促的开口，眼睛眨巴眨巴，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卫渊莫名其妙，但看到了顾庭身后一群扛着摄像机的人，意识到不妙。
“他在。还有......”
卫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
“请让开，不要试图欺瞒与包庇！”
卫渊皱了皱眉。
“你们是谁？凭什么叫我让开？我不让，你们打算强行闯入吗？”
“同学，你不是庄阳吧？请让开，这里没有你的事。”
“对啊，这是学校的场所，不是你们的私人诊所，没有闯入一说！”
“我们是最具公信力和影响力的官方媒体，此事事关重大，请让开！”
“......”
顾庭怕这些不讲理的人真的强行闯进去，伤到了omega，最终还是开口。
“唉，孩子，让一让吧。”
卫渊没再说什么，转身回到了屋内。
庄阳施施然地坐在座位上，没有一丝异样。
一群人闯了进来，将小小的诊所挤得水泄不通。
几个摄像机在诊所里转了又转，并没有找到多出来的人。
顾庭悄悄松了口气。
进来的几人也互相对视着，面面相觑。
为首一人将摄像机对准了庄阳。
“你就是庄阳吧？请问你的儿子呢？”
“我的儿子？”
庄阳大概猜到了什么，他们是在找灵九。
卫渊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阴沉。
知道灵九存在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除了他们，就只有在外的司云衍和柳清河了。
司云衍与庄阳同门同宗，还是孝顺的好师侄，无论如何都不会害庄阳。
那就只有......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为首的记者将摄像机对着卫渊一晃而过，继续看着庄阳问道：“请不要隐瞒事实。刚刚这位同学说了，这里除了你还有其他人，他在哪？”
庄阳见他们态度很强硬，于是指了指卫渊。
“在这。这里除了我，不就是他吗？”
淡漠的口吻仿佛嘲笑他们眼瞎。
卫渊直接笑出声。
“就是，我有说还有其他人吗？亏你们还是官媒，说什么儿子，庄阳才多大，你们礼貌吗？”
“有人亲眼见到你有个四五岁的儿子，请问他在哪里？”
记者执着地要问出一个儿子。
庄阳还没有什么反应，卫渊先气笑了。
“是谁说的，让他过来再说一遍。你们脑子呢，还四五岁的儿子！你的意思是庄阳十四岁就生了儿子了？”
“这个孩子，是不是离泽的孩子？此事事关重大！请二位不要包庇。”
“真是油盐不进，还包庇！我请问你，离泽犯了什么罪？”
庄阳见卫渊比他还气，索性给自己倒了杯茶，悠哉地喝了起来。
“这......离泽作为第三区的最高指挥官，却私生活不检点，猥亵在校学生，并育有一子，生活作风有严重问题......”
果然，是想用这种小把戏搞离泽！
不过，想利用庄阳，想都别想！
卫渊气得站了起来，将身后椅子抬起猛地砸向地面，一脸怒意。
“猥亵？猥亵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