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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兮若再次醒来时,已经在密室之外了。

醒来还有点懵,没反应过来。

沈子恒抿唇眉头紧皱,伸手在她的额上摸了摸。

轻声问道:“哪里感到不舒服。”

白兮若眨眨眼,随即娇声娇气的说道:“有,非常不舒服。”

沈子恒眉头皱的更紧了,眼中神色担忧,手伸上她的手腕,打算再次用灵力探查。

“不是里面啦,是这里。”

白兮若举起一只白嫩纤细的手指:“这里之前摔进密道时,划伤了,当时可疼了,还有血冒出来。”

沈子恒无奈的看着她。

白兮若将手指又伸了伸:“你看嘛,虽然现在伤口愈合了,可仔细看,还是有伤口的。”说完眨着眼睛一脸真诚的看着沈子恒。

......

沈子恒轻叹一口气,低头在那举起的手指上亲了亲。

白兮若立马娇笑道:“不疼了。”

看着四周又是那一眼望不到头的荒滩时:“我们出来了,地上昏倒的那个剑修女孩呢?”

沈子恒......

白兮若眨了眨眼。

沈子恒......

“所以,她还在下面?”

沈子恒放出神识,片刻后摇摇头“密道没人了,应该是走了。”

“哦。”

白兮若伸手摸了摸额头,也不知这法则有什么用,她没有感到任何的不舒服,也没有感到多出什么力量。

沈子恒:“再等一点时间,刚入你身体的法则,应是在沉睡”

“哦”

想到自己还在秘境,白兮若立马起身:“快走,快走,我们都耽误好久了,好的东西都被别人抢走了,我们快点也去寻宝。”

“嗯。”

......

什么叫上一秒地狱,下一秒天堂。

白兮若笑着想道。

这就是啊,终于不用再太阳底下走路了,因为有人抱着她走啊。

懒懒的靠在沈子恒怀中,小脚在那臂弯处还一晃一晃的。

头上的惊寂伞自动飘着,遮住了刺眼的太阳。

手里捏着一块绿豆糕,小口小口的吃着。

这就是元婴的实力吗,沈子恒虽然看起来走的缓慢,可却像缩地成寸,一步就能走出好远。

吃完绿豆糕又拿出一串糖葫芦,吃了两颗又放进去,又在空间摸啊摸,拿出一块枇杷糖含在嘴里。

沈子恒看了一眼怀中娇气精的肚子。

在看到她还继续摸吃的时候出声:“乖一点,不吃了,都是凡间食物,你吃多了不好。”

白兮若嘟嘟嘴,不情不愿的收了手。

躺在沈子恒怀中,嘴角露出坏坏的笑意,将手在那洁白如雪的衣袍上擦了擦。

看着油油的手指印子,低声的笑起来。

呐,天上月的衣袍终于被她玷污了哦,嗯嗯,不错。

白兮若看着那有力的身躯,什么时候要是能在那身上也落下印记就好了。

猛的摇摇头,不能再想了,再想她就要有反应了。

可是,看着那性感的喉结,咽了咽口水。

咬了下唇,怎么办,她有点不想忍。

白兮若此时脑中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左边穿白衣服的小人:“你要矜持,你不能做有失身份的事。”

右边黑衣服的小人:“矜持什么!该上就上!有便宜不占那是大头!”

左边穿白衣服的小人:“现在是在外面,不是房间,露天环境,怎能做有辱斯文的事。”

右边黑衣服的小人邪肆一笑:“露天环境好啊,再好不过了,刺激啊。”

左边穿白衣服的小人:“你这样会在真君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的。”

右边黑衣服的小人:“要什么印象啊,咱一直走的不都是绿茶白莲花形象吗,你要有职业操守,端着干什么,听我的,上!上!上!弄!狠狠的弄!”

白兮若眼睛越来亮,狠狠的点了点头。

沈子恒疑惑的低头看着怀里脸色越来越红的人。

白兮若看着眼前仙姿玉容的人,咽了咽口水。

谁懂啊,她好想吃肉啊。

双手环住脖颈,挺着腰身趴在那人的耳朵处。

娇柔的说道:“哥哥~可以吗?”

听着这声音,沈子恒耳朵立马红了:“可以什么?”

“可以亲你吗?”

沈子恒轻咳一声,这下连脖子也红了。

白兮若眼神缠绵的看着那人。

看着他不再跟自己对视,即使自己追寻他的视线,他也慌乱侧头转过去。

露出一抹坏笑,嗷呜一声扑上去,咬住那人的耳朵。

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含着,用舌头试探着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沈子恒悠闲的步伐猛的一停,喉结动了几下,环在白兮若腰间的手用力握紧。

白兮若嘤咛一声。

听到这声音,沈子恒深吸一口气,沙哑着声音说道:“兮若,别闹了。”

白兮若不理他。

沈子恒闭眼妥协的说道:“你乖一点,回去,回去。”

说到这里,耳朵更红了,“回去给你亲。”

白兮若抬起魅惑至极的眸子,想了想,娇娇的说道:“不要,不要,就要嘛~。”

“哥哥,我还是不是你嫩嫩的狐狸精了嘛”

晃着小脚,娇蛮的说道:“是不是嘛。你不说话,我可就要继续了哦,这次亲的可不就是耳朵了哦。”

沈子恒低声沙哑的说道:“是”。

白兮若娇娇的笑着,手指在那人的胸前不老实的画着圈圈:“那哪里像狐狸精了。”

沈子恒不说话。

白兮若手指沿着那襄着金线的衣襟就往里伸。

沈子恒的眸色越来越幽深。

白兮若继续不知危险的挑逗:“唔,不说是不喜欢吗,哥哥不稀罕我了吗?我还以为哥哥喜欢我的呢。”

说到这里,白兮若凑到那人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就比如,此时此刻,哥哥的手掐着我的腰,够细吗?哥哥要不要再仔细仔细丈量一下?”

沈子恒猛地移开了那放在腰上的手。

白兮若轻轻的笑了笑:“子恒哥哥~,手要是丈量不准的话,要不要换个?比如。”

白兮若眼神移向沈子恒的唇。

沈子恒眸色已经漆黑一片。

白兮若疑惑的看着路线:“前面是树呀,哥哥,你朝着树走干嘛呀。”

沈子恒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兮若。

“你不是想知道你哪里像狐狸精吗?”

白兮若看着十分粗壮茂密的树。

“这树是什么宝贝吗?”

“不是。”

“那你......”

白兮若忽然一声惊呼。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转瞬间她就被压在树上了?

???

那人从身后贴上来。

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出门的时候是怎么答应我的?嗯?”

“万事听我的话,不让你做的你就不做?”

沈子恒看着那纤细脆弱的脖子,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仿佛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诱他沉沦。

俯身吻上那令他成迷的欲海。

被这样抵在树上,身后那人欺压上来,与他平日高高在上,皎皎如月的清冷气质不同。

此时的他危险又令人腿发软。

脖子上的触感让白兮若猛的呻吟出声。

眼尾瞬间弥漫出情不自禁的水雾。

沈子恒轻笑一声,依然没有离开那令人着迷肌肤:“违背诺言的人一般都是会受到惩罚的,即使是你也不能例外。”

白兮若呼吸急促,此时此刻依然嘴硬的说道:“罚啊,有本事你罚啊,你有本事咬死我啊。”

沈子恒起身,眼中暗色交替,情绪异常的平静。

这样不说话的他反而令白兮若有点不敢再造次,

扭身准备转过来,却被那人依然单手压制。

白兮若娇娇的说道:“你放开我呀,干嘛呀,趴树上不舒服,疼,我不要。”

沈子恒居高临下的看着越来越娇气的人,只是无论她如何的耍横,他对她却越来越放不下,她的心、她的身,他都想占有。

目光侵犯的落到那盈盈一握的腰线处。

放在身体另一侧的手缓缓握紧,极力忍住自己不该有的心思。

白兮若被压的烦了,树皮粗糙,手掌心都感觉到疼了。

转头瞪了一眼那人,只是此时她眼尾晕红,风情而不自知。

那一眼在她看来是瞪人。

落在沈子恒眼中却是挑断他最后一丝隐忍的导火线。

闭眼克制,可情之一事,不生则好,一生便是潮涌。

既是潮涌,又如何克制。

沈子恒睁开双眼,眼中墨色翻涌。

第一次,他对她使用了术法——定身术。

阳光普照在树叶上,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星星点点落在那哭的娇弱可怜的人身上。

许久,解开术法,沈子恒抬头,眼中宠爱与怜惜交织,轻声笑道:“哭什么,这样就受不住了?”

“不是你自己说让我丈量你的腰吗?”

白兮若能动了,脸上挂着泪珠恨恨的看着那占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气的抬脚就往那人身上踹踢。

沈子恒轻笑着摇摇头,任由那人在他身上放肆。

伸手将那耍脾气的娇人拉入怀中,动作轻柔擦去她睫毛上的泪珠。

白兮若伸出双手,看着红的厉害的手掌,有一处竟是擦破了皮。

想到那人竟然对她使用术法,自己就像案板上的鱼,任由那人欺负,却无丝毫还手之力。

这哪里是情趣,这分明就是那人对自己单方面的辗杀。

一想到自己跟他的境界差距如此之大, 那岂不是以后都是他欺负她,她不能欺负他了?

越想越难过,加上手心的疼。

眼泪瞬间止不住,大颗大颗的落下来,砸在沈子恒的手上。

即使处境再危险也始终面不改色的沈子恒,却在看到她真的哭了,不是以往的装哭时,慌了神。

手忙脚乱的又是拿出天禅云娟手帕给哭的不能自已的人儿擦眼泪,又是拿出极品伤药给那破了皮的手心上药,又是抱住轻哄。

只是无论他如何哄,那眼泪就是不止。

沈子恒自打筑基以后就没有再出过汗,此时额上却轻微的有了冷汗。

直到白兮若哭累了,发泄完了,眼睛红红的抬眼看着沈子恒委屈的说到:“嗓子难受,要喝水。”

沈子恒一愣,随即连忙拿出桃花酿,小心的喂着小哭包。

微微蹙眉,下次她哭,用桃花酿就可以哄好吗?

可是这桃花酿市面上和黑市上能买到的他都买了,剩下的也没多少了。

听闻什刹海有一水是海之精华凝结而成的,不但口感佳而且一滴就可以去除身体陈年杂质。

低头看了眼娇娇的,小口小口喝水的人,心里叹息一声。

等此番事了,还是去什刹海一趟吧,万一下次惹她哭了,也有东西哄。

还有那钟乳疗伤药,想到这里,看了一眼那破了一小块皮的手心。

再次叹了一口气,怎么这么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