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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绒在猎梦剧组拍了足足两个多月。

霜魄的剧情占比其实不多,身为高逼格的巅峰大佬,自然是越少出现越好,需要保持一定的神秘度。

坏就坏在他需要配合主角团的表演。

宋珂几人虽然性格是照着主角长的,但是演戏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转移视线甚至频频笑场。

一场戏往往需要楚导口吐芬芳好几回才能顺利结束。

这还是调教了好几个月的水平。

可想而知,猎梦刚开始的几个月有多么的艰难。

楚冬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送走了陆绒,就差没掏出一个泪绢挥舞了。

那股悲伤劲宛若实质地缭绕在周身,足以窥见其中所蕴含的真情实意。

宋珂捂着嘴偷笑,导演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了,做出这般娇羞的神态实在有点好笑。

来不及掩饰,楚导转过身,看着他的神情就变了。

若刚刚是乌云密布,那么现在就是电闪雷鸣,惊得宋珂后退半步。

“呵呵,宋小子,这几个月我忍你很久了……”楚导脸黑得能滴出墨。

他想逃,结果发现和导演关系很好的那个武指老师挡住了他的去路,脸色一样难看。

“这两个月以来,你小子总共NG了三百三十四场,笑场五十四次,忘记台词七十八次,偷看镜头一百五十次……要不是看在小绒的面子上,我早就……”

宋珂缩着脖子连连退后:“导演,这些都过去了,您大人有大量……补药啊——”

这边宋珂还在和楚导进行着和谐的交流,陆绒已经踏上了返校的旅途。

收到消息的唐院长甚至还劝他多休息一下,连着拍戏两个月的时间,算上之前,已经很接近十二月份的尾声了。

没几天又要放元旦,还不如回家放松一下心情。

当然,卷王绒绒是不会这么放纵自己的,唐院长并没有劝住,第二天陆绒就回到了学校。

拉着行李来到寝室门前,房门微阖,里面没有开灯,明明是大中午,却暗得很。

犹豫片刻,陆绒并没有敲门,说不定室友都在睡午觉,悄悄推开门,尽量不造成过大的动静打扰到他们。

然而事实却不像他想的那样。

只有夏时是坐在床上的,穿着整齐干净的睡衣,似乎在身上涂抹着什么,精致的不像一个男孩子。

许之楠和沈律裹着薄被并排窝在电竞椅上,没有发现陆绒的到来。

两人屏住呼吸,电脑散发的微光在他们的脸上明明灭灭,看表情严肃极了。

陆绒行李箱的静音滚轮在进门的途中还是发出了声响,正巧沈律看过一遍知晓影片即将出现高能画面,提前转过头。

这一系列动作顺利地让沈律和陆绒对视上眼,寝室里拉上了窗帘一片漆黑。

在这种氛围下,沈律眼中的陆绒就变成了脸色病态苍白,眼眸黯淡深不见底的模样,颇有些冷漠阴郁的味道。

形象与他们二刷的怀云间无限重合,沈律心里一哽,惨叫着疯狂拍打许之楠的后背:

“哎呀妈呀!救命啊!他出来要带俺们走了!”

许之楠因为要剪辑视频,不能放过每一处细节,之前在电影院时不敢看的需要通通补上。

他本来就处于高压状态,经旁人这么一惊,也是齐齐尖叫起来。

夏时皱着眉看过去,看到陆绒的时候展颜打了个招呼,然后径直戴上了耳机缩进被窝。

隔壁寝室也被惊动,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在门口左右张望。

“是我是我,我回来了。”陆绒余光瞥见电脑上表情阴郁的自己,无奈地连连踱步打开寝室的灯。

破案了,看恐怖片看的。

灯一开,氛围散了大半,两人捂着胸口面面相觑。

“都怪你,叫什么叫!吓死我了,没被电影吓到被你吓个半死。”许之楠指着沈律骂骂咧咧。

沈律也不服气:“那不就是你嘛!看就看呗,你关啥灯啊?咋地,嫌不够刺激咋的?”

“你别跟我咋的咋的,我今天跟你没完……”

“来就来……”

说着,两人披着被单扭打在一块。

有时候,人尴尬起来会下意识地找点事做,装作很忙的样子。

陆绒看穿了这一点,抿了抿唇没有笑出声,先把行李给腾出来,两个月了,床铺用品也需要清洗暴晒。

在他忙前忙后的时间里,夏时的被子蠕动片刻,最后还是按耐不住,钻出头问道:“绒绒你这两个月去干什么了?都没见到人。”

旁边假意扭打的两人一听动作慢了下来,悄悄竖起了耳朵,像是在跳华尔兹。

虽然说贸然问别人的行程有些不太礼貌,但是跟一个大明星住在一个寝室,谁忍得住不去好奇啊?

反正他们是忍不住。

“接了果色的代言,拍了几天的广告,然后在新剧组拍戏。”陆绒坦然地解释。

果色已经官宣了,没什么不能说的,新剧组的话,商哥已经在着手准备宣传工作了,没有具体剧名就算是提前爆料,也没大碍。

说不定楚导还会喜欢这份热度,可以引引流。

“哦,我还以为拍广告拍了两个月……”许之楠拍了拍脸,突然双眼一凸:“什么?!绒绒你又拍了一个剧,还只花了两个月??”

“一个戏份不多的配角。”陆绒解释道。

“田里的牛都没绒绒这么勤奋吧?我剪辑的速度都快赶不上你拍戏的速度了。”

一想到视频到现在还没有剪辑出来,许之楠不禁为自己的效率点了一根蜡。

“看来我还需要沉淀……”

“乐死了,沉淀哥哈哈哈哈——”沈律指着许之楠就是一顿嘎嘎乐。

两人没有多余的废话,再次打成一片,这次不一样,每一爪都蕴含着对室友拳拳关怀之意。

陆绒看着两个活宝,难得什么都没想,静下心瘫在床上,慢慢地陷入了沉睡。

下铺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最后谁也没有说话,帘子又被重新拉上。

接下来的几个月,陆绒没有接任何的活动,认真学习专业的知识和技能充实自己。

唯一的插曲就是十一月末的某一天,一位大二的学姐通过导员联系上了他。

“元旦汇演?好,我会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