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萱很快收回了视线,然后和茯苓一起快速地为护卫们解开手脚的绳子。
她边解着绳子,边关切询问护卫们的情况:“你们都还好吧?有没有被殴打?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口?”
“姑娘,我们没事,多亏姑娘你们来得及时啊。”
护卫们心有余悸地吐出一口长气,刚才他们当中有两个长得比较好看的兄弟差点就……要是姑娘们再晚来一会儿,他们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兄弟受辱了。
不过,也不知道另一个兄弟能不能保住清白!
“你们受苦了!”
顾瑾萱心里很是愧疚,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些山匪竟然如此变态,连男人都不放过。
“放心吧,你们受的苦,我一定会帮你们讨回来的。”
当然,她也不会忘了茯苓她们几个也被山匪动手动脚过。
茯苓说道:“姑娘,还有一名山匪去找刚开始被我们杀害的两名山匪了,估计会和前来抓我们的山匪汇合,我们要尽快离开了。”
尽管洞穴四通八达,但出口只有一个,如果敌人沿着路杀进来,她们只能选择死战到底。时间紧迫,分秒必争。
“那我们加快速度!”
在所有人的合力下,所有护卫的绳子都被快速被解开,大家相互扶持着站起身子,马不停蹄行动起来,一部分人去寻找谢南楚几人,顾瑾萱带着另一部分人去洞穴入口设置陷阱。
***
另一边。
谢南楚等人带着那名山匪去寻找护卫的路上,一边走一边问道:“你知道你那个山匪兄弟会把人带去哪里吗?”
山匪点头如捣蒜,说道:“知道!知道!洞穴里有个小仓库,里面一般不会有人,方便他那个兄弟做那种事。”
谢南楚皱了皱眉,不太理解那个山匪为什么要把护卫带走:“你那个兄弟是不是有什么小癖好?”
山匪看了一眼眼前这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又看了一眼旁边一脸严肃的佩兰,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是的,我那个兄弟脸上有黑斑,长得太丑,女人都不喜欢他,男人也嫌弃他,所以他就……现在是男女通吃,而且他不喜欢在大家面前做那种事……”
“……”
听到这里,谢南楚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感。
“简直是心理变态!”她咬牙切齿地骂道。
白芷恶狠狠道:“那个人渣要是敢动我们的人,老娘一定把他阉了!”
山匪:“!!!”
下意识想去保护自己的下面,不是双手被捆在后面,想捂也捂不到。
几人都担忧那名护卫的处境,便继续加速前进。幸好幸好,因为那名山匪心理变态,做那种事前,喜欢先用鞭子抽打受害者一番,所以她们赶到时,护卫还是安全的。
虽然那名山匪背对着他们,但护卫眸中闪过是一丝惊喜还是被他捕捉到了。就在这时,他突然扭过头来,正好看到了谢南飞准备踢出的一脚。
尽管那名山匪及时侧身躲避,但谢南飞的脚还是狠狠地踢在了他的后背上,强大的力量使他重重地摔向了墙壁。
变态山匪蹙眉问道:“你……你们是谁?”
谢南楚递给半夏和白芷一个眼神,示意她们立刻去查看护卫的伤势。而她自己,则缓缓地走向山匪,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那我们就大发慈悲告诉你,我们是……正义使者!像你这样的变态应该下地狱!”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山匪余光瞥了一眼被捆绑的兄弟,顿时明白了一切。他用一只手艰难地撑起身体,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什么正义使者,你们不过是一群探子吧?臭婊子,老子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有来无回。”
说罢,山匪忽然冲向谢南楚,与她打斗起来,这山匪力气大,谢南楚知道不能硬拼,将匕首拿出,一刀刀划在山匪的身上。虽然看上是随意一划,但刀刀都划在动脉上。
变态山匪顿时感觉一股股鲜血从身体里流出,视线开始模糊。“该死的!”
忽然,这时意外发生了,被挟持的山匪忽然抬脚踢中佩兰的肚子。
一道闷声传入身子,谢南楚下意识扭头一看,那名山匪直直朝谢南楚撞来:“呵呵,臭婊子,想不到吧,你们都给我们的兄弟陪葬吧!”
谢南楚一个过肩摔将他撂倒在地,只是这时,她的背后也暴露在山匪面前。
变态山匪冲向一个架子,从架子上拿出一个弓弩,弓箭直直朝谢南楚射去,一切突如其来,谢南楚身边并没有人。
“姑娘,小心!”
就在半夏等人以为弓箭要射入谢南楚身上时,突然,一道黑影如闪电般从木桶后冲出来,将谢南楚扑倒在地。与此同时,弓箭也狠狠地扎进了黑影的手臂。
见谢南楚被救,半夏和白芷立刻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地向前冲去,分别对付那两个山匪。
那人从谢南楚后背下来,手臂上的伤口不断流血,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但仍然关心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佩兰捂着肚子,眉头紧锁,艰难地走到谢南楚身边,焦急地问:“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谢南楚摇了摇头,安慰着她,并仔细询问她的状况。得知佩兰只是肚子被踹了一脚,并无大碍后,才放下心来。
佩兰一脸自责地说道:“都怪属下放松警惕了。”
谢南楚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没关系,谁能想到这山匪有如此胆子。”
见两名山匪有半夏和白芷收拾,谢南楚便扭头看向身边这个救了她一命的人,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带着几分探究:“谢谢,不过你一个俘虏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姑娘,我不是坏人,你们是镇北军派来的探子吗?”见谢南楚没有回答,男人又接着道:“能不能把我带出去,我是昌平县的新县令。”
听到他的话,谢南楚先是一愣,随后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子,语气疑惑地反问:“你是昌平县新县令?那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姓苏名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