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啊!”
王湘拖着疲惫的身体,艰难的跟着烽火连城。
“别抱怨了,这是对你们心性的磨练。”烽火连城走在前面,健步如飞,可苦了几个女人了。
她们想打烽火连城的心都有了,这个男人,明摆着是故意的。走了几十里了,还不休息,戈壁滩的白昼,比较长。
走着走着,几个女人干脆躺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下,抱着水壶。大口大口地喝着水,老黑直接刨了一个坑,钻了进去。
烽火连城摇了摇头,走过去,直接躺在地上。女人只要她不想走,就是真的不想走了。
他拿出一块冰,在手里丢着玩,看着那欠抽的表情。王湘起身走过去,一脚将他踢翻在地,“拿来吧!你这个老流氓。”
王湘抢到冰块,凉快了不少,血飞花和苏雨柔不敢打他,就跑到他的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无奈,只得一人给他们一块冰。
红云万朵,霞光万道。
烽火连城一行人出现在戈壁滩的小镇前,旗杆上挂着一面旗子,野猪镇。
来到镇上,找了一家还算可以的客栈住下。
野猪镇,比较混乱,刚到这里的时候。街上就有三人因为打架斗殴,丢了性命。
“这是什么,难吃死了,”王湘把一块烧饼砸在桌子,烧饼跳了起来,她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哪吃得惯粗茶淡饭。
她没有吃过苦,烽火连城才带着她,步行历练。让她知道,修行不一定在皇族,也非书院,更不是大宗门。修行在个人,天赋、悟性,恒心和毅力。
“湘儿,你后悔了?”烽火连城嚼着烧饼,吃着咸菜。
他们来的太晚了,要吃肉,还要等到明天。
王湘看着咸菜,鸡蛋卷,烧饼,毫无食欲,嘟着嘴,“哼,那个好男人给自己的媳妇吃这个,狗都不吃。”
凡事都有第一次,慢慢的,已经习惯了。烽火连城拿起烧饼,递给王湘,“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比起茹毛饮血,有烧饼吃,对修士来说是莫大的福分。
王湘接过烧饼,掰下一小块,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适应了烧饼粗糙的口感,就好了。
次日
“他妈的,小二,过来。”一个满脸横肉,胡子拉碴的汉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本就不牢固的桌子被他拍的摇晃起来。
小二走了过来,弯着腰,看着大汉,“爷,有何吩咐?”
“你们卖的酒,是马尿吗?这么难喝。”大汉端着酒碗,一脸的怒火。
小二一怔,随后笑了起来,“爷,这就是我们店里最好的酒,这都不行,其他的很难入您的口。”
这种小地方,想要喝好酒,除非自己带。
“去你妈的,你的意思是老子的嘴刁了,”大汉将酒全部泼到小二的脸上,对此,他习以为常。
秉持着顾客为上帝的准则,擦了脸上的酒,“爷,您消消气,要是不满意,我这就去给您换。”
血飞花拿着一只鸡腿,小口地吃着,她的目光。凝视着那汉子,“妈的。真想一剑杀了他,看着就讨厌。”
烽火连城也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直接吐了。怪不得那汉子,见他把酒吐了,血飞花一愣,“有那么难喝吗?”
她端起酒碗,也喝了一口,喝到嘴里。感受不到烈酒入口都辛辣,有一股苦味,很涩。
“算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有好酒才怪。这酒应该是被人动了手脚,才会变了味。”
这时,很多人都骂了起来,有的把碗砸了。
“他妈的,这是什么酒,这么苦。”一名独眼龙吼道,他直接把酒坛给砸了。
“比尿还难喝,怎么搞的。小二,小二呢?”
他大汉发飙的时候,很多人认为是他的嘴贱,喝不了酒。现在看来,不是人的问题,而是酒的问题。
小二抱着一坛酒急匆匆的过来,烽火连城眉头一皱,一掌拍过小二手里的酒坛,打开闻了闻。
一股怪味传来,他眉头紧皱,“小二,你这酒,有问题。”
见大家伙反应激烈,小二也怀疑是酒的问题,他接过烽火连城手里的酒坛,直接喝了一口。然后吐了出来,“怎么是苦的。”
“这还得问你,你们是怎么做生意的,给大爷们喝假酒。”
为了安抚客人的情绪,小二把老板给叫了过来。
片刻后,一道倩影从楼上缓缓走下来,她一身红衣,手里拿着蒲扇。步伐轻盈,原来老板是个女的?
“这是怎么了,吵吵闹闹地。”她下到楼下,扫视一眼客栈里的众人。他们的表情千奇百怪。
老板笑了笑,说道:“你们说,我的酒有问题,是苦的,对吗?”
她的声音很好听,很迷人。老板都出来了,众人的火气,小了不少。
她伸出纤纤玉手,端起桌子上的一碗酒,轻轻地呡了一口。随后吐了,愤怒的将碗丢在桌子上。
酒确实是苦的,她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乱子。这下麻烦大了,要是被镇长知道,她的客栈售卖假酒。那么,她的客栈就会被查封。
老板的脸色变得沉重,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掌柜的,你能不能给我们大伙儿解释解释,你家的酒,为什么是苦的。”一名留着山羊胡子的男子不愉的说道。
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她,陷她于不义。
“不好意思啊,各位大爷,可能是在酿造的过程中,出了问题。”她的声音很沉,显然是真的遇到了麻烦。
烽火连城走了过去,摸了摸光头,“掌柜的,你的这个解释,大伙儿似乎不满意啊。”
她一个弱女子,开个店,只为了糊口。她也没有想到,在这里讨生活,也是举步维艰。
“这位先生,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她摇着手中的蒲扇,轻佻的说道。
烽火连城耸耸肩,表示无奈,“我刚到这里,对此地不是很了解,我能知道怎么办?”
他们都不满意,花了钱,喝到的确是坏了的酒。无论是谁,都无法接受。
突然,客栈的房门被人给踹开。
四个虬髯大汉走了进来,表情凶煞,他们的中间。跟着一个猥琐,相貌一般的男子。
看到那个长得磕碜,极度猥琐,贼眉鼠眼的猥琐男时,客栈的老板。脸色变得苍白,她似乎很害怕进来的那个猥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