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林风拉着静之就朝楼上走去,留下林警官自己一个人在楼下黯然神伤。
他们到楼上一看,阿莲在厨房门口抱着阿伟哭的正伤心呢。
阿伟举着双手动都不敢动一下,听到他们上来的动静,回头一看。
“前,前辈,我,我没动!”
林风朝他翻了个白眼,又皱着眉,朝阿莲轻声说着:
“阿莲,别哭了,收拾行李,我们出去住。”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长痛不如短痛,这一次,算是给她一个教训。
只是这里,他算是住不下去了,人家都要暗杀他了,留下来只是平添风波。
这句话一出,高兴的还有静之,她笑的见眉不见眼。
“好好好,我们出去住!我早就不想住这儿了!”
“阿叔,静之姐……”
这时阿莲听到声音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俩,眼睛肿的像核桃,看着他俩一脸关心的看着她,她喉咙一梗,差点又哭出声。
“诶诶诶,别哭,失去一个狗东西有什么好哭的,你应该笑!”
静之抬起手想掏口袋里的东西,没想到手上的纱布裹的紧紧的,插不进去,于是她侧过头求助林风:
“叔,帮我拿一下。”
“……”
他伸出手缓缓伸进她的口袋,期间感受到她腿侧的温度,手抖了一下,于是伸出两只手指小心翼翼地把东西夹了出来。
原来是之前他给她的糖果,还剩下一颗。
静之朝阿莲努了努嘴。
“喏,给小阿莲吃,吃点甜的就不哭了!”
于是林风把糖递给了阿莲。
阿莲神情一顿,还是伸出手接了过来,然后拨开糖纸把糖塞进嘴里。
尝到甜意的那一刻,她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她越过林风,一把搂过静之的脖子就开始抽泣。
“静之姐,对不起……”
“没关系啦,这时候看清他的真面目,也算是及时止损……我们收拾东西出去住吧?”
静之任她抱着,抬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抚,不恋爱脑的阿莲,还是好阿莲!
“好!”阿莲抹了一把眼泪,硬扯出一个笑容,就转身进入隔间收拾东西。
“赶紧的,去帮忙!”
静之看阿伟还呆站在原地,于是伸脚轻踹了一下他的屁股。
她师兄还是这么没有眼色!
……
“不对,你跟林警官是搭档,你没有参与吧?!”
静之一脸狐疑的看着他,朝他伸了伸拳头,师兄要是参与其中,她就捶爆他的脑袋!
“没有没有,我确实不知情的,你们相信我。”
阿伟听到这话,疯狂摆手,脑浆子都快摇匀了,他瞪大了眼睛直视林风和静之,以示清白。
“……算了,你去帮阿莲,天色已晚,先搬出去再说。”
林风看阿伟那傻样,其实也不担心他会不会参与其中,毕竟以他这不太聪明的脑子,是干不了这种两面三刀的事情的。
而且他相信静之,能让她心无芥蒂接近的人,本性怎么也不会太坏。
毕竟,小动物的警觉性是最准的……
想到这,他又转头看向静之,发现她正一手拿大拇指扣着玉佩,另一只手举着,拿牙齿意图扯松一点那裹的紧紧的纱布……
林风: 这人还是没变,跟个猫一样。
要不,往她脖子上套个圈呢……
算了,会被她揍的吧!
“别乱动,扯松了动到伤口怎么办?”
他按下她的手,防止她再上嘴。
“这护士包扎技术没有你的好,四根手指都裹在一起了,算是什么事儿……”
“叔,你回去帮我重新包扎吧?”
她又抬了抬包得像沙包大的拳头给他看。
“……好,等会找到住的地方给你重新弄。”
当时他在她身后,看到她为他着急刨地的样子,心里又是暖,又是心疼。
除了阿莲,对他最好的,也就是她一个了。
……
阿伟带着收拾好东西的他们,来到港口附近的旅馆,开了两间房。
“前辈,那我先回去了,明早你们要回去的时候,我再来送送你们。”
阿伟帮他们收拾好东西,就朝站在门口的林风挥手告别。
走到阿莲门口的时候,他忍不住驻足朝里望去,发现她正坐在窗前默默发呆,神色黯淡。
看到她这样,阿伟心里也极为难受,他本想进去再安慰安慰她,又觉得自己嘴笨,但是想着陪着她度过这段时间总是好的。
正当阿伟纠结的时候,背后前辈的视线像两把激光一样,灼的他心发慌,于是阿伟脚步一顿,还是转身朝电梯走去……
……
这边林风见他走了,就回到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回头一看,已经洗漱好的静之正坐在床头柜旁,她的双手跟戴了一层薄薄的白手套一样,五指分开,被包扎的很仔细。
这会儿,她正以ok的手势,翘着手指,拿着刚刚用剩的酒精棉球给玉佩消毒着……
……
静之听到关门声,回头一看,见林风就站在门口,一脸温柔的看着她。
于是朝他绽然一笑,放下手中棉球,双手撑起已经干透了的玉佩绳子朝他示意。
“叔你来啦!快点过来,我给你戴上。”
“好。”
林风走到她面前,俯下身把脖子伸了过去。
却没低头,而是直视她的眼睛,睛如点漆的瞳孔瞬间映出她的身影。
静之被他这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手一抖,差点把玉佩给摔地上。
林风见状抬起手,轻轻握住她两个手腕,把玉佩的绳子往他脖间套。
戴好后,依旧没有放开,而是顺势拉过她的手往他脖子上一搭,然后侧头如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快速一吻。
然后趁静之还傻愣愣的坐着,放开她就急急转身拿了自己的衣服,逃进了卫生间。
“……”
静之被他刚刚深邃的眼神和温情一吻迷得忘记思考。
这会眼前失去他的踪影,她终于回过神来。
“叔,不算不算,这个不算!”
“一天才一次呢,你太敷衍了!”
浴室里无人应答,只是默默传来了他打开花洒的声音。
静之听着水声,闭上了嘴巴,莫名开始浮想联翩。
叔等会会穿什么出来?
……
是穿着浴衣,略有薄肌的胸膛半露不露?
还是……什么也不穿,直接裹一条浴巾?
……
“啪嗒!”
她低头一看,手上白色的纱布上,一滴刺眼的红色液体渐渐晕染开来。
于是她转头朝她床前的镜子一瞧,她的鼻下挂着一条血印??
……
哇靠!
她果然是个色女!
她居然馋叔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