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动声色地完成了对赌场地形的观察,每一处通道、暗门以及人员的分布都已了然于胸。
随后,我和洪爷相视一笑,默契地开始投入到赌局之中,准备出千。
我们的动作极为隐蔽,就像两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在暗处悄悄地施展着自己的手段。
洪爷手法娴熟地操控着手中的纸牌,他的手指灵活得如同在跳舞。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精准无比,那些纸牌在他手中就像是听话的士兵。
我也不甘示弱,趁着荷官不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成了一系列小动作。
眼神始终保持着镇定,没有丝毫破绽,就像一个真正沉迷于赌局的狂热赌徒。
小朵他们则在不远处佯装成普通赌客,他们的演技堪称精湛。
小朵看似漫不经心地在周围转悠着,手中随意地把玩着几个筹码,眼睛却像鹰眼般敏锐地观察着赌场里的风吹草动。
他们时而在某个赌桌前停留片刻,时而又与其他赌客闲聊几句,巧妙地融入到这个纸醉金迷的环境中。
为我们放哨和留意着周围可能出现的危险,确保我们的行动不被察觉。
整个赌场仿佛是一个巨大的舞台,而我们则是在这个舞台上精心表演的演员。
每个人都扮演着自己的角色,等待着剧情的进一步发展。
我和洪爷配合得天衣无缝,我出千的手法是经过长时间苦练的。
每当发牌时,我会看似不经意地用手指轻弹桌面,利用这微小的震动干扰牌的顺序。
在切牌环节,我的眼神看似随意地在周围扫视,实则用余光锁定牌堆,通过巧妙地控制手腕的力度,让关键牌落在对我有利的位置。
下注时,我又会用特殊的手势向洪爷传递信息,他心领神会,或加注或弃牌。
在骰子局中,我显得更加游刃有余。
无论是庄局,还是赌客自发的组局,又或者是互相摇骰比大小。
我都信手拈来,这多亏了以前六爷对我的训练。
当然,我的天赋也帮了我很大的忙。
要不然洪爷也不会只会软牌方面的千术了。
我还会利用桌布的褶皱和光影变化来掩盖我的动作,每次晃动骰盅都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
随着我们赢得的筹码越来越多,周围的赌客开始投来羡慕和嫉妒的目光。
然而,我们也引起了赌场的注意。
先是有几个穿着普通但眼神犀利的“暗灯”不动声色地向我们靠近,他们像隐藏在暗处的猎豹,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接着,“明灯”——那些穿着制服的赌场保安也开始在我们周围聚集。
他们交叉着手臂,眼神不善地盯着我们,整个氛围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我和洪爷对视一眼,我们知道,麻烦要来了,但此刻绝不能露怯。
我们不动声色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准备应对赌场即将到来的发难。
就在赌场的明暗灯逐渐向我们围拢之时,我给洪爷使了个眼色,我们不动声色地将一部分筹码悄悄递给小朵他们。
小朵心领神会,带着几人开始慢慢往赌场边缘移动,准备找机会带着筹码撤离。
此时,一个看似赌场主管模样的人走了过来,他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眼中却闪过一丝阴狠。
“两位朋友,今晚手气不错啊。”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我哈哈一笑,回应道:
“运气,都是运气罢了。”
主管微微皱眉,说:
“只是这运气好得有些出奇,我们赌场想邀请两位到后面喝杯茶,顺便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误会。
”这“喝茶”的意思我们再清楚不过,一旦去了,怕是很难完好无损地出来。
洪爷冷笑一声:
“怎么?赢了钱还不让走了?这赌场什么时候有这种规矩了?”
周围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起来,那打手也都纷纷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不明所以的赌客们,纷纷围在一旁看戏。
就在这时,赌场突然响起了一阵警报声,原来是我们安排在外面的天合打手开始行动了,他们制造了一些混乱,吸引了赌场部分守卫的注意力。
我和洪爷瞬间进入战斗状态,背靠着背,警惕地注视着周围不断逼近的敌人。
我猛地踢出一脚,将一个扑上来的瘦弱打手踹飞出去,那人像个沙袋一样撞向旁边的赌桌,筹码哗啦啦地散落一地。
同时,我顺手抓起一把纸牌,如同暗器一般向其他敌人飞去。
纸牌在空气中呼啸而过,划伤了几个冲在前面的打手的脸,他们发出痛苦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