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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别惹丞相夫人,她能打死老虎 > 第500章 她总能让他丢掉自己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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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她总能让他丢掉自己的理智

再过几日淮南王和王妃就到京城了,裴黎裴念领着下人把淮南王府里里外外打扫的干干净净,还贴心的按照父王母妃的喜好重新把王府装饰了下。

凉亭里许长宁坐在摇摇椅上边吃水果边看他们来回忙活,她四周摆了好些冰块用来降温,天气热本来不想出门的,奈何这兄妹俩说她一定得来,什么都不用做,坐在一边当镇宅的吉祥物就行,盛情难却她就来了。

“大哥,阿念,你们过来休息会儿吧。”

感觉今年的夏季比往年热很多,坐在那不动裤衩子都能湿透,两人也忙活的差不多了,裴念用手当扇给自己扇着风,额间的碎发都变成一缕一缕的,还没坐下就端起石桌上的冰镇酸梅汤喝了起来。

碗中泛着冷意的冰块浸在酸梅汤里,手拿着碗的触感都是冰冰凉凉的,更别提喝入口中时瞬间驱散炎热的爽感,裴念喝完把碗一推栀栀忙续上一碗,她喝的那叫一个豪迈,相比之下裴黎的举止就斯文多了。

“姐姐,这些日子都什么鬼天气连雨都不下,这样下去人都快晒成鱼干了。”

她坐下来拿起桌上的蒲扇,给许长宁扇着风,微风经过四周大冰块送到许长宁面前,带来一阵一阵的凉意。

少女脸都晒红了还不忘照顾她这个做姐姐的,真叫人心头一暖:“我不热。”

沧浪顶着日晒从外头跑进来:“世子,二公子派人先送了东西回来。”

话音刚落,一群人抬着大家伙进来了,裴衡身边伺候的人给几人行礼后熟门熟路的开始把东西安装好,其实裴衡送来的是水力风扇,正巧凉亭临水而建,利用某些原理风车把水流送至屋顶,水流会顺着屋檐落下形成一个循环,再加上四周摆满冰块,配上机械风扇顺着冰块扇风,这个凉亭的温度会急速下降,就像空调房似的。

“大小姐,奴才来王府前按照二公子的吩咐先去了许宅安装了水力风扇。”

“多谢,你们辛苦了。”

许长宁笑着点头,百合和红缨给他们递上赏银。

裴念站在风口吹了会儿,浑身热意散去了好多,吹久了皮肤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打了一哆嗦:“二哥真厉害,方才我还热的想跳河呢,现在都打冷颤了。”

裴黎观察着四周多出来的东西,他身后的屋檐有潺潺流水缓缓滑落至水中,风车和风扇不用人动手便自顾自的转了起来,内心的燥意被抚平了大半,他只觉浑身舒畅。

“妹妹,又是你教他的吧。”

许长宁严肃脸:“大哥,你这么说阿衡会伤心的,他在这一道上很有天分,我只不过和他提了一嘴他便自己琢磨出来了。”

顿了顿,又满脸的自豪:“这小子做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

裴念很捧场,拍着手说二哥真棒,姐妹俩齐刷刷地盯着裴黎,裴黎无奈放下酸梅汤拍了两下手:“确实不错。”

明日是端午,各家各户门上都挂上了艾草和菖蒲,商铺连带着路边的小贩都在卖五彩绳艾叶香包五毒符等等和端午有关的东西,空气中飘着粽子的清香。

明日城外有赛龙舟比赛,裴黎早早的定了位置,听说这次参加龙舟比赛的除了以往的老师傅,还有几支队伍是京城会水的公子哥和学生。

个个卯足了劲,势头很足。

晚上听柳诚之说了后她惊讶道:“云安和裴钰也参加了?”

“嗯,他二人常年习武又会凫水,阿言不用担心。”

他贴着她的后背,许长宁装作无意的往外挪了挪,才松了口气后头的人又贴了上来,她无奈:“我不担心,明日我们一起去给他们加油,正好大哥定了绝佳的好位置。”

“嗯。”

漆黑的屋内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她抱着肚子整个人都快贴墙上了,身后人像是没看见似的。

“诚之,你不热吗?”

“热。”

他接着道:“可我想和之前一样抱着阿言睡。”

亲了亲她的耳朵:“我们去空间里睡好不好。”

空间里四季如春温度适宜,抱着阿言睡也不会觉得热,自从阿言有了身子后怕热的很,已经好久不给他抱了,睡觉的时候两人之间的距离拉的很远,孩子还未出生便抱不到阿言了,阿言又喜欢小孩,从前就爱带着音音或者云麓睡觉,他不敢想等孩子出生后自己会被阿言丢到何处去。

女子回身抱住了他,眼前一晃二人躺在了空间木屋里的床上。

手指点在他的眉心处:“在想什么,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柳诚之得偿所愿把人紧紧抱入怀中,上半身贴在一处,腹部却离她有些距离,怕一不注意会压到她的肚子。

水汪汪的杏眼盯着他,像是能看穿他心底那些阴暗想法,他略微狼狈的抬手捂住她的双眼,空间里安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神仙水缸里的水流声都好似小了些。

长长的睫毛在他手心处扫过,带起了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他浑身一震呼吸凌乱了几分。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她也不着急,眼睛被他蒙着听觉被放大了,他的那点变化她了然的很。

她被他抱在怀中,眼睛被挡住了只能伸手摩挲着他的脸,指尖好似从什么软软的物体上划过,那是他的唇。

“诚之?”

“我在。”

她小声道:“……现在稳定了,其实偶尔一次没关系的。”

眼上的手拿开,他这回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双眸,那些难以启齿的想法在她面前根本无处遁形,再开口时声音已然暗哑:“睡吧。”

可某人不安分,顾虑到她怀着身子他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她上下其手,他努力压制某些反应,双眼泛红额间的汗顺着额角滑落。

直到……

他咬牙切齿道:“阿言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天热她只穿了肚兜和底裤,几块布脱起来可顺手了,捧着他的脸吻住了他的唇:“我知道啊。”

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女子慵懒又带着丝丝勾人的低语:“你温柔些呀。”

她总能让他丢掉自己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