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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沈熙月一路小喘始终跟不上她的脚程。

叶浅夕好似听不见她的呼唤,越走越觉得心中郁结失落。

一直等他揭露身份,却不想那人根本不打算与自己相认,她后悔为何方才不揭穿他。

既来之,何不坦诚相见,或是他遇上了什么麻烦?

纠结的思绪让她想了太多可能。

行了半路她越想越憋闷。

突地一个止步让身后的沈熙月险些撞上她,“熙月,你先回去。”

“师父?”沈熙月不明,“我这才刚喘口气怎么又要走?”

“我去去就回。”说着叶浅夕绕过她,自顾向前走去。

“师父,我跟你一起。”

叶浅夕可不会将她带着,“你回去瞧瞧清婉她们回来了没,你们早些歇息,不必等我。”

蒲月交代一定要好好照顾师父,怎么能丢下她,她急道:“可是,师父…”

话还未说完,叶浅夕已纵身离去,直至清风绕开她的面巾,才反应过来人已经没了踪影。

沈熙月无助地站在原地,不会武艺的她急的干跺脚,只好先回去寻蒲月。

叶浅夕到达方才乘船的渡口时,已然没了萧墨行的身影。

她将脸上遮盖伤痕的假皮摸了摸,见还未掉才掀开幕离四顾望去。

不多时,便寻到一人影,其身量高挑玄衣披身,那是已卸下伪装的风息竹,现下正侧身对她。

真的是他?

此时,她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目中却是掩饰不住的落寞,心中万般疑惑,是否该去打扰?

那人既然不愿相见又何必去寻,正犹豫时,却注意到那人正紧盯对面。

遥望去,那是一黑纱蒙面的玄衣女子。

一双娇媚的双目相盼,摄人心魂,朦胧纱下,容颜轮廓清晰入目,想来是个美人。

叶浅夕心中诧异,那是何人?似乎是相熟之人。

她又望向萧墨行,同为女子她有种莫名的心悸。

叶里疏雪自然也是瞧见了她,身影一闪,消失于人群中。

萧墨行思量片刻便紧追而去。

强烈的好奇心让叶浅夕不自觉地追了上去。

于此时,人群中正疯狂寻找恩公的顾言知也发现了她。

叶浅夕心绪繁杂,根本无心注意到身后的异动。

明媚月夜,四人先后远离尘嚣,朝着同一方向离去。

行在最后的顾言知略慢一些,突地,一道声音将他唤住,“顾将军,如此匆忙是要去哪啊?”

这妖媚的声音令顾言知浑身不适,他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檐上歪着脑袋的叶里疏雪,“九公主?你为何会在此?”

美人自有千张面,她恢复自己原本的样貌,才躲开萧墨行的追踪。

她十分惬意地轻摇着自己的双腿,“自然是看热闹。”

顾言知可不信,“什么热闹?”

疏雪一副看傻子的模样瞧他,缓了一会儿才指着不远处,“你好像可以去立功了,慢慢地去,可别那么心急哦。”

可别像萧绾柔一样坏了她的好事。

顾言知知道她的一半计划,却不知全部,但若是有立功的机会,他是怎么也不能放过的。

可那恩人怎么办?

或许再也无法与之相遇。

百般纠结,只好委托她,“方才有一白衣女子朝着这个方向而去,你帮我打听她的下落。”

疏雪不会放过任何信息,“你追她做什么?”

“或许她才是我的救命恩人。”

“是吗?”

那可就越来越有趣了。

疏雪望着来时的方向,他竟不知道那是谁。

没想到救下顾言知的竟然是叶浅夕,可她分明没出过上京。

那个女子还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

她眉眼一转,故意道:“顾将军,你放心,你的恩人就是我的,若是寻到人了,我会好好招待她的。”

.

唐将军府上下一片寂静,空荡的院落并无半盏烛火,院中气氛诡异。

萧墨行追到此处叶里疏雪便没了踪影。

他蹊跷万分,她来这里做什么?

显然,这位公主行事风格与其兄叶里炎焱一样,捉摸不定。

那笔银子就这么被元靖帝以宜王的名义充于国库。

到头来谁也没落好,这笔账还未来得及清算又出来一个难缠的对手。

他屏息凝视四周,忽然一道人影从身后闪过,他迅速追去,却只见他跃入一窗内,随后传来一声呜咽。

“唐将军。”

待萧墨行到屋内时,坐在榻上的唐罡的喉间插着一只箭羽,双目圆睁,显然人已被暗杀。

可那杀手却不在屋中。

一箭封喉,以唐罡的武艺不至于毫无反抗之力,便轻易被杀。

就在他伸手去抚下唐罡的眼睑时,屋外人影闪动,一白衣女子落在院中。

月下草木丛影,簇簇拥挤,这是唐将军的书房,那屋门也是打开的,可门前却无小厮守着。

叶浅夕带着疑惑向前走去,这唐将军府上静得有些奇怪了,生怕将军旧病复发晕倒无人知晓,叶浅夕礼貌招呼:“唐大将军,小女无意打扰还请见谅。”

唐罡也是习武之人,必然早已知晓有人闯入,还是谨慎些好。

可屋内并无人作答,叶浅夕又道:“息竹,是你在这里吗?”

院中的女子悄声叫着他的名字。

阿月?听她第一声呼唤,他就已经明白,她早已认出自己,却还陪着自己演戏。

可眼下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萧墨行并未答话,他的正思索着为何疏雪要将他引来。

几声呼唤,屋内却毫无动静,叶浅夕提裙跨入屋内,屋内血腥弥漫,她顿觉不妙,“息竹。”

不管他躲在何处,好像都不能逃过叶浅夕的眼睛。

男子回首时,叶浅夕看到了他身后,惊疑的眸子立时睁大,不敢相信道:“唐将军?息竹你…”

“阿月,不是我。”还好他没动过尸首上的任何一处,否则就这场面百口莫辩。

倏地,他好似明白了什么。

“走。”叶浅夕诸多疑惑还未去问,便被他拉下幕离,牵着手腕向外走去。

没有相聚的欢喜,却是糟心的局面,“可是唐将军呢?”

二人还未行至门外,家丁便发觉有人闯入,“你们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