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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跟在村民身后,头上的幕篱将他的脸都遮挡住了。

他和兄长有七分像,如果带着这张脸明目张胆的出现的话,一定会引起很多心怀不轨之人的注意。

厌清淮走进来时,就感觉到很多目光投注在自己身上。

有探究打量的,有震惊好奇,还有隐晦不明的事……

他微微抬眸,看向秦罗敷,嗓音清脆悦耳,“秦罗敷。”

秦罗敷闭了闭眼睛,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哪怕他戴着幕篱,也能看出他是谁,更遑论他还发出声音。

厌清淮可不会管旁边的人是什么目光,他上前几步抱住秦罗敷,头埋进她的颈侧。“我找你找得好苦。”

他的嗓音依恋又带着说不出的小委屈,尾音拉长,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

惊弦站在她身边,眼睫微微颤动几下,目光从厌清淮身上移开,看向秦罗敷。

秦罗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伸出双手欲要推开他。

谁知厌清淮的手心反而借此覆盖上她的手背,看起来就像是他们在深情凝视一样。

秦罗敷压低声音,“你到底想干嘛?”

厌清淮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秦罗敷帮帮我吧,我的身份不适合被人知道。”

“那也不能这样子说。”

秦罗敷面无表情,在他手臂内侧狠狠拧了一把。

厌清淮轻轻嘶了一声,“啊,好疼啊。”

男子的声音又轻又柔,裹挟着丝丝缕缕的甜意,在场的男子听得都沉默了半晌。

巫朝云原本要离开的,看到如此有趣的场面,立即坐下来看戏。

千鹤带着几位天衍宗的弟子也是走不动路,但是又不敢像巫朝云一样明目张胆,毕竟秦罗敷可是他的顶头上司,只能装作和身边弟子交谈,实际偷偷关注情况。

“他是罗敷的道侣?”一旁的孟惊弦突然出声,嗓音微凉,带着不可察的颤音。

厌清淮闻言,心头突的一跳,转头看向他,几乎不用言语,一下子就能看出彼此身上不可示人的心思。

还不待秦罗敷回答,厌清淮站直身子,“当然。”

秦罗敷站起来,“他胡说的,我和他确实认识,但并不是道侣。”

厌清淮委屈的瞪了她一眼,气呼呼别过脸。

秦罗敷没理会他,反而看向在场的众人,“好了,都散了吧,大家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我们还要前去破阵。”

天衍宗的弟子见她发话也不敢再留下来,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巫朝云虽然也很想留下来,但是仔细想想,好奇心害死猫,知道太多万一哪天死了都没人知道。

人走空后,原地只剩下了秦罗敷三人。

孟惊弦得知厌清淮并不是罗敷的道侣后,紧绷的精神也松懈下来。

“罗敷,不知这位公子是……”

“你叫他……”秦罗敷思索了一会儿,“你叫他清淮就好。”

“清淮公子,幸会。”孟惊弦向厌清淮微微颔首。

厌清淮虽然不怎么想理会他,但在秦罗敷面前,还是低低嗯了一声。

“秦罗敷,我今晚住哪里?”

厌清淮见秦罗敷不理他,虽然郁闷,但不会真的敢跟她生气。

秦罗敷被他问住了,想了一会儿。按照厌清淮的脾性,好像把他放在哪里都不合适。

“你可以和千鹤一起住,我等会儿问一下他。”

“不要。”

厌清淮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两个大男人住在一起多奇怪,他只想和秦罗敷一起。

孟惊弦适时开口,“青云台这边还有许多空房间,清淮公子愿意的话,随时可以过来。”

“我不要,我要和秦罗敷一起住。”厌清淮说着就要贴近秦罗敷。

“思宥不要管他。”秦罗敷不客气的挥开他的手,“既然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干脆躺野外算了。”

孟惊弦抬手掩唇,嘴角没忍住弯了一下。

厌清淮被她冷漠的话语堵得哑口无言,眼眶红红的,心里郁闷极了。

“秦罗敷怎么那么凶,那我就和那个叫什么千鹤的一起住……反正我不去他那边。”

厌清淮还是有傲气在的,知道再怎么也不能在情敌面前露怯。

孟惊弦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姿态从容淡定,安静的站在秦罗敷身边,仿若一对璧人。

厌清淮看着,气得牙痒痒,隔着一层面纱毫不客气地拿眼神瞪视。

秦罗敷这才嗯了一声,“你先等一下,我和思宥说几句话再带你过去。”

思宥思宥……

叫得那么亲昵,她从来不会叫他和兄长的字。

秦罗敷实在是太偏心了。

可纵使心里再多的不满,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罗敷和孟惊弦走到一旁。

他们不知道在说什么,厌清淮竖起耳朵都没听见一点,急得他伸长脖子去看。

他们之间隔着距离,倒也没有什么过分亲昵的举动,可还不待他松一口气,孟惊弦突然朝他这边看了一眼。

隔得远看不清楚,只看到秦罗敷动了动嘴,不知道说了什么 ,他突然伸手揽住了秦罗敷。

厌清淮瞪大眼睛,手都在发抖。

他在干什么!他在干什么!!

秦罗敷心里十分清楚,孟惊弦对厌清淮定然存在诸多疑虑。

于是,她稍作思索之后,便大致地向孟惊弦讲述了厌清淮的情况。

但涉及到厌清淮的真实身份时,秦罗敷却选择了缄口。

她面露一丝愧疚,十分坦诚,“实在不好意思,关于清淮的真实身份,我暂无法告知于你。”

孟惊弦知道秦罗敷心中有所顾虑,非但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反而轻轻地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用无比温和的语气安慰。

“无妨,即便我不知道这些细节,也并无大碍。只要罗敷安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的声音如春日里和煦的微风,轻柔又温和,让秦罗敷那颗略显不安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两人讲完话后,秦罗敷就向这边走过来。

厌清淮盯着她不讲话。

“干什么,走了。”秦罗敷瞥了他一眼,发现他还站在原地。

厌清淮突然抬起头,问道,“秦罗敷很喜欢他吗?”

秦罗敷顿了一下,不明所以,“何出此言?”

“他刚刚抱你,你没拒绝。”

厌清淮的语气稍有些幽怨,声音越说越低。

“思宥性格很好,喜欢他不正常吗?”

孟惊弦性格确实好,跟他相处很舒服,不会有那么多顾虑。

“不正常,一点也不正常。”

厌清淮突然抱住她,“我每次抱你,你都骂我。”

“我什么时候骂过你?”秦罗敷想不起来。

“你就有,你对我就是很凶。”

秦罗敷知道他在使小性子,懒得和他掰扯。

“走快些,待会儿千鹤休息,你就真的只能在外面住了。”

“我就不能和秦罗敷一起住吗?”

厌清淮其实还是不情愿和别人住一起,抱着她的胳膊开始撒娇。

奈何秦罗敷心如铁石,不为所动,任他磨了半天,愣是不松口。

厌清淮只能一个人生闷气。

千鹤看到他们走过来,懵了一瞬。

在听完秦罗敷的话后,愣愣的点了点头。

他其实也不情愿和这位叫啥清淮的男人住一起,虽然没见过他的真实容貌,但在方才的接触中,感觉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果不其然,秦罗敷走了之后,原本还算平静的厌清淮突然堵在门口。

他长得很高,站在门槛上硬生生比千鹤高出一个头。

千鹤顿了一下,警惕心一下子提起来。“清淮公子这是?”

厌清淮在衣袖里掏啊掏,终于掏出一个乾坤袋,“一百万灵石离开我的房间。”

千鹤微微瞪大眼睛,一下子忘记了说话。

厌清淮以为他不满意,又接着掏出一个乾坤袋递给他,“嫌少,五百万够不够。”

兄长平日里忙着修炼没空管他,虽然没有爱但是有钱还管够。

他之前一直待在归澜殿,有灵石没处花,几百年下来攒了好多灵石。

“清淮公子放心,我马上就走。”

千鹤接过来的时候手都在颤抖,他给天衍宗打十年工都不一定能挣那么多灵石。

这哪里是娇纵的小公子,分明是财大气粗的大好人。

*

居然又被封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臭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