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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明白了?我的情报网超乎你的想象,顺带一提如果你放任‘永恒恩典’为所欲为,那等待你的,就是母子天各一方。太太,你也不想这样吧。”无名伸出舌头,在自己的上下嘴唇转了一圈,转完了还露着大白牙,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饶是活了一百多年的“无情权威”都忍不住眉头一皱,眉毛抽搐几下终于平静,开口:“那么代价呢?你总不会是无聊过来自爆着玩吧。你总是有目的的。”

“我要见老头,就是白胡子老头,你老爹,弗莱蒙特。”

放着这么这么好的金边黑丝长筒靴不吸你居然要找老头?你是不是我认识的无名?我认识的无名可是会先吸完再谈其他条件的!阿米娅看着无名一脸不可思议。

“我不能让你就这样去见他,你要告诉我你的目的。”

“为了她。”无名摸了摸阿米娅的脑袋,“这位是萨卡兹的新任魔王。我需要找弗莱蒙特来解决我因为她而起的一系列问题。”

阿米娅的黑冠可以延申出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小到黑冠的用途,再到特蕾西娅将黑冠给阿米娅的意义,随便整点都能让那个渴望知识的弗莱蒙特上钩。

欸,为了我吗?欸嘿嘿。阿米娅的感受着脑袋上的温暖,特蕾西娅还是放不下她,哪怕是失去了记忆也一样。

是萝莉控,好,我安全了。赫琳玛特平静了下来。

“行,我去联系他,是你去找他还是让他来找你?”

“我觉得还是我去找他吧,毕竟我的问题,他可能得翻好久的书。”无名翘起二郎腿,将两只手扶上去,“就连我的情报网都得不到的答案,他也得翻书。”

“怎么可能,那可是诸思之解答。”

“拿好你的乐器。低音号很沉,你累了......”无名开始了模仿秀。

“行!我现在就带你去!闭嘴!别再说了。”赫琳玛特怕再拖下去,当初那丢人模样怕是要被抖搂干净。

赫琳玛特拎着无名就跑,留下阿米娅和米夏埃尔面面相觑。

“你这有吃的吗?我跟着无名跑了一天了,只在早上吃了一口芭菲和一杯咖啡,现在都傍晚了。”小兔子在短短的十四天,学坏了。

两人感受着赫琳玛特留下来的晚餐,哦,看起来和芙蓉有的一拼。

“嘿,我他妈来啦!”

无名无视了赫琳玛特说的“要有礼貌一点,敲门并等待他开门。”的话语,一脚将隐藏着弗莱蒙特的图书馆门踹开。

“嘿,老头,你整年违背平等分享知识逗留在莱塔尼亚的日子结束了!把答案给我。”

不明意义的鼓点响起,无名左脚前迈,伸出左手,仿佛沾染了大病。

“如果你想要,你得先问啊,要答案之前问问题,难道你家里人没教过你吗?”

老头放下他手中的书,略微带着点怒气。

“我家人不在这个世界上。”无名实话实说,毕竟他应该是穿越者,他的家人在另一个世界。

我真他妈该死啊。弗莱蒙特的良心一瞬间作痛。

“好了,赫琳玛特,你可以走了,接下来的对话你不应该听。”无名头都懒得转。

“如果我非要听呢?”

“那你的三观就会被崩毁重铸。”无名开口,“你若是听了这番辩论,你就再也不是个凡人,人世间的奢华再也与你无缘,若你心动,心便越收越紧,苦不堪言。”

“别吓我,我不会被这种话吓到。”

“那随便。”无名一挥手,在两三米外的门直接关上。

无名席地盘腿而坐,左手手肘压在左腿上,左拳撑着左脸,右掌盘住右膝。

“坐!”无名意气风发,就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如果忽视他解开外衣露出来的绿衣猞猁菲林兽亲的t恤,确实很有气势。

弗莱蒙特坐下,但是像古代法师一样,五心观天。

赫琳玛特左思右想不知道她穿着的衣服怎么坐,只好抱膝而坐,为了不走光,脚面向其他方向,脸扭过来看二人。

“弗莱蒙特,你可知特雷西斯与特蕾西娅于前些年掀起萨卡兹内战?”

“略有耳闻。”

“可知萨卡兹的黑冠为何落入卡特斯异族之手?”

“特蕾西娅无人可信。”

“错!大错特错!”无名怒视弗莱蒙特,“若萨卡兹完成统一,再建卡兹戴尔,敢来犯者皆击而破之,萨卡兹以何自处?感染者?非感染者?”

“两边都不会接受萨卡兹。”

“对!感染者会觉得你萨卡兹这种易感种族凭什么脱离感染者的困境?非感染者敌视了萨卡兹少于万年?他们都不会接纳萨卡兹,只会视萨卡兹为仇寇。”无名的表情柔和下来。

“所以特蕾西娅选了异族魔王,希望萨卡兹与感染者同为一体,对抗非感染者。这是条好路子。”

“如果你这么说,那我只能说博学的巫妖不过如此。”

“哦,说来听听?”

“这可是禁忌的知识,你确定要听?”

“巫妖可不忌讳知识的区别,只看有无实际作用。”

“感染者一直遭受苦难,对吧。”

“感染者的苦难从未终结。”

“穷人的苦难呢?非感染者中的穷苦人们也在遭受着苦难,他们的苦难不比感染者的少,但是感染者的苦难与他们的苦难都来自同一批人!他们想占有所有的东西,土地财富名望!甚至想要连晚霞都归于己有。”无名如同怒目金刚,声如洪钟,“若是养蚕人不愿意养蚕缫丝,富贵人家何来锦绣罗衫?若是矿工不愿采矿,士兵何来甲胄兵器?若是农民不愿种地,士兵何来粮饷?

没有穷苦人们的苦,他们凭什么打赢感染者?凭什么镇压感染者?

光是解放感染者是不够的,要解放就要解放所有底层人民,让他们吃得饱穿得暖。

如何?弗莱蒙特?”

我是谁?我在哪?这应该是我一个黑女皇应该听的吗?你们就差说出推翻双子女皇的残暴统治了。

“我要将笼罩在乌萨斯的阴云送上绞刑架,将哥伦比亚的吸血鬼送上路灯吊索,把维多利亚草菅人命的公爵送上断头台。我要让晨曦,让晚霞,让笑容属于每一个人。”无名向弗莱蒙特伸出手。

弗莱蒙特犹豫着。

原来我不是唯一一个要被推翻的?黑女皇感觉到了一点平衡。

“来!我需要你的力量,你的智慧!能够让这份狂妄成为现实的智慧!如果成功了,我们都将成为知识的一部分,所有后来者都会将我们视为先驱,我们的思想将成为他们必须研究的知识。不是像赫尔昏佐伦那样的残暴统治,而是让每个穷苦人们都能挺直腰杆生活的伟大事业!

我们将名垂千史。”

弗莱蒙特握住了无名的手。

两人谈论了红色的书籍谈论了一天两夜,黑女皇也听了一天两夜。

对于弗莱蒙特来说,这些书籍对于他有些超纲,他在他所学的历史中没有过如此系统的论证,如此成体系的起义,他所看过的历史不过是世袭罔替,还未听闻过,归权于公,他越是听越是汗流浃背。

听上去天方夜谭但是确有可行之处,而且大有可为。以弱胜强的战术不知凡几,以少胜多不是他们的主旋律,他们会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敌人只是也只有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只会对唯唯诺诺的小绵羊动手的纸老虎。

无名拍了拍满身冷汗的赫琳玛特:“你怕什么?你是出于本意去压迫平民吗?你维护了律法,你是遵从律法。如果你也加入我们,为了贫苦人们而奋斗,你会丢失什么?你是会丢失属于你的那一份晚霞还是会丢失属于你们母子的时光?

相反,你能够和别人分享你的晚霞,别人也会和你分享他们的晚霞,你看到的晚霞可能和他们看到的不一样。

你再也不用去碍于双子女皇的身份,去参加宴会。

米夏埃尔也不需要保持女皇之声的身份,你也不需要保持双子女皇的威严,你可以在别人面前狂rua米夏埃尔的耳朵,因为你是他的养母。

你不再局限于莱塔尼亚,你将会自由,你可以去任何地方看晚霞,乌萨斯,大炎,玻利瓦尔,那时候不会再有皇帝和女皇,你只是你,赫琳玛特。

米夏埃尔也会得到自由,他想去哪就去哪。”

看见黑女皇还在犹豫,无名发出了他的大招——

“等到所有人都自由了,米夏埃尔就不用整天穿着那一套代表女皇之声的衣服,你可以给他换装,西装?休闲服?甚至是和服?玩偶服?”

远在小屋的米夏埃尔,感到一股恶寒,就像是大恐怖即将降临到他身上。

“还是说?你想让他——

穿女装?”

“别说了,我加入。”赫琳玛特伸出手握住无名的手,绝对不是因为米夏埃尔的女装过于诱人。

旁边的弗莱蒙特一脸难受,不管是超越时代的红色,还是男装丽人与女装正太的继母养子的另类故事,这两天看到听到的东西也太超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