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不禁感叹,这便是顶级心法的神奇与奥妙之处啊!倘若只是按照书本上所记载的普通方法去学习修炼,那这心法岂不是与那些随处可见的普通功法无异了?又怎能在拍卖会上拍出如此令人咋舌的天价呢?
按照这独特心法所指引的运转路线,我手中的极品灵石所蕴含的灵气,被我吸纳的速度明显比之前快了许多。我心中一喜,趁热打铁,迅速在房间内布置起上古聚灵阵,随后又掏出一堆灵石,满怀期待地想要深入探寻这心法所带来的更多奇妙功效。
与此同时,在醉仙楼的一间客房内,气氛却如寒冬腊月般冰冷压抑。吴副将低垂着头,身体颤抖,诚惶诚恐地站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房间中间的桌子旁,坐着一位满脸胡须的中年汉子,他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正用手指头一下一下重重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拍卖会丞相府包厢中的那位神秘汉子。
“哼!”中年汉子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睁,瞪着吴副将呵斥道:“瞧瞧你这副没用的德行!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丞相府养着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
吴副将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口中不停地说着:“将军恕罪,将军恕罪……是那柳城主太过蛮横无理,小的……小的实在是敌不过他啊……”
“岂有此理!区区一个城主,竟也敢这般明目张胆地与我丞相府作对。哼,想必他是过腻了安稳日子,想要尝尝与我丞相府为敌的滋味了!”
将军面色阴沉如水,伫立在窗前,目光如炬地凝视着城主府的方向,从牙缝中恶狠狠地挤出这番话来,那周身散发的凛冽杀气仿佛实质化一般,令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将……将军所言极是。”吴副将在一旁唯唯诺诺地应和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浸湿了衣领。
“那柳城主听闻咱们丞相府的赫赫威名,竟毫无敬畏之意,还……还大放厥词,骂我们是……是……”
他嗫嚅着嘴唇,支支吾吾地不敢把话说完,偷眼瞧了瞧将军愈发阴沉的脸色,心中忐忑不安。
“到底是什么?”将军不耐烦地转过头,眼神如刀般狠狠剐了吴副将一眼,那冰冷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身体,吓得吴副将一个哆嗦。
“说我们不过是丞相府豢养的鹰犬,让我们在主人不在时,夹紧尾巴,莫要张狂。”
吴副将硬着头皮说出这句话,顿时感觉如释重负,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这将军平日里治军严苛,那强大的气场犹如泰山压顶,常常压得他们这些下属喘不过气来。
“哼!”将军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茶水溅出。
“我这就去会会他柳绥,倒要瞧瞧他如今究竟有多大的胆子,敢如此张狂!”
言罢,将军霍然起身,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那沉重的脚步声好似敲在众人的心坎上。吴副将和另外两名随从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却也只得战战兢兢地跟在将军身后,脚下犹如灌了铅般沉重。
而此时,柳城主刚踏入城主府,还未坐定,一名侍卫便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地禀报道:
“城主大人,丞相府的人在府外求见,瞧那模样来势汹汹,不知所为何事啊?”
“这帮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柳城主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心中暗忖此事恐怕难以轻易了结。
“让他们在大殿候着吧,我随后就到。”
柳城主不紧不慢地回到住处,先是悠然地沐浴更衣,随后唤来下人准备了些许精致的吃食,又泡了一壶香气四溢的灵茶,细细品味起来。时光缓缓流逝,约莫一个多时辰过去了,他才起身,迈着悠闲的步伐朝着大殿缓缓走去。
“哼,你们城主好大的官威啊!”吴副将见将军的脸色越发难看,心中一紧,连忙提高音量呵斥道。
“我们在此等候许久,他却迟迟不来,这便是他的待客之道?”那尖锐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是色厉内荏。
城主府的下人们吓得噤若寒蝉,低垂着头,身体瑟瑟发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生怕稍有不慎便会触怒丞相府的这些贵客,招来杀身之祸。
“几位这火气可不小啊!”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柳城主那悠悠然的声音从殿门外缓缓传来。
“莫不是我这中州城的消遣之处,入不得各位的眼?”只见他一袭白衣胜雪,步伐轻盈而从容,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微笑,仿佛对眼前的紧张气氛浑然不觉。
“柳城主,好大的架子!”将军强忍着怒火,双眼死死地盯着柳城主,仿佛要在他身上盯出两个洞来。
“我亲自登门拜访,你却让我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有余。怎么,如今是觉得山高皇帝远,帝都的威严管不到你这偏远之地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雷声,在大殿中嗡嗡作响。
“哟,原来是蔡将军大驾光临啊!”柳城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嘲讽之色。
“我倒是有些好奇,将军不在丞相府好生当差,却跑到我这小小城主府兴师问罪,不知我柳某何处得罪了将军?”
说罢,他慢悠悠地走到主位前,缓缓落座,那姿态优雅而闲适,仿佛坐在自家后花园中赏花一般自在。
“柳城主,我也不与你拐弯抹角了。”蔡将军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目光紧紧锁住柳城主的眼睛,仿佛要将他看穿。
“把那小子交出来,咱们还能井水不犯河水,继续做朋友。如若不然,可休怪我不念昔日旧情!”
“旧情?”柳城主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不禁仰头大笑起来。
“哈哈哈,将军如今这身份地位,我柳某可高攀不起啊!再者说,你我之间从前也不过是泛泛之交,将军又何必拿这虚无缥缈的旧情来说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