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交代完之后就带着大家去了店面,几位小伙伴心里都有点忐忑。
说来大家都吃过煎饼果子,但还真没亲手做过,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这么一想,又觉得挺有趣的。
这家店离警局不远,走过去也就二十多分钟的距离,交通还算便利。
宁晓美的心情比较激动,一群人到了目的地一看,店面不大,但对于一家专营煎饼果子的小店来说已足够了。
裴元卷起店门,从外面就能看到那台制作煎饼的设备。
它看起来像是个黑漆漆的小圆盘,并不算很大,整个空间大概也就二十五平米左右。
有几个简易凳子加上一张桌子,外加几件白色的储物盒,整个房间布置简洁干净。
等人进去了之后,裴元再把店门放下,随后打开灯光,免得看不清。
接着他这才开口:“咱们在这个店里还得有个角色设定。
比如杜斌你跟宁晓美可以扮演成一对情侣。
至于楚寒明……”
提到这儿,裴元有点儿头疼,其实一开始并没有计划带他来的,后来见他也主动过来,想着既然来了就好。
但是该如何安排他的人设呢?
倒是楚寒明自己给出了建议:“我就当是从警局过来帮忙的朋友好了,算是宁晓美的远房亲戚吧。”
听完这个主意,裴元觉得还挺合理的:“行,就这么定了。
现在开始学习煎饼果子的做法,明天正式开张。
不管遇到什么情况,记得保持冷静不要穿帮,因为我们对对手的真实情况了解有限。”
最后还不忘强调一次,主要是希望大家做事更小心一些。
“知道了!”众人齐声应答,裴元随后便返回警察局继续处理工作。
结果第二天,楚寒明一大早就带着几十个自制的煎饼果子来到了警局分给大家品尝。
同事楚灵灵看了都忍不住笑起来,但从成品的模样就知道大伙很尽力。
而且吃一口发现味道竟然还不错。
杜斌和宁晓美俩人在那儿也是正式营业第一天,还推出五元一个、全部配料任选的活动吸引顾客。
优惠一放出去立刻吸引了附近上班族前来购买早饭。
虽然卖相略显一般,但美味程度绝对值得夸赞。
下班后的裴元远远观察了一会儿小店,发现生意还挺火。
他自己也买了一个试试,质量明显比早上拿回来那批强了许多。
明天虽说是周末,不过店铺这边还得由杜斌宁晓美两个人坚守阵地,休假的事情等以后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楚氏兄妹打来电话催醒了。
“怎么啦?”裴元揉着眼睛迷糊道,心想看来这一天恐怕又要折腾上了。
“我妹妹请你也去参加她的婚礼。”楚寒明解释。
“什么婚礼?我不认识她啊?”裴元问道。
对方似乎料到他会这么说,于是接着补充道:“虽然你不认识人家姑娘,可她对你印象很深哦,非要让我一定得带你一块儿去,走吧走吧。”
事已至此,裴元只好收拾妥当下楼去会合。
也不知道楚寒明究竟在下面等了多久,见着对方脸上洋溢着笑容。
原本还想睡个懒觉却被硬拉了起来,结果半路上坐在车里又直接昏睡过去了。
不得不说这次新娘举办仪式的地方真的不近,开车都要一个多小时才能抵达。
虽说路程远了些,然而婚庆现场简直可以用惊艳来形容。
现场相当热闹,三人一进门就被工作人员领到了预留座位。
居然还特意安排了个前排位置,据说还是专门为某些客人准备的。
不过裴元连新娘的脸都没有见过。
“这是哪门子表妹啊?”他疑惑不解。
楚灵灵在一旁解惑道:“是很久没联系的一个远方亲戚而已。
前几天通知说要结婚,让我们一定要来助阵。
估计是通过之前报道才关注到你的。”
就在这个时候,随着耀眼的灯光逐渐亮起,教堂大门缓缓开启,
只见一位身披长达数米婚纱的美女缓缓步入眼帘,顿时所有人都被这位新娘所深深吸引。
“哇塞!太美了吧。”就连旁边的楚灵灵也赞叹连连,这婚礼规模一看就知道没少花钱。
女士面带微笑走向人群,每一步都优雅得宛如天外来客。
但还没走到一半距离时忽然停下,痛苦地用手捂住胸口。
紧接着传来一声闷响,那名女性随即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
接着,整个场地陷入了一片混乱。
没人预料到,在这样一个本该喜庆的日子里,会发生这种悲剧。
裴元和他的妹妹立刻跑到了台上,灵灵稍微检查了一下,不得不沉重地说道:“她已经没了呼吸。”
这句话让现场所有人都呆住了,毕竟大家都是来祝福新人的,谁也不愿意看到这种场景。
“老婆!老婆!”一声声喊叫中,只见一位穿着西装的男子飞快地向这边奔来。
“你怎么了?医生呢?这里有医生吗?”新郎几乎崩溃了地吼道。
虽然无奈,楚灵灵还是冷静地告诉他:“人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
“怎么可能!之前还好好的啊,怎么就突然走了?你真的懂医术吗?”新郎情绪激动地质问道。
面对他的反应,灵灵动了恻隐之心,并没说什么。
这样重要的日子里,新妇竟会无故死去,这样的画面谁都难以接受。
就在灵灵准备起身时,忽然注意到死者后颈上的一个小红点,“这是……”
新娘随即醒悟过来,马上对裴元他们说:“新娘不是自然死亡的。”
听此言辞,裴元和他的同伴迅速关紧大门,并且亮出证件:“我们是来自滨海市公安局的警员。
这是一桩谋杀案,在调查结束之前,请在场所有人不要离开,配合警方工作。”
这突如其来的转折震惊了众人。
原本只是参加个婚礼,现在却变成涉及凶杀,令大家都惶恐不安。
有的立即提出要离开的理由:“警察先生,我其实跟两位当事人都不熟,就是刚好路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