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你来了既不调查,也不问缘由,直接拿人,这符合律法吗?”
丁君澜这样一问,马金布又是一愣,他本以为这就是个小活,抓完人回去都不耽误喝酒。
先是有个国舅爷,现在又来个不知名字的人。刚刚马金布不想亲自来,是郑侍郎怕有意外,让他在过来看看。
原来这一切都是郑侍郎出的主意,先差人来闹事,如果对方不动手那就直接砸了店铺,一了百了。
如果对方还手,那就派人暗中杀了黑三,嫁祸在这些人身上,有京都府尹过来把所有人抓去下狱,查封商号。
计谋虽低劣,但是在那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代,你就是无处喊冤。
“将这个女人一起抓了,到了大堂之上,我好好跟她讲讲律法。”马金布此时内心也是急躁,发怒,唯一的方法就是抓人离开。
只要人到了京都府,那这些人还有不招的吗?
“我看你们那谁敢?”卫霆横跨一步,拦住了捕快。
要是抓他自己,他不在乎,进去就进去,可是要抓丁君澜那可不行,这可是东家交代要保护好的女人。
“拿下。”马金布说着提剑直奔卫霆。
卫霆这个时候了,根本不在乎了,虽然手中没有武器,但是也冲了上去,跟马金布战到一处。
其他的捕快都被薛坦挡住了,薛坦可就没那么温柔了,三下五除二,十几个冲上前去的捕快都给他扔了出来。
“报禁军,有人拘捕,报禁军。”有捕快边走边喊。
这城内的治安办案归普快管,但是真有人闹事,还是要禁军管。
旁边的薛坦一听有人去报告,直接捡起一把钢刀直接飞向那去报告的捕快。
这距离少说也有三四十丈远了,之见薛坦的丢出去的钢刀,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直接拍到了他的背上。
这个捕快声都没有一声,就来个狗啃泥,扑倒在地。
这边的卫霆正在和马金布斗在一处,不是卫霆打不过,是不知道怎么取胜,万一失手对方死伤,那就麻烦了。
你说你打死一个捕快没啥,要是杀死个正六品的朝廷官员,那可不是小事。
就在卫霆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突然来了一阵龙卷风,此时已是深秋,龙卷风本不应该在这个时代出现。
但是这风就像带着魔咒一样,在两人的打斗的地方旋转起来,刮起了地上的尘土和树叶,灰蒙蒙的一片。
卫霆以为马金布使用妖功,马金布以为卫霆使用邪术。所以二人不约而同的向后跳去。
只见这风瞬间在打斗场地直接刮向商号,等龙卷风刮过,挂在商号上的红布也被风刮走,漏出了斗大的金字。
‘太福祥’
这三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非常耀眼,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马金布也抬头观看,只见硕大的牌匾上红底金字,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在金字的地下,盖着一个印章。
一个金黄色的印章,印章虽然有点圆,字迹不是很清楚,但是马金布是见过世面的,心中一震。
他认识,这是皇帝的印章。
因为在这个时代,红底金字,不允许使用,普通的百姓没有皇家的授权,你根本不能挂这样的牌子。
尤其那个带着龙印的印章,更是皇帝专属的印章。当马金布看到这里,背上不由冒出冷汗。
皇帝赐字也是常事,赐匾也经常有,只是都是寺庙书院才有。但是这商号,可以说新皇帝赐匾,还真是头一个,这可不是一般人做的到的。
“打扰了。”马金布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还是马上闪人再说吧。
“你就这么走了。”丁君澜走上前问道。
“这位姑娘,有何指教?”现在的马金布不的收起刚刚的狂妄,因为他不知道这商号的背后是谁?
“你来我商号,不问缘由是非,就强行拿人,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那你要怎样?”
对呀,要怎样,这还真难住了丁君澜。
“我也不为难你,现在给大伙说清楚,你是如何冤枉我太福祥的。”
这不就是赔礼道歉吗?自己堂堂正六品官员,给一个商号道歉,好说不好听呀。
可是不道歉自己走的了吗?就这一个高手自己都对付不了,更不用说对方最起码有几个这样的高手。
只的硬着头皮说道:“今天我马金布没能实际调查,冤枉各位,这人不是你们杀的,这案子与太福祥无关。”
“你这声音谁听的到道,大声点。”卫霆对着马金布大声说道。
这马金布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这把年纪了,什么时候受过这样大的侮辱,太福祥,你给我等着。
随后只得大声继续说道:“今天我马金布没能实际调查,冤枉各位,这人不是你们杀的,这案子与太福祥无关。”
“大伙都听见了吗?这跟我们无关,那你们赶紧走吧,记得把这黑狗拖走。”卫霆指着黑三的尸体说道。
马金布心中恼恨不已,一个小小的商家,就如此胆大妄为,这后边到底是谁?
众捕快走后,卫霆赶紧安排人打水把地上的血迹冲干净,拿着带过来的鞭炮,燃放起来。
虽然这个时代有鞭炮了,但是响声不大,这是秦文自己做的,就是为了在京都弄出点动静。
这鞭炮的声音震耳欲聋,都快惊动了半个京城。
随着鞭炮燃尽,太福祥迎来了第一批客人,刚刚那些吃瓜群众,早都回来了了,因为逛太福祥有礼物赠送。
秦文准备了自己特制的香囊,里边加入了特殊的香料,经过现代工艺的加香,使香囊味道清新持久。
而一些达官贵人也按捺不住,去试属于自己的那件裘皮大衣,毕竟现在已经到了深秋,天气已经寒冷。
白卓过来给飞雪打招呼,“飞雪掌柜,我还有事,就不逗留了,祝太福祥生意兴隆。”白卓拜别飞雪,还想着去和丁君澜打个招呼,可是没看到,只能悻悻的自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