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姜柠说:“魏小姐,既然你现在已经怀了男胎,不应该好好在家养胎,就算是要拿分红,现在也名不正言不顺的,还不如等着孩子生下后再做商议。”
魏兰半信半疑看着她,“刚刚你说话可不是这个态度,怎么一下子就转变态度了?”
魏兰虽然为人张狂,但也不是个傻子,之前姜柠还各种看她不顺眼,怎么眨眼间就变成这副为她着想的样子。
这也太可疑了!
姜柠将她拉到一边,小声说话:“魏小姐,你以后也是秦太太了,说实话秦总有多少能耐,我可比你了解,现在秦厉城只是个刚出头的黄毛小子,以后我家的生意还不是要和秦总合作,所以于公于私我肯定是要向着你。”
“算你识相,我肚子里可怀着是我老公的男宝宝,是他的血脉,不像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一个是假少爷,一个是野种,呵呵,拿什么和我斗!”
【都二十一世纪了,这是什么大婆娇妻教,一口一个野种假少爷,啧啧,无药可救了这女人。】、
【也不知道这个想着靠肚子上位的女人知道自己怀了一个傻子,会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裴知意听得一清二楚,不过在他心中根本不想管这个女人的死活,巴不得她过得很惨。
姜柠抱着不要见死不救的想法,还是提了一嘴:“魏小姐啊,你这产检还是要去看看啊,毕竟秦总也这么大年龄的,难得怀上孩子,还是仔细点好。”
魏兰听到这话,不由的柳眉一竖,又一副疑神疑鬼的模样。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不行,还是怀疑我老公啊?”
“裴太太我们以后可是一个圈子的人,你说话还是要注意点,我这个人不喜欢被人诅咒,我听说你和你家那位都结婚三年多了,也没有一儿半女的,难不成是嫉妒我?”
姜柠算是认识到什么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她明明是提醒魏兰按照正常流程做产检,在魏兰眼里自己就是嫉妒,真是无语。
【好好好,祝福锁死,再不会去劝这种人了,各人有各命,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她偏寻。】
裴知意听不下去了,“姜柠过来,你和她说什么?别对牛弹琴了。”
姜柠看了一眼魏兰,笑了一下,顺着她的话说道:“是的,魏小姐一看就是多子多福的面相,那不可是我这种没有子女缘的人,真羡慕你啊!”
【羡慕死了,呜呜呜...没有儿子没有女儿,我以后可就过上了不用操心,不用生育的苦日子啦,简直是太羡慕了。】
听到姜柠心里os,裴知意也跟着弯了弯嘴角。
想要孩子,那不是最简单的事,他健康的很,姜柠之前住院时,他也偷偷拿过她的体检报告,两个人都没有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他们现在还没有同房。
也不知道这魏兰有什么好得意的,一个当第三者出身的人,真惹急了,他不会让这女人好过的。
姜柠说完这话,在魏兰虚荣心膨胀的时刻,就立刻小跑到裴知意这边。
裴知意连忙问她:“你没事吧?没被那泼妇为难吧?”
姜柠摇摇头,“没有,挺好的。”
秦厉城气不过,直接冲了上去,似乎想要和魏兰理论理论。
“你什么意思?今天过来就是找我们茬的?”
“说话别这么难听,我作为秦家女主人,过来视察一下我们产业不行?”
“呵呵,等你真的上了户口再说吧,来人啊,把这泼妇给我赶出去!”
秦厉城话音刚落,几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就围了上来,虎视眈眈地盯着魏兰。
魏兰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她没想到秦厉城会如此不客气。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你们敢!我看你们谁敢动我!”
秦厉城冷笑一声,“试试看就试试看!”
保镖们得到命令,一步步向魏兰逼近。
魏兰见状,开始往后退,(声音有些颤抖)“秦厉城,你会后悔的!”
“后悔?我倒要看看,最后后悔的是谁!”秦厉城丝毫不为所动。
就在这时,姜柠出声制止道:“算了,别把事情闹大。”
秦厉城看了姜柠一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挥挥手,让保镖们退下。
魏兰见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转身匆匆离去。
一场风波暂时平息,但众人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
魏兰回到秦家,越想越气,感觉今天本来是给继子立下马威的,没想到反而被他在那么多人面前赶走。
这时,年过半旬的秦父走了过来,看出自己的小娇妻不开心了,他用粗糙厚重的手掌油腻腻扶着她的肩头,“怎么了,亲爱的,怎么感觉你不开心?”
魏兰故意偏过头不去看他,“哼,还别说了,现在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欺负我,我哪配叫你亲爱的啊。”
秦父一听这可得了,立刻伸出手将魏兰揽入怀里,故作一副霸总模样,挑起她的下巴。
“兰兰,你给我说,是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报仇!”
魏兰红了眼,咬了咬唇,故作扭捏道:“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你的好儿子!”
“你说秦自如?他也敢?我现在就找人去收拾他!”
“不是秦自如,是秦厉城啦,老公~”
这一句老公叫得秦父心里麻酥酥的,就像是有无数只小手轻柔的勾搭着他,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一丝理智的。
“厉城,那孩子不会的,他很老实,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魏兰一把将他推开,带着哭腔。
“对对对,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为了你们父子和谐,舔着脸去找他,结果还让人赶了出来。”
“哦?他赶你走?”
魏兰见秦父上钩了,也不再藏着掖着,就把今天发生的添油加醋的对秦父说了一遍。
秦父听完后,气的手都是抖的。
“这家伙真的叫保镖赶你走?你怀的可是我的孩子,他难道瞎了吗?”
“呜呜呜...要不是我反应快,那些人我怎么能应付的过来,说不定,..说不定我们的孩子早都没了。”
“混账东西!”秦父彻底被挑拨了情绪,气的他直接将茶几上的花瓶扫了下来,花瓶摔在红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随后就变成大小不一的碎片。
魏兰还在那假装哭哭啼啼的,可心里得意的很,毕竟谁都知道秦父喜欢这些古董花瓶的很,平时家里佣人可小心了,今天为了自己的事,直接将这么贵重的花瓶打破了。
看来,秦厉城的好日子要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