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斩字出口,标有斩字的竹片片掉在了地上。
罗十五和罗十八已经手起刀落,丁返山和丁宁雨两颗人头滚落地上。
丁宁雨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倒下,哦豁!我这就死啦。
丁江福丁江碌一看,妹妹和父亲的头掉了下来,兄弟两个一吓屎尿全下来了。
还没等他们害怕完,看着自己也是头掉到了地上,身体也慢慢倒了下来。
等丁开路的小脑袋瓜子,也掉下来的时候。正好眼睛能望见,自己父亲的头,他还朝父亲笑了笑。
围观的人胆子小的,已经捂住了眼睛不敢看,胆子大的睁大双眼,看着这些恶人,脑袋和身体分了家。
有些带着儿女来看的,就跟儿女现场教学,“你们看,这就是不学好,忤逆父母,欺负邻里的恶人下场。”
“所以,人不要做太多恶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你们看时候到了,自然就会有人来收拾这些恶人。”
张彦卿跟着一路,看了全过程,心理也起了一定的变化。
让他更加坚定,以后不能行差踏错,不然就会万劫不复。
靠山镇的事情,在砍了人头后,一切尘埃落定。
翠花让丁宁雪,带着姑姑丁桐花他们一家,到安运县去,顺便把席二娃也带回去,先在客栈里住着。
李刚带着一家人,来叩谢翠花他们的救命之恩。
大家坐在一起聊起天,也知道了王贵林那个老好人。
这几天都是在李刚家过的,婆娘娃儿没一个人过来看他,也没人管他。
丁宁雪派香橙给王贵林家,送去一百两银子,王贵林请李刚媳妇,大妹儿给送家里去的。
大马氏母子几人?接过了钱,也没有问王贵林人好了没有?现在怎么样啦!拿了钱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因为他们知道,王贵林有什么事李刚会管起走。
她们可以不用操这份心,巴不得李刚什么都管完,她们还不用出钱,又不用管王贵林的吃喝,还不用伺候王贵林。
翠花摇摇头,大马氏真是奇葩的很。
自己男人有事不管,只让自己男人当个挣钱人,嗯,这样能维持多久?哪一天被别的女人撬了墙角,哭都来不及。
翠花只是一个假设 没想到却一语成谶。
不过这王贵林也挺不错的,女儿都是十二三岁了,王贵林还一如既往的为这个家付出,已经很不错了。
罗十五这个呆头鹅,他还给你来一句,“哼,说起那个王贵林家,他那个女儿真是麻烦。
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一天天老往我这个大老爷们跟着凑,真不知道她想干啥。
还抢了我赶车的位置,自己又不会赶车。”
罗十八听了罗十五的抱怨,没忍住笑出了声,“哎呀,我的十五哥呀!你还真是一只呆头鹅!”
罗十五看大家都望着他笑的暧昧。
一脸懵逼的望向席二娃问道:“他们为什么,这么怪怪的看着我笑。”
席二娃捂住小嘴笑道:“不知道,你慢慢琢磨吧!”
罗十五看了大家一眼,又望着席二娃那个奇怪的笑。
突然怪叫一声,“啊!你不会以为,我喜欢那个小丫头吧?”
“哈哈……。”一片的大笑声。
翠花笑着点评,“嗯,是一只可爱的呆头鹅。”
罗鸣扬听了,心里不舒服了,靠近翠花耳边说道:“哦,他是可爱的呆头鹅?那我是什么?”
翠花心里暗想,男人,百岁都是少年。
嘴上却对着罗鸣扬咬耳朵说道:“你是可爱的大狼狗呀,呆头鹅又吃不了我,但是大狼狗却能吃了我啊。”
罗鸣扬一想,唉,翠花这个比喻还真对。
心里就又乐开了花,还很是不屑的看了罗十五一眼。
罗十五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上主子不高兴了,看主子那嫌弃的眼神。
丁宁雪知道舅舅家,也被丁宁雨洗劫一空。
宁雪问了舅舅和王叔叔,他们是继续住在靠山镇,还是和万明叔叔他们一起搬走。
最后李刚和王贵林还是决定,依然住在靠山镇,因为这儿是他们祖祖辈辈待的地方。
现在又没有丁宁雨他们的威胁了。
丁宁雪走的时候,祖母又给她拿了五千两的银票,让她回来办事情用。
梁一凡也带了几千两银票在身上,现在听到舅舅不走,知道舅舅的家产全部被别人霸占了。
一切都要从头开始,梁一凡拿出一千两银票。
李刚怎么可能要她们的钱,死活不收,最后都把宁雪急哭了,李刚才不好意思的收下。
梁一凡又拿出二百两银票,让李刚给王贵林收好。
“舅舅,这个钱,你就不要忙着给王叔叔,王叔叔那个媳妇,太不靠谱了。”
李刚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以后贵林有什么事,我自己会解决的。
“他那媳妇是不靠谱,等他拿不出来钱了,看他媳妇怎么办,有什么事,我会给他想办法的。”
最后不管怎么说,李刚就是不收那二百两,他说他那有了一千两,他到时候给王贵林留出二百两就行了。
宁雪梁一凡最后也只能作罢。
翠花看着也是感慨万千,丁宁雨一家人为了钱,六亲不认。
李刚钱送上手,也不愿意多要,这就是人品,这就是道德底线。
安顿好舅舅和王叔叔,宁雪心里也去了一块心病。
要离别了,连云生父子俩,也来给翠花和罗鸣扬行礼告别。
翠花听到姓连,心里突然一动, “你们老一辈,有一位叫连碧云的人没有?”
连云生惊疑不定的看着翠花,“您怎么知道,我们家老姑奶奶的名字?”
罗鸣扬也是大觉惊奇,唉,这天下怎么就这么小,还能遇上太后和杨丞相家的亲戚。
丁宁雪还一脸茫然的看着,婶婶他们和姑父在那儿说什么连碧云。
连碧云又是谁?
翠花笑着说道:“这个呀,我认识连碧云的儿子。”
“您认识我表叔?我表叔现在好吗?”
翠花很惊奇,“你不知道你表叔在哪儿吗?那你们住在哪儿?”
连云生叹气道,“我们和表叔已经失去联系几十年了。”
“我是家里的小儿子,我只记得我很小的时候。
父亲接到表叔的来信,信上说:让我们赶紧搬家,搬到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地方去,朝堂上有大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