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常妈妈才对杨依画说道:“依画姑娘,很可惜,你没有通过,当相府千金的考验。”
杨依画脸色难看,一把抓住常妈妈,说道:“常妈妈,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我没有通过,当相府千金的考验,”
常妈妈难过的道:“因为你自己,心性不坚定,被别人的富贵迷了眼,放弃了,当相府千金的资格,”
杨依画转头,满怀恨意的看着丁宁雪,“是不是你,抢了我相府千金的身份。”
老夫人刚要开口,梁一凡冷着脸嘲讽道:
“杨依画,你自己忘了当初的约定,好好的一个相府千金,我送到你手上,你却觉得,你是相府千金了,就应该选高门了,你自己推了的,还来怪宁雪。”
杨依画愣愣的看着梁一凡,“梁一凡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做不成相府千金,与你有关。”
“是的,我不选你,你就做不了相府千金。”
杨依画一下,脸色变的很难看,“梁一凡,你为什么要害我,我只是没有选择你而已,你就这么小肚鸡肠,我现在,不是又选了你吗?”
连杭天意父子俩,也看明白了,相府认女,完全是为这个梁一凡,准备的,别人娶了,那她就不会是相府的千金。
这个傻女人,都还闹不清楚状况,真傻,好好的一个相府千金,弄丢了,照她这样,没有我,也会被其他的贵公子,影响的变了心。
梁一凡平静的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想选我,就选我,不想选,就不选,我那时,看你是一个乡下姑娘,单纯,不会给相府招祸,才选的你,没想到换个环境,你就露出了你的本来面目。”
这时杨域霖也开口说道:“依画姑娘,我们给过你很多次机会,祖母也一次次给你机会,可你没有一次珍惜。
今天这种情况,没人为你付那一百亩地,你都没有停下退亲的念头,你能怪谁。”
杨依画已经泪流满面,“可你们谁都没有告诉我呀?”
老夫人一拍桌子,“你还有理了,错都是别人吗?作为相府千金,你没有一件事,是为相府考虑过的,全是以你自身利益出发。”
杨依画辩解道:“我又不会做什么,相府里做事的丫鬟奴仆,这么多,怎么就需要我干事了。”
老夫人看着这个在相府,待了一个月,除了学会了吃喝玩乐,其他的,什么都没记住的人叹气道:
“这一个月,宫里的嬷嬷教的,你一样没学会,只想着身份高贵了,就忘了,当时订下的亲事,”
杨依画不服气的道:“不是,我可是听说了,祖母你老人家,以前说,给父亲没有娶到门当户对的,所以现在母亲都被关在小佛堂嘛?”
这句话让现场一片寂静,老夫人怒骂道:“你有了高贵的身份,只记得怎么享受一切,怎么高高在上了,却忘了你是相府的一份子,
你这样,轻易就能忘了初心的人,真成了相府的千金小姐,还不知道,要给相府招来多少祸事,就凭你那点本事,还敢讲门当户对。”
杨依画一下哭了,“可祖母,这个女人今天才来,你们就告诉了她,真相了呀?我来了一个月,你们却没有告诉我,这不公平啊?”
杨千玺冷笑道:“凭什么要告诉你,你算那棵葱,我祖母想认个孙女,还要你同意了,不想认你,就不认。”
杨千玺看见杨依画,只一味的在那里哭,更生气了:“杨依画,这一个月,我们太把你当回事,你还牛气冲天了,你拿什么跟宁雪比,人家宁雪一家人,帮人帮到家破人亡,被最信任的人背叛,都没有背信弃义。”
“在最困难,最无助时,人家想的是自救,在一无所有时,杭天意提出娶她,她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杨千玺一脸嫌弃道:“可,在看看你,要退亲,没有那个能力,还充大方,给梁一凡赔一百亩地,那你拿一百亩地赔呀?
自己没有,就指望这个,指望那个,指望不上,就只有哭,哭能解决问题吗?。
要不是梁一凡主动让步,你可能卖了你们全家,也还不上了。”
杨千玺一席话,让杨依画哑口无言。
她转身看向杭天意,哭道:“杭天意,都是你害我,”
杭天意冷笑:“你直得我害吗?你有订亲,我刚开始跟你来往时,你可有说过吗?没有吧!”
杨依画那时,看着这些平时,看都看不到的贵公子,围着自己献殷勤,那时心里是满满的自豪感,
看我杨依画,也可以让这些贵公子,为之着迷,
当时自己选杭天意,是因为一众贵公子里,他爹的官最大,但现在不能承认呀!
“杭天意,你不来招惹我,我也不会丢了相府千金的身份。”
杭天意嘲讽道:“杨依画,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那么多公子哥里,你选我,还不是因为我爹是祭酒,我选你,因为你是相府千金,咱们俩都是一路货色。”
杨依画听到杭天意,道出自己的目地和心思,脸涨的通红,哭的更凶,来掩饰自己的小心思。
杭天意对杨依画,没有一点的怜悯之心,还在继续插刀,
“但,你不如我,我的身份,是十打十,而你的身份,却是因为梁一凡,选了你,你才能当相府千金,”
“哈哈哈…,你笑死我了,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你自己抱不住金大腿,还怪这个,怪那个,你不知道吗?你看那一个公子哥,如果是选人,会选你,大家还不都是冲着,你身份来的。”
杭天意苦笑道:“命运就是喜欢着弄人,如果你,没以相府千金的身份,出现,我也不会悔婚,
丁宁雪,如果是比你这个相府千金,出现的早,看到这样的丁宁雪,我会悔婚吗?我又不是傻子,来个假冒的货,拿着信物,让我还以为,那就是跟我订婚的人。”
丁宁雪嘲讽道:“杭天意别为自己找借口了,不过,你们还真是一路货色。“
杭天意一下哑了火,这时太子起身,“看了这么久的戏,本宫也应该回宫了,”
大家恭送太子离开,这时罗鸣扬和翠花,也起身准备告辞,
丁宁雪不知道,该跟着婶婶和叔叔走,还是应该留下来,翠花拍拍她,
“宁雪,安心的住在相府,我把冬梅留下陪你一晚,”
“没事的婶婶,我自己和父亲,祖父祖母他们相处就行了,谢谢婶婶这几天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