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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会一直霸着你的正砚哥,等我怀孕了,我就放了他。”

陆朝颜没好气的瞥小弟一眼,对陆湘陆月丹摆摆手,“走吧,走吧,别担心我,我没事。”

陆湘还是红了眼眶,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把小女儿嫁了?

还好嫁在自己家里,有啥事她都能帮衬点。

“颜儿,刚刚娘跟你说的那些,你记清楚了,别伤了自己。”

“嗯。”

陆朝颜羞涩的不敢看她,刚刚陆湘竟然给她讲了闺房之事。

她以为陆湘这样内敛的人,是忌讳这些东西的。

可她说的还挺细致,就很尴尬。

柳之柏站在医馆那瞧过来,也很恍惚。

那个死丫头就这么嫁了?

“娘,咱们回屋吧,省的他们害羞,”陆月丹把母亲和弟弟拉走,对三妹眨了眨眼,“有事喊我哦。”

陆朝颜笑着点点头,在心里吐槽一句:喊你来干嘛?看我和司正砚打架?

“朝颜!”

司正砚来了,换了一身得体的白色衬衣黑色裤子,把他挺拔而完美的身形展露无遗。

这几天的锻炼,他的肌肉又长出来了,在半透明的衣服下,若隐若现。

他的皮肤很白,五官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鼻子高挺,厚薄适中的唇,色似绯樱。

望过来的桃花眸中,漾着令人目眩的笑意,真真让人心动啊。

陆朝颜看的挪不开眼,心头还有点热,“关门。”

“嗯。”

司正砚回头关上房门,来到床沿边的竹椅子上坐下。

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用红色手绢包的东西,打开后,捧到陆朝颜跟前,“朝颜,这是我的聘礼。”

此刻,身穿背心短裤睡衣,靠在床头坐着的陆朝颜,望着红手绢里的三千块钱,突兀笑了,

“大可不必。”

“不管什么原因,如今你我在一个户口本上,我的钱就是你的。”

司正砚把钱包起来,放到陆朝颜手里,祈求的眸子里湿漉漉的,“朝颜,别嫌弃我。”

这人是摸清了她的脾气啊,老用卖惨这一套。

陆朝颜怕他下一刻哭出来,捏着红手绢包没敢推回去。

“我帮你存着,需要的时候说一声,我给你寄过去。”

“给你和孩子花,等战友寄来那笔钱,也给你,不许给我省着。”

最后几个字,带着几分霸道,他还倾身向前,在陆朝颜鼻梁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嘶,这暧昧动作,是意料之外的意外啊。

陆朝颜被撩的心痒,逗他,“想不想跟我睡?”

面上平静温柔的司正砚,被这句话整得心脏乱跳,整个人跟蒸熟的大虾似的,通身红润,额头也沁出汗。

“我……,我们不是假结婚吗?”

陆朝颜满眼戏谑,“我的意思,你要不想跟我睡床,就去睡竹椅。”

“啊?”司正砚为自己的误解而羞愧,“是!”

他就知道陆朝颜把他弄进屋里来,只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会和他做什么,可他心里还是期待着。

陆朝颜起身把钱放进柜子,拿出一床薄毯子,抛到他身上,“睡吧。”

话落,她躺床上,侧身睡去。

“是!”

司正砚来到长竹椅子上,直挺挺的躺好。

屋里安静下来,香杉木的香味里,裹挟着女子馨香,刺激着他的大脑。

他的心跳愈加快速,刚刚降热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又热起来,他难受的绷直身子,呼吸也不稳了。

司正砚,你疯了,这是朝颜的屋子,你怎么能……

司正砚在心里怒骂自己一句,用自己钢铁般的意志,强制自己冷静下来,终于归于平静。

陆朝颜一个木系异能者,哪会感受不到他的变化,脸也不由的热了。

好在司正砚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欲,不愧是军人,值得人敬仰。

早上八点过,陆朝颜才把司正砚从屋里赶出来,陆月丹陆寒青齐齐盯着俩人,想看出点什么。

却一无所获。

“三妹,三弟,来吃饭。”

陆月丹今早煮的莲子红枣桂圆花生粥,放的蜂蜜,用糯米煮的,甜甜软软的,入口即化。

陆朝颜早上起来反胃厉害,吃了一小碗,剩下的一大盆,都给司正砚吃了。

陆月丹看他爱吃,笑说:“三弟,祝你和三妹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咳……咳咳!”司正砚呛得难受,想到了昨晚的尴尬。

子有了,不用再吃了。

饭后,陆朝颜抛给司正砚一把钥匙,“我那屋最左边下面的那个柜子里有钱和票,需要钱票,你自己拿。”

那是她专门存放一家人零用钱的柜子,陆月丹和陆寒青各有一把钥匙。

若是她不在家,他们可以自行取钱出来用。

“好。”司正砚柔软笑着,这是把他当家人了吧。

又有几天没有进山摘血耳了,陆朝颜把司正砚和陆寒青一起带进了山里。

如今已经八月初九,过了中秋节,要抢收水稻。

村里的汉子们,没再去修水库,全部到田里起水沟放水空田,等田干了,好收割稻谷。

女人们,一半在蚕场养蚕,一半在花生地里起花生,掰玉米,割芝麻。

等到霜降后,起红薯,接着种小麦,挖塘泥,修沟渠,一年到头,几乎不得闲。

陆朝颜领着陆寒青司正砚走过花生地,看到了谷素仪和一群农妇在地里拔花生。

望着悠闲的三人,谷素仪心里那个恨啊。

要不是陆朝颜,她哪需要出来受这罪?

越想越气,谷素仪想到女儿的交代,悄悄的摸向不远处的杨菊花和柳桂花。

中午,陆寒青司正砚各挑两篓子半干的血耳回来。

这段时间天气不冷不热的,血耳长的飞快。

三人把血耳倒在大队部后院晾晒着,下午陆寒青没再进山。

陆朝颜和司正砚又跑一趟山里,第二天又忙一天,才摘完了所有血耳。

司正砚记得上次,他和陆朝颜摘了三天,才摘完。

这一次的血耳明明比上一次多,怎么用的时间比上一次少,摘的也没有以前多了?

其实,是陆朝颜收了几棵大栎树进空间,又买了两张渔网,撑开系在树上。

把收进空间的血耳铺在网上,在空间里的太阳照耀下,挺多一天时间,它就成了干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