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贱人,你说谁是贼?”只听一只像鸭子声的男音气急败坏的指着许欣月斥责。
嘎嘎嘎!
可不就是像鸭子声吗?
她难道还形容错了?
不仅声音像鸭子声,就连眼睛都圆鼓鼓的往外凸像田螺眼,看上去颇为恐怖。
且他的脸拉的老长,一头白发,身穿一件半旧的青色中山装,佝偻着背,脚步虚浮,声音虚弱,俨然是个60多岁的老人。
而老人的旁边站了一个头发乌黑油亮,脸上白净且额头亮的反光,眉眼紧皱的妇人。
妇人看上去40多岁,虽然穿了一件半旧不新的衣服,但却很干净,应该是个爱干净利索的人。
只是,如果忽略她眼里的轻蔑,或许是个慈祥和蔼的中年妇女。
妇人身侧站了一男一女,男的二十七八,身形肥胖,圆脸脖子短,就是那被挤成一条缝的眼睛却满是猥琐,盯得许欣月,恨不得挖了他一双眼睛。
另一个少女,大概20岁的样子,身形纤细,瓜子脸,与妇人像是一个模子刻的,是个美人胚子。
只是她眼里的尖酸刻薄,讥讽嘲笑,破坏了这份美感。
可笑的是,这4个人居然反客为主,把他家当成是他们自己的家。
因为他们眼里对他充满警惕,还有嫌弃。
更有对她是外来侵略者的抗拒。
自己不认识他们,而他们又对自己充满敌意,莫不是这四人是何雨柱的亲戚?
不过,既然没有听何雨柱说起过,又看他们鸠占鹊巢,倒打一耙的姿态,这四人一定不是好人。
“这是我家,贼当然是你们,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动房里的一砖一瓦,不然等公安同志来你们会赔的更多。”
老人又呸了一声,“什么玩意儿?我回我自己家要谁同意?”
“倒是你,果然是个思想肮脏的资ben家,你除了bo削贫农,zha干老百姓的血肉,你还能干啥?”
许欣月眉眼一冷,看来这人对自己很熟悉。
或者说在自己回到四合院之前,四合院里的人已经把自家的信息告诉了这个老人。
这也就更加说明了,这老人是何雨柱的亲戚。
不过……既然何雨柱没有收起过,那就是无关紧要的。
甚至可能是交恶的。
如此,自己也就无所顾忌了。
不过,不得不说无赖就是无赖,老人一张嘴就是噼里啪啦的说着自以为是的话。
“我告诉你,老子是何雨柱的父亲,我叫何大清,我不同意他娶你,你就不是我老何家的人。”
“何大清?柱子哥的爸爸?”许欣月面露疑惑。
而何大清以为许欣月听后会对他讨好卖乖,甚至是跪下求他原谅。
毕竟自古以来,做人儿媳的就该侍奉父母,以父母的话为圣旨,不得忤逆。
在他看来忤逆他就是不孝。
因此何大清高昂着头,耷拉着眼皮望向许欣月等着她下跪磕头。
不过许欣月也不惯着他,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喷了起来。
“我嫁给柱子哥一年多将近两年,我从来没有从他嘴里听到过关于你何大清,甚至连父亲两个字都没有听说过。”
“你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混账老头,居然明目张胆的私闯民宅霸占我家的房子。”
“还捏造莫须有的事实以达到霸占我房子的目的。”
“我告诉你,等公安同志来了,回去跟公安同志解释去。”
“何叔,甭跟她废话,这房子是咱家的,那就把不相关的人赶出去。”胖猪气愤的无赖说。
“何叔,你跟我妈说这边有房子,我妈才舍弃一切跟你回来。”少女一开口就是埋怨。
“何叔,一回来就碰到这糟心事,也就是我妈心善,不嫌弃你没钱没工作没房子,一心一意对你。”
“可你是怎么对我妈的?”
胖猪鼻孔出气冷哼道:“还能怎么对?从小到大除了骗就是骗。”
“说让妈让我们过好日子,结果10多年都是我们的妈在养他。”胖男人嘴里跟神情都是嫌弃。
把何大清说得一无是处。
贬低何大清,讽刺何大清,甚至嘲弄何大清。
总之,何大清是哪哪都不好。
而妇人却红着眼,期期艾艾的哭着。
妇人一哭,何大清就慌了,也怨不上胖猪对他的挖苦,就心疼的哄着妇人。
为了让妇人停止流泪,何大清左一声姑奶奶,右一声姑奶奶的哄着。
“哎呦!媳妇儿,你别哭了,哭得我心慌。”何大清就差给她跪下了。
“既然你抛家舍业的跟我回来,我自然不会令你失望。”
“芳茹和红平我自然会管到底,不会让他们流落街头。”
白方茹和白红平是白寡妇的儿女。
10多年前何大清舍弃何雨柱和何雨水两兄妹,不顾一切的去找白寡妇。
一早就走了10多年,10多年都没有回来过。
让何雨柱带着何雨水野蛮地生长着。
如今,又为了白寡妇以及他的一双儿女,话里话间的意思是回来要房子的?
而何大清与白寡妇在一起后,没能生下一儿半女。
甚至10多年来,因为白寡妇,养育着与他毫无血缘关系的白眼狼。
反倒把自己的亲生儿女抛下,不养育不过问,不管不顾。
简直是倒反天罡。
何大清脑子里装的都是屎,把别人的儿女当宝,自己的儿女当草。
不,甚至连草都不如。
许欣月从4人字里行间大致了解了清楚。
当然这是猜测,但她觉得这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的。
“这房子是老子的,老子如今回来了,当然要收回来。”
“至于你,只要我不认你是我何家的儿媳妇,你就不是我何家人。”
“现在,你麻溜的收拾东西给我滚出去。”
白芳茹不依,“何叔,要不然让她把我住的房子,收拾好了,再让她离开吧!”
“还有我,不是说那老太太的房子也给咱家了吗?那也让这个小娘们去帮我收拾干净了。”
白红平说完舔了舔嘴唇,那猥琐的眼神,不怀好意的神情,
看的许欣月直翻恶心。
tmd,真当自己是个泥菩萨?
是人都能捏?
还是当她们自己是老爷小姐?居然使唤起自己来了?
收拾?
见鬼的收拾。
许欣月越听越恼,原本压下去的怒火噌的一下像火山一样爆发了出来。
既然老赖不听,那就让他们吃吃苦头。
许欣月如此一想,身形就像矫健的狮子一样窜了出去,趁白红平不注意,狠狠的踢上他的膝盖。
接着又踢上另一个膝盖。
只听嗵嗵声,白红平双膝跪在地上,接着便是重重的摔在地上。
四脚着地,许欣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笑说:“你这样的残渣,废物,精虫上脑的破烂玩意儿,就算跪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对你有丝毫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