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谭家菜馆里,何雨柱正在后厨忙活着,突然鼻子一痒,控制不住的打了两个喷嚏。
“该死的许大茂,他娘的,肯定是那孙子骂老子。”
何雨柱揉了揉鼻子,心中已经找好了背锅的人选,谁让他俩从小都不对付呢,而且许大茂找的就是一副欠揍的模样。
夜色渐渐的深了下来,八九点的时间,何雨柱从谭家饭店离开了,刚一回到家,就看见自己老爹正坐在炕上,似乎是在等自己。
“吱呀。”
房间的门被缓缓推开,打断了何大清的沉思,父子俩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便嫌弃的挪开了目光。
“柱子,你跟你师伯学的咋样?能炒菜了吗?”
何雨柱初中还没读完就直接辍学了,被何大清安排在了谭家饭店里面学徒,迄今为止也有好几年了。
“哪能啊,师伯要求搞着呢,不过说是过完这个月,就让我炒点小炒啥的,咱也不敢问啊。”
“难得,还有你这个傻柱子不敢做的事儿,得了,你去冲个澡,待会儿坐上来,咱爷俩唠会儿。”
何大清拍了拍炕边,难得的没有直接上手,给何雨柱看的一愣一愣的,啥时候自己老爹这么好说话了?
挠了挠头,何雨柱也是不再多说,去打了一桶冷水,在院子里洗了起来。
“这傻柱子,唉,也不知道我走后,他能不能扛起来啊,不行,明天得跟老易商量下。”
何大清喃喃道,时间已经来到了1951年的八月多,他留下的时间也不多了。
洗完澡后,何雨柱回到了屋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起来,何大清端过来一张小桌子,上面摆放着一盘花生米,凉拌的几个凉菜,以及两瓶没有开封的白酒。
“这。。。”
何雨柱有些搞不懂状况,直到何大清招手喊他过去才慢慢从木讷中回过神来。
看着何雨柱个头快赶上自己了,何大清内心之中也有些欣慰,尤其是何雨柱那个体格儿,也不怕被人欺负了,唯一有点难受的就是,这孩子不知道随了谁,脑子有点轴。
时间慢悠悠的离开过,又是一日清晨,韦雨泽早早的便从炕上爬了起来,周日这天,该忙的事情还是有些多的。
等忙完后,已经是八九点钟了,贾东旭在门口都等的着急了起来,连带着易中海,这位师父也是被贾东旭猴急的拉了出来。
见到人过来,贾东旭与易中海也是跟了过去,三个人在外面吃了点儿馍馍就去了长途汽车站。
十点多钟的时候,列车也是慢悠悠的出发了,不过车上的人可不少,鱼目混杂,做什么职业的都有,其中也不乏一些下三滥的勾当。
不过那种勾当,汽车上比较少,大多数都是一些根深蒂固的扒手,他们经常会出现在火车上。
三个人运气不错,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沿途也能吹吹风,不像其他的地方那么闷。
随着时间的缓缓消逝,太阳也随之发生了偏移,近乎烤肉的温度让众人一度难受到了极点。
十二点半左右,昌平县城已经出现在了三人眼前,易中海也算是遭了老罪了,汗水顺着额头滴落,三个人都有些蔫了。
“我说东旭哥,我要价少了,感觉一顿饭不够,你得再补贴一顿。”
上门提亲哪里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说话间三个人已经朝着供销社的方向走去了,按照习俗,几斤猪肉,几条烟跟酒是必不可少的,如果有点实力的,也会抓几斤糖果。
“嘿我说小泽,你小子这么蔫坏的,你看,还得是咱师父好,啥也不图。”
贾东旭的父亲跟易中海是老朋友了,当初收贾东旭当徒弟,也是老贾留下的遗愿。
“得了,你小子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赶紧的,这大热天的,衣服都湿透了。”
三个人顶奢头顶上的烈日,口渴的嗓子都要冒烟了,还是易中海奢侈了一把,买了三瓶汽水,一人又叼上了一根老冰棍才算是活过来了。
对于老家的位置,韦雨泽当然没有忘记,三个人走了差不多四十分钟,总算是来到了一处院落,略微有些破旧,大多数都是泥土糊的房子,有些已经坍塌了。
“小泽,你小时候就住在这里吗?”
贾东旭皱着眉头,不是说什么嫌弃,他是真的没想过这里的破旧程度。
“对啊,不过不是住在这里,还在里边,村里人不算多,也就二十来户,大多数人都出去找生存了,留下的不多,我表姐的屋子跟我家隔得比较近。”
说话间,几个扛着锄头回家的村民也是将目光注视到了这边,尤其是他们手上的东西。
贾东旭被盯得有些难受,脚部微微向后挪了几步,韦雨泽见状,也是贾东旭护在了身后。
“你是老李叔?”
皱着眉头,韦雨泽仔细的辨别着眼前的中年人,不过只认识出了两位。
“嗯?你小子是哪里的?怎么认识我?”
被韦雨泽称作老李叔的中年人扛着锄头走了过来,脸上露出了一抹疑惑的表情。
几年前韦雨泽才十四岁左右,现在都十七八岁了,而且离开村子的时候,韦父也带他们一家子去了其他的地方,最后才在四九城落户。
“老李叔,我是韦雨泽,韦诗雨的儿子。”
见到了熟人,韦雨泽也是急忙介绍起了自己,颇有一些搞笑,毕竟小孩子的模样,也是变化最多的。
“韦雨泽?你是那个读书厉害的,哦对对对,你小子,还真是你啊。”
老李叔一拍脑门,往日的记忆瞬间充斥在脑海里,韦雨泽,从小读书厉害,而且懂事,从来不调皮捣蛋,是货真价实的其他人口中的孩子。
“这俩人是?都是从城里来的吧?”
“老李叔,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干爹,我爹前段时间去世了,我就跟干爹在厂里学技术了,这是东旭哥,这次我们过来是帮东旭哥提亲的,对象是咱们村里的淮茹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