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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王都的百姓自然是十分排斥周郁川这个外邦人的,遑论让他当国主。

但是西陵三大望族赫连、长孙、慕容三家都没有出头,小老百姓便也缩着头保持沉默。

“夫人,西陵疆域不大,王庭倒是修建得很恢宏嘛!”丹桂伴着聂柔的轿辇入王庭,被外壁都镶嵌着宝石的宫殿晃瞎了眼。

聂柔捧着手炉,喟叹了一声:“这些都扒下来得值不少钱吧?”

抬着轿辇的八个内侍忍不住心一抖,这位柔妃娘娘缺钱缺成这样?连象征王室富贵的宝石都想拿来变卖。

“娘子,这位宠妃……好像没见过什么世面呢。”不起眼的回廊下,婢女掩唇对一位衣着华贵的女子笑道。

赫连青玥轻蔑一笑,她悄悄混了进来,便是想瞧瞧这个传说中为西陵新主生过一个孩子、传说极为受宠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奴婢还以为此女会被封为王后呢,只封了个妃,想来也不过如此。”婢女说出了她的心声。

西陵王庭中只有王后和妃两种等级,在金麟国举足轻重的妃,在这里不过是泯然众人罢了。

赫连青玥沉下脸低斥一句:“胡说八道。”

婢女立即笑嘻嘻地打了打嘴巴:“瞧奴婢瞎说,王后自然只能是娘子您呀。”

“西陵的国主无论换了谁当,王后都只能从咱们赫连家出。”

赫连青玥这才勾了勾唇,优雅地转身离开:“听闻此女在金麟国乃是一介商女,不足为惧。”

“娘子英明~”

“不过长孙家和慕容家今年也有适龄的女孩儿,咱们可不能掉以轻心……”

奴婢阿蔚扶着自家娘子,欢天喜地地离开王庭。

是夜,新主在王庭宴请群臣。

赫连家的族长赫连宴,也就是赫连青玥的父亲,果然提出了要求新主立后的意见。

聂柔偎在周郁川怀里,吃烤花生正吃得尽兴,冷不防被一只大掌捏了捏玉臀。

“都怪柔儿不肯为后,害得为夫如今要应付这些老狐狸。”周郁川满含幽怨道。

聂柔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她可不想占着皇后的位子,被人当活靶子戳。

“王上英明神武,臣妾一人可应付不来,多召些姐妹入宫也是好的。”

聂柔妆容精致的眉眼上挂着坏笑,揶揄地将一枚花生仁塞进了周郁川嘴里。

“王上,老臣在和您说话呢!”赫连宴被周郁川这种明目张胆地和后妃调情,故意忽视他的行为大为不满。

尤其是这个柔妃的长相,实在太过狐媚!

赫连宴在心中暗暗拿自家精心教养的女儿比较了一下,容色上竟然略逊一筹。

“朕不是聋子,听到了。”

周郁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待赫连宴忍不住要继续进言,才问道:“依赫连族长之见,何人堪为后位?”

赫连宴当下便将自家女儿推了出来:“臣有一女,正直双十年华……”

今夜的赫连青玥打扮得光彩夺目,额间点了牡丹花钿,一身华贵的珍珠坠玉凤栖裙衬得她凹凸有致的腰身愈发窈窕。

“这位大人……”聂柔弱弱地抬起一只手,指了指座下的慕容家女儿,“宴前本宫问了那位慕容娘子,她已经二十三岁了……”

“听说赫连家的娘子比长孙家、慕容家的娘子都要年长。”

“恐怕远不止双十年华了吧?”

赫连青玥哪里听不出这话是在说她年纪大,当下恨不能咬碎一口银牙。

她今年二十五岁,这位新主也才二十五岁,若仔细算算月份,恐怕她比新主还要大上几个月!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原来的西陵国主太过老迈,她只能熬着年岁,等新任国主登基再嫁入皇家。

而座上的柔妃,今年恰恰双十年岁,正嫩得如水葱一般。

赫连青玥只得暗骂一声贱人,微笑着开口道:“我们西陵同别处不一样,女子二十四五,正是当嫁的年岁呢。”

“且王上择后,想必看的也不只是年岁吧?”

座上的聂柔赞同地颔了颔首:“赫连娘子说的有理,不过你方才说错了一处。”

赫连青玥黛眉一拧:“何处?”

“你们如今可不是什么西陵国的子民了,乃是吾万晋国的子民。”

赫连青玥脸一白,周郁川入主西陵后,将山河破碎的金麟国西境并入了版图,更改国名为“万晋”,年号泰安。

“赫连娘子可记住了?”聂柔的语气凉凉的,素来柔软的眉眼也凉凉的,“下次再说错,可是要杀头的喔。”

赫连宴望向周郁川,后者眉眼戏谑,不似要阻止柔妃的模样。

“青玥,退下。”说罢又拱了拱手,“老臣替这马虎的孩子告个罪。”

无论他们承不承认,周郁川都不是个好惹的主,也的的确确凭一己之力踏平了西陵。

“赫连大人不必多礼,西陵三大望族,妾身与王上早有耳闻。”

“诸位家里的娘子,自然也是极好的。”

“王上会酌情将娘子们纳入后宫,好为新国开枝散叶,增添喜气。”

“只不过么,”聂柔支着下巴,纤细的尾指勾着一只空了的白玉酒杯,“王后只能有一位,还请诸位大人回去好好商议一番,看看哪位娘子可以服众,以便封后迎入王庭。”

台下的三大望族族长面面相觑,这不是让他们内斗么?

周郁川以恢复赫连宴的国师身份这个恩典,结束了这场夜宴。

毕竟他本就是前国师,只是后来被贺成彦横插一脚,夺走了位置。

“今夜真是辛苦柔妃娘娘替朕敲打那些老顽固了。”周郁川毫不避讳地将微醺的聂柔打横抱起,阔步往寝宫走去。

小东西喝了酒便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靠,早就把他闹得邪、火四起了。

“王上属意哪位娘子为后呀?”聂柔在他怀里调皮地晃着玉足,玉指纤纤从他的薄唇上抚过。

“朕自始至终只属意你啊,朕的小心肝儿。”

周郁川欺身将人压在了白玉罗汉床上,再白的美玉也比不过怀里的玉、体、香、肌。

“唔……”

(此处省流,知道大家都不爱看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