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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这些了。”光希将心绪从方才的讨论中轻轻抽离。

“嗯,好。”

他慢慢地转过身,透过密集如珠的雨帘,目光穿透迷蒙,凝视着远方的轮廓。

这座位于雨之国边境的城镇,虽处雨中,却展露着一份独有的壮丽景观。

那高低起伏林立的高楼,仿佛是从大地中生长出来的钢铁巨兽,充满了力量感与压迫感。

与前生记忆中四四方方、整齐划一的高楼大厦相比,雨之国的高楼边缘宛如无数管道和烟囱编织的迷宫。

管道蜿蜒如巨蟒,紧紧盘旋在高楼之巅;烟囱则笔直耸立,整体建筑风格透露出一种冷峻与封闭的气息,仿佛是一座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对抗着世间的风雨。

或许因长年累月的阴雨天气,雨之国的建筑只得适应此环境,外墙密封得严严实实,鲜见露天的阳台与窗户。

这种设计,既是为了抵御雨水的侵袭,也是为了在这潮湿阴寒的气候中,维护室内的温馨。

每一座高楼犹如一个缩小的宇宙,人们在其中作息、劳作,与外界的联系似乎被那层层墙壁和管道隔绝。

雨之国的居民也习惯于居住在高楼之上,远离潮湿的地面,享受较为干燥的空气。

从高处俯瞰,可一睹城镇的全貌:连绵的雨幕、跌宕的高楼与交织的街道。

于是,在高楼之间,横亘着一座座凌空而起的天桥,这些天桥繁多如同蜘蛛网,将一座座高楼紧紧相连。

自下而上仰望,那庞大的阴影几乎吞噬了日光,为底层的街巷增添了几分沉闷与寒意。

漫步于底层街巷,恍若踏入了一个幽暗的迷宫,雨滴自天桥边缘滑落,敲击出清脆而孤寂的音符。

两侧店铺的门扉紧闭,偶有微弱灯光透出,行人匆匆,裹着厚重的外衣,持伞而行,脸上刻着疲惫与无奈。

弥彦陨落后,小南与长门等人顺利掌控雨之国政权,积极推动工业化进程。

钢铁巨龙般的铁路迅速铺展,贯穿雨之国的每一寸土地,

工厂如春芽破土,烟囱中浓烟滚滚,机器轰鸣,昼夜不息。

尽管雨之国的气候不再终年阴霾,但建筑风格却愈发偏向于大工业、大机械的粗狂与冰冷,营造出一种钢铁丛林的冷酷美学。

那由无数管道与烟囱构筑的高楼仍旧傲然耸立,天桥更加密集地编织于建筑之间,冰冷的钢铁结构彰显着国家工业的雄厚实力。

雨之国的子民,深知作为弱国的艰辛,他们明白,唯有选择更为激进的道路,方能在这残酷的世界中挣扎求生。

每当大国交锋,便是雨之国承受苦难的时刻,战火肆虐,家园化为废墟,人民颠沛流离。

资本主义全球体系犹如一张精密的“中心—边缘网络”,在火影世界,这一格局展现得淋漓尽致。

帝国主义的中心势力,为了缓解内部的紧张与冲突,持续将危机转嫁给边缘的第三世界国度。

对雨之国而言,这便是无尽的悲怆,大国的争斗,小国的劫难,这是无法规避的严峻宿命。

要改变这个国家,真的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光希似乎忆起些什么,轻轻抬起头来,好奇地询问:“你们两个还没说呢?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干嘛?”

“这个嘛……”弥彦抓了抓头皮,略显尴尬地将目光转向长门。

长门沉默以对,他那双透着忧郁的眼眸紧紧锁定光希的额头,稍作停顿后,提出了一个看似无足轻重的问题:“你的护额哪里去了?”

在忍者界中,护额非但只是一块金属,它是身份的象征,上面镌刻着各忍者村独特的徽记。

唯有历经考试的砺炼,忍者方可荣获佩戴护额的荣耀,此物于他们而言,不仅标识着身份的归属,更是荣誉与责任的象征。

即便是那些叛离忍者,亦不舍抛却护额,而是在其上划出一道决裂的伤痕,以此昭示与旧忍村的彻底决裂。

那一刀,既是坚决的背叛,亦是无奈的抗争,宣示着他们虽已离去,但护额依旧见证着他们曾经的踪迹,那是他们无法割舍的过往。

若忍村中出现不合格之忍者,护额将被无情收回,这一惩,严厉无比,意味着忍者资格与尊严的双重丧失。

“护额?”光希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那里光滑一片,“哦,这个呀,我看你好像挺害怕的,就收起来了。”

弥彦听闻,眼眸瞪得圆大,满脸惊愕之色。

气氛在这一刻变得微妙起来,长门轻轻抿了抿唇瓣,长长睫毛犹如蝴蝶翅膀般颤动,话语也变得有些紊乱:“你……所以……是为了我?”

为了我,你藏起了护额……长门心中波涛汹涌。

每当光希头上的木叶护额映入眼帘,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那护额如同附着的痛苦记忆,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尽管长门努力保持着泰然自若的态度,却未曾料到,自己微妙的情绪波动,早已被光希那敏锐的感知洞察无遗。

“是啊,我是看你有点害怕,就收起来了,有什么问题吗?”光希的语气轻松随意。

“我……我……谢谢!”长门的面上潮红越来越明显,他的心急如焚,生平第一次深切地感受到语言的匮乏。

“没什么的话,你俩先聊?我回去睡觉了。”光希轻轻揉着双眼,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哈欠。

连日来,忙碌于雨之国的琐事,使他难得有片刻闲暇,此刻疲惫如同夜幕降临,压得他喘不过气。

“等一下!光希,我可以和你单独聊聊吗?”长门急切地呼唤,不愿让光希就此离去。

他不想让光希就这样离开,他有太多的话想要对光希说。

“自然可以。”光希脚步一顿,转身微笑着望向长门。

“咦?!”弥彦目瞪口呆,“你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