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词来调侃我,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大小姐。”。
星啸得寸进尺,直接趴在华悟的大腿上,“我对你的行为取决于你的态度,目前来看,你貌似并不反感。”
华悟:......
“你在试图激怒我吗?”
“对,我承认。”,星啸开门见山,她总是觉得差了点什么。想了半天,是因为华悟没犯贱。
“我想看看你...”
(打算研究新生的星啸同学.jpg)
面对想要研究新生的星啸同学,此刻的华悟已不能再忍,“吔——你tmd,你这婆妈的玩意!给我退口牙!”
“man!”
“咔嚓——”
星啸如愿以偿的吃上了肘击,如愿以偿的昏睡了过去。
虽然脖子折了,但她是绝灭大君,只需要沉淀11.4514秒就好了。
“若你定要将我惹怒,那你定会被烈火灼烧。”
那本应该进入昏睡状态的星啸却是淡淡出声,“风助火势,这是你们仙舟的说法。”
华悟:?
“你不是被肘晕了吗?怎可能...”
星啸捏了捏自己骨折的脖子,微微一摇,骨折的脖子便正骨完成。
“肉体上的攻击而已,肉体对于你我来说,不过是一副随时可抛弃的躯壳。何必那么认真对待呢?命途的力量还在,像这种躯壳,要多少有多少。”
“话说回来,我之前其实一直想...罢了,说了你又不高兴。”
华悟已经脑补出那个画面了,幸好他和焚风玩的时候,星啸不在。不然他感觉星啸真的有可能想要星球量的骨灰。
“想要一个我的躯体?你自己捏咯。”
“是啊,我做了很多个你,但他们都不是你。”
“他们看见我手上的毁灭时,未曾反抗和接受,只是一味的逃避,比起你,他们更像是顶着你模样的玩具。”
“只是一招,便化作血雾纷飞。在那几天里,我不断的重复这个过程,希望造出另一个你。”
想到这里星啸眼中的情绪开始逐渐转为失望。
“但很遗憾,无一例外的都失败了。化作了一颗由血染黑的破败星球。直到我要开前。我一直希望那浸满血的黑土中生出新芽,可是它却一直死寂。”
“最后我将它毁灭了,我以为那样能毁灭掉思念,还好,没有成功。”
此刻的华悟感觉星啸现在已经发病了,而且病得不是一般的抽象。
“你有病吧?”
“有病,拜你所赐的相思病,华大少爷。不是你的不告而别,我也不会如此那般。也怪不得你,我的精神承受力的确不太优秀。因为毁灭是愤怒的代名词。”
华悟一听,怪不得他,那关他什么事?
“怪不得我,那就拜拜。我现在没时间陪你去看陨落的星系群...另外,我要上车去下一站了。”
“下一站在哪?我去等你。”
“额...我不道啊。我又不是列车长,列车实行民主制,少数服从多数。”
星啸的惊世智慧在此刻发动,“哦?只要我在列车里塞满虚卒...那岂不是我想你去哪你就去哪?”
“...你敢塞我就敢烧,你塞多少,我烧多少。”
(虚卒:nnd!)
......
另一边的瓦尔特回到了赛场,他刚打算找华悟问问那引擎被弄哪去了的时候。
就看到了华悟旁边的星啸,他短暂的思考了可能性,就目前而言。他不想打复活赛,虽然他感觉不太可能会死,但总有一丝危险的感觉围绕着他。
就在他打算赌可能性的时候,穹悄无声息的摸到了瓦尔特身后。
一旁的丹恒转过身,看着穹这迷惑的行为,不甚理解。
“嗯?是你,是开拓途中遇到麻烦了吗?”
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没有,丹恒。你能不能别用这种Npc的口吻,先走吧,此地不宜久留。等会那...算了,没时间了。”
瓦尔特淡淡道:“没必要这么紧张,按照目前情况来看,星啸并没有对我们展现出强烈的敌意。”
听到瓦尔特的这番言论,穹直接就是一句,“放屁!”
瓦尔特和丹恒的目光一下就锁在了穹的脸上。
穹感觉气氛有点微妙,把丹恒和瓦尔特拉到一旁解释道:“呃,那...不是,就,她之前用那种类似恐吓的眼神扫过我一眼,我感觉就像是被凶兽盯上,就像死了一次似的。”
丹恒听着这话,回答道:“根据智库上的记载,生物具有领地意识,以及护食一类的行为。如果毁灭象征着生物本能的冲动,那你描述的行为,应该属于之前描述的二者之一。”
穹听得一头雾水,“丹恒,听不懂。转人工。”
丹恒叹了一口气,“吃醋了,嫉妒了,她认为你妨碍到她了。”
穹一听不对劲,列车面子王兼可控核武器被拐走这种事情不要啊!
“啊?华哥不是我们列车的不动产吗?他本就是列车的一份子啊。”
瓦尔特不想纠结这个问题,毕竟华悟从来没去整过他解决不了的事。
“先说正事,造物引擎,也就是坐落于永冬岭的巨大机械,它被华悟弄到哪去了?”
“什么造物引擎?那叫银河棒击王,它已经成为我的形状了。还是还不了的了,我认为我也有资格继承它。”
“什么?你,继承它?”,瓦尔特如遭雷击,他还没开始仔细观察的东西。就被穹摘了桃子,继埃风被改造后的又一次肘击。
穹一听这质疑的语气,直接开始吟唱。
“对啊,我已观看完雅利洛VI所有的历史,自天空中落下的军团开始,一直到现在的天火坠落之刻。我都看完了。准确的说,他看到他,他,她,她,他们的一切。”
“天火出鞘,裂隙熔断...是第13位大守护者反攻的口号。他与我有着相近发色,无关乎选择,只因后世存续。贝洛伯格众生的期望,他背负着贝洛伯格八万一千八百二十四人的希望,向那如同天渊一般的裂隙斩出生命的一剑。”
瓦尔特听着这故事,越听越像一位故人。
“他最后如何了?”
“他最后燃尽了,裂隙也燃尽了。他的牺牲换来了贝洛伯格30年的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