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了进来，编织成一圈漂亮的光晕。
左莘翻了个身，毫无睡意，不知道干什么的她只能看着地上的光圈发呆。
昨晚的事，齐路清肯定又记不得了。
他当时根本就是玩上瘾了，揉弄了好久，甚至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还想摸。
太流氓了。
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盯着光圈看了十分钟，见身后的人依旧没有想醒的意思，她转过身，踹了他一脚。
齐路清轻轻拧眉，闷哼了一声。
大早上为何会遭此横踹？
他往前挪了挪，伸手把人揽在怀里，声音有些委屈，“星星怎么了？”
左莘抱着手臂，往下一移，完美隐身，她闷闷地吐槽：“果然忘了。”
齐路清：“？”
难道他昨晚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
左莘伸出手指，在他胸口戳了戳，在齐路清跟着她躲进被子的那一刻，她“蹭”的一下掀开被子，起床洗漱。
齐路清不明所以，瞌睡醒了大半，他踏着拖鞋跟着小姑娘去了浴室。
两人一前一后洗漱完又回到了床上躺着。
左莘不抵制他的接触，但不和他说话。
齐路清笃定，他昨晚一定做了很过分的事，具体什么事他忘了，真该死。
左莘正对着他，重复刚才的动作，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胸口处，齐路清小腹微动，似乎有热气翻涌，正当他想下移的时候，他听到了小姑娘的命令。
“把睡衣脱了。”
齐路清只愣了一瞬，而后照做，没怎么犹豫。
他支起被子，视线下垂，落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他温声问：“星星想做什么？”
左莘完全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先摸后咬，无任何道理可言。
齐路清：“！”
他绷紧下颚线，呼吸重了几分，隔了两秒，他咬牙往后挪了挪，隔开了一个适当安全的距离。
早上本就容易……
她这样无非是火上浇油。
他深呼了一口气，脱口而出道：“星星你是不是喝多了？”
“？”
左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才喝多了，臭流氓。”
齐路清抿抿唇，眼睫微微垂落，他还什么都没干，怎么就成为臭流氓了？
他不服，想争辩，但嘴都还没有张，大腿上就挨了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突兀，他想争辩的话被打得七零八落，拼凑不回来了。
“回来。”
齐路清摸了一下被打的大腿，“哦”了一声，乖乖挪了回来。
他将被子掀开，顺带打开了床头灯，暖黄色的光线包裹了整个卧室，身边的人似乎并不在意这突如其来的亮光。
他垂下眼看着小姑娘精致的侧脸以及她的动作，指腹蜷紧，眼底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隐忍。
星星是在清醒的时候做的这种事。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小姑娘看，胸膛内那狂乱的心跳声格外清晰，如同战鼓般轰鸣，每一声都震耳欲聋。
许久，左莘抬眼看他，唇边是残留的水渍，她悠悠道：“肿了。”
“不止。”齐路清扣着她的下巴，低头和她接吻，将她唇上的水渍尽数吞了个干净，眼尾被逼得泛红，他漫不经心地问：“刷牙就是为了做这个？”
左莘大大方方承认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