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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只说两册,用的时间长了很多,但是也过瘾得啊。

说到最后,是天河放马, 被人轻视贬低的处,第二册结束。

“啊?到这里就没有了吗?”

“就这些?”

“这也太少了吧?”

“还没有听过瘾呢!”

“……”

书一说完,一下子下面的人都不淡定,才刚刚听到起劲的时候,还没有过瘾,怎么就没有了?这怎么可以?

一下了,疯了好多人啊。

何老却深藏功与名,淡然起身,准备跑路。

他们回头去找沈九离,却发现,刚刚还在这里的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啊啊啊啊……

崩溃,真的是崩溃啊……

一天天的,两个人就想着法的折磨他们这些纨绔是不是?啊啊啊……

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一点儿也不好玩好不好。

然后,再回头,何老也不见了,所有人脸色齐齐的黑了,一个个看向一旁的小二。

小二缩着脖子,无奈回以苦笑,他就是一个干活拿钱的人透明,都看他做什么,他什么也做不了啊。

最后,众人无奈,也知道再闹也就这样,不可能再有进展了。

沈九离早已经回去了, 她回去,开始修炼。

沈家,沈逸尘冷着脸问身边的长随“小姐回来一直没有出来过?”

“是的公子。”长随恭恭敬敬的应声“昨天她哭着跑回来,就自己呆在房间时,夫人去叫,她也没有开门,到现在也没有出来。”

“嗯,你先出去吧。”沈逸尘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是。”长随拱手行礼之后,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有沈逸尘一个人的时候,他放下手里的笔,人向后靠去,靠在椅背上轻蔑一笑“呵!”

真是,给她脸了,一个假货还敢给他试小性子。

还要母亲去哄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沈逸尘表情微微发冷,这个明面上的,倒是不急着动,先把背后的人找到才是最重要的。

沈逸尘起身,大步的离开房间,没有让任何人跟着,一步步的向一个方向走去。

那里,是沈家的禁地,除了沈家人,就是最信任的总管,长老也不可以来这里。

说是禁地,也只是一片庞大的建筑群。

这建筑群里,供奉着沈家历代的先祖,所以,沈家的祠堂也在这里面。

其他的,只有沈家嫡系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

所以,他们更加不知道,这里边,还有一个牢狱,暗无天日,永远不见阳光。

那里是昏暗,压抑,潮湿的。

沈逸尘一步步的向下,进入这个几天没有来过的地下牢狱中。

这里是用夜明珠照明的。

在修仙的世界,这东西,不存在灵力,也没有其他价值,唯一的价值就是照明了。

所以,价格也不贵,这里的夜明珠很多,让阴暗的地下有了亮度,却没有温度,温暖不了人心。

里边看守的人看到沈逸尘马上拱手行礼“公子。”

“公子。”

“大公子。”

沈逸尘只是点头回应,人一步的走到牢狱的最里边。

他刚刚到门口,沈次律马上起来,对着他行礼道“大哥。”

沈逸尘点头,走进大牢,坐到沈次律的身边,声音平和的问道“怎么样了?”

“还同有招,他只承认些玉佩是他给父亲的,也是他找人做的,但是被人做手脚的事情,他是完全不知道!”沈次律脸色很冷,没有想到,他的嘴挺硬的。

沈逸尘点头,看向倒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一身狼狈,身上到处都是伤,眼神有些涣散,依旧在说“我真不知道,不是我。”

沈逸尘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有丝毫的心软。

他看着那人,声音依旧平和的道“你以为,你进了这里,还有机会出去吗?”

那人一听,直流泪,似是受尽了委屈一般痛苦的道“大公子,真的不是奴才,给奴才天大 的胆子,奴才也不敢啊。

当时,老爷让小的去做,小的,就找了‘和悦’法器楼的人去做了,做好便直接送给老爷了。

奴才,不懂你说的那个玄术,又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东西呢?求大公子明鉴,奴才冤枉的啊。”

男人声声都是泪,委屈的哑了声音。

沈逸尘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对于男人话,完全不信“我既然来了,就不可能什么都不调查。

说说吧,你儿子纳的那个妾,是谁家的人?”

本来还在哭的男人声音一顿,马上摇头“奴才只知道,那个妾是李家的人,只是一个庶女旁支,其他的,奴才是真的不知道啊。”

“是吗?”沈逸尘轻笑“既然如此,我杀了她的大哥怎么样?”

男人因为沈逸尘这句话瞳孔猛得收缩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没有控制住,虽然只是一瞬间。

但是沈次律两个人何等精明,又怎么可能错过。

沈次律眯起双眼,并没有说话。

沈逸尘却是轻轻一笑“ 怎么?舍不得自己的奸生子?”

“大公子,他,他只是奴才儿子那个妾的大哥,和奴才有什么关系?”

沈逸尘脸上的表情渐渐收起,脸上没了笑容,直接对一旁的人道“去,把人带进来了。”

这一句话,让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他说是带进来,而不是过来,说明人早已经压在这里了。

男人的思绪快速的转着,沈逸尘却是看着他道“沈伯,你在我们家也有几百年的时间了,我父亲对你也算是好的,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把事情全部告诉我,或者,一会儿咱们再聊聊。”

对面的男人,也就是沈家的大管家打了个哆嗦,但是今日摇头“老奴什么也不知道,真的,公子,奴才是冤枉的,您一定要相信奴才啊。”

见此,沈逸尘身子身后靠了靠,不再说话,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是一点儿后路都不准备给他自己留了。

不大一会儿,哭叫声从外边响起,并不是一个人的,有男有女。

在沈伯惊恐的目光里,外边被推进来十几个人,有老有小,有男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