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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伤处都上好了药,凤浅云扶着她坐起来,拿出一卷防水性极好的纱布,一点点包裹住她满身的伤。“可是想去寻你父母的遗物?”

柳盈轻点了点头。

“一些法器法衣是烧不毁的,你原先应当也有邻里,说不定还有留下的东西呢?”凤浅云也希望她日后能有什么东西留做念想。

“真,真的还能找到吗?”她的眼睛有了些许希冀。

“总要去试试。”凤浅云不敢保证,但还是引导着她往好的地方想,“不过,现在还不能去,你要养好伤,而且,凤吉还没彻底老实。等明日事后,我和二哥陪你一起。”

“好。”柳盈感激地看着她,脸上有了几分笑容。

柳盈的身上几乎被裹满了白色的纱布,除了脸和手脚尚且露出,不见半点肤色。

“伤口太多了,得包上一日,若是实在想要沐浴,别超过一炷香的时间。”凤浅云说完后拿出一身自己的衣服放在床边,“你之前的衣服就不要穿了,我们的身材差不多,这身是全新的,你先凑合着穿。”

柳盈看着那身新衣,同她道谢:“谢谢。”

“好好休息。”凤浅云收起伤药和纱布,走出了屏风。

屏风外,凤天运站着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完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插进了肉里都不曾察觉。见她出来,愤愤开口:“这个畜生,我现在就去弄死他!”

“二哥。”凤浅云回头隔着屏风朝柳盈看了一眼,然后拉着他出了房间,“他暂时还杀不得。”

“为何?”凤天运不解。

凤浅云的神情有几分复杂:“他修了神力。”

凤天运闻言一脸惊讶,刚要惊呼出声,却又想起他们在哪,强行压低声音:“怎么可能?就他那样的,也能得到认可?”

凤浅云也不理解,但“认可”这个东西玄乎得很,并不是她能控制的。“事实就是如此。可用的人本就不多,他就是真的要死,也得死在入林途中。”

次日。

凤天运出来透气,远远地就瞧见人群中格外显眼的一行人,走在最前面四五十岁外貌的,一身衣着华贵,行色匆匆,跟在后面的两个侍卫正抬着一只担架,担架上的人被绳子绑着,却并不老实,似是正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不断扭动着,定睛一看,不正是昨日才见过的凤吉嘛!怎得半日不见就成了这副模样?

忍着上前笑话一番的冲动,他转身进了客栈,得去知会小妹一下。

方一上楼,就撞上了正要下楼的柳盈。柳盈看清眼前人,忙后退两步让出了道:“二公子,可是要去找云小姐?”

“嗯,有事同小妹说。”凤天运点头回道。

“我方才去问,云小姐才起,二公子莫要直接进去。”柳盈看出他的着急,好心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凤天运应下,“对了,你还是先回房吧,那畜生来了。”

闻言,柳盈的身体下意识地颤了一下,立马歇了下楼的想法,强作镇定地道谢:“多谢二公子。”说完,便转身回了屋中,锁好了门。

凤天运走到凤浅云的屋前,想起柳盈的话,便没有敲门,只站在门口向里面的人道:“小妹,四叔和堂哥来了。”

“知道了,二哥先去招待一下,我马上下来。”里面传来凤浅云的声音。

“好,你慢慢来,不着急。”凤天运应了一声便又下了楼。

此时,房中。

凤浅云看着一大早突然出现在自己屋里的某人,莫名得就有些心虚。讪讪地开口问道:“你怎么突然来了?”

“再不来,我头上就该长草了 。”夜子秦的声音清冷,可凤浅云却是从中听出几分不满和委屈。

果然,还不等她开口说些什么,就听他继续道:“与我同床共枕才不到半月,夫人竟都坐到别的男人的床上了。”

“我……”她刚开口打算给自己辩解,才吐出一个字却又被打断。

“你只是设法算计,并非有意,我明白的,不怪你。”夜子秦继续茶言茶语。

凤浅云:“……”

“夫人的心思,我又岂会不知,只是得知夫人被绑进他的房中,心中着急,又有些酸涩罢了……”

吸气,吐气,再吸气,再吐气。很好,忍不了。凤浅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叫住了他:“夜,子,秦,你正常一点!”

男人住了嘴,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两秒,应道:“好。”

下一秒,凤浅云就被按回了床上,双手被男人一手握着举过头顶,微张的唇被封上,直至身子瘫软,眼尾泛红,才堪堪被放过。

正大口呼吸之时,男人再次俯下身,靠近耳侧,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廓上,柔声却不容置疑地逼问:“他都碰了你哪里?”

身体不住地颤栗,就连声音都带着几分轻颤:“手……就碰了……手。”

“哪只?”

凤浅云动了动自己之前握住凤吉手腕的右手。男人立马会意,拉下她的右手,放在了嘴边。猜到他要做什么,她的手往回缩了缩,却是挣不开男人的禁锢。

吻自掌心落下,逐渐上移至指尖,又从指尖回到掌心,仔仔细细,根根不落,似是要用自己的吻洗去上面曾经沾染上的别的男人的气息。

右手好不容易被放过了,男人又问:“还有吗?”

“没有,没有了。”凤浅云摇头,别说真的没有,就是有她也是不敢说了,“你快起来,二哥还在下面等我……”

“好,马上。”夜子秦说完,俯身吻上了她的脖颈,轻轻吮吸着,直到留下一颗清晰的草莓。微抬头欣赏了两眼后,抬手在上面一抹,留下一道灵力形成屏障,如此,只要是在距离云儿一米之外的人就看不到这枚红印,在避免自家夫人因会被外人看见而同自己置气的同时,很好的防止了别的男人调戏自家夫人。

凤浅云将人推开,坐起身不满道:“你怎么又亲这里,会留印子的!”

“不会的,不信你自己看。”夜子秦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还化出一面水镜,恰好和她相距半米。

凤浅云看向水镜,确实不见脖颈处留有什么痕迹,这才放心了些:“算你这回还有点分寸。”说完,却只是坐在床上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并没有出门的意思。

“不下去?”夜子秦问。

她白了他一眼:“腿软,缓缓。”

夜子秦一时没忍住轻笑出声,在凤浅云向自己投来凶狠的目光之前,将手中的东西递到了她的面前:“你昨日留在凤府的东西,我让人取回来了。”

那是四颗留影,她和二哥被带进府时偷偷留下的。忽得,她意识到了什么,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面前的男人:“你让人跟踪我?”

夜子秦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张口就是一个否定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

“还不承认?那你倒是解释解释,怎么昨日才发生的事,今日你人都过来了?”凤浅云显然不信。

左右也不是不能说,他老实交代:“我早些年就在你四叔和六叔府里安插了眼线,谁知道昨日底下人突然回报,说那小子把你给绑回去了。”

……

凤云修一进客栈,就命人打发了在一层吃饭的客人,凤天运倒也没拦着,人少些确实也方便些。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侍卫见他一直坐着不动,走上前就要开口赶人。结果还未张口,就见对方将一块精致的凤纹腰牌放在了桌上。看清腰牌上的字后,那侍卫“咚”地一声跪在地上:“参见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