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易中海回过神来的时。
中院再度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那里。
接二连三发生的这些灵异事件,让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此时此刻,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心一横,脚一跺。
也紧跟着朝向前院飞奔而去。
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了。
当他气喘吁吁地赶到前院时,却发现这里早已空无一人!家家房门紧闭。
原来,那些跑到前院的人早就各自逃回了家中;
而另外两个来自隔壁院子的人,也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这会院门都没顾得上关。
至于中院的那几位小伙子,由于过于惊慌失措。
竟然不假思索地跟随着其他人一起跑到了前院。
这会儿也都纷纷跟随前院的住户回家去了。
此刻的易中海陷入了极度尴尬和恐惧交织的困境之中。
尽管身体并未遭受真正意义上的创伤。
但刚刚经历过的那一连串惊心动魄的场景实在太过骇人听闻。
尤其是想到一大妈离世,虽然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但他的死和自己脱不了关系,内心更是充满了无尽的懊悔和自责。
如今面对如此状况,任谁恐怕都难以保持镇定自若。
然而逃避显然并非长久之计,躲藏在前院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更何况那里空无一人,寂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这种环境反而让易中海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丝毫得不到缓解。
无奈之下,他只好鼓起勇气,咬紧牙关,艰难地转身朝着中院迈步而去。
可是此时的他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双腿犹如被灌满了铅块般沉重无。
每迈出一小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整个身躯似乎都承受着无法言喻的重压,令他举步维艰。
但即便如此,易中海依然强忍着恐惧,一步步向中院靠近。
当好不容易抵达中院时,他才发现灵堂前那诡异离奇的一幕仍在继续上演。
何雨柱正运用某种神秘的力量,静静地蹲在那里焚烧纸钱。
而在易中海眼中,那些纸张仿佛拥有生命一般,自动飞入火盆之中。
这匪夷所思的景象使得易中海惊恐万分。
他紧紧咬住牙关,拼命将头扭向一旁,不敢再直视灵堂的方向。
随后,他竭尽全力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朝着自家门口缓缓挪动。
踏入家门的那一刻,所有的紧张情绪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上心头。
易中海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径直瘫倒在地。
他那小小的心脏像是被一只顽皮的小鹿撞击着一般。
不停地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似的。
此刻,一群和尚们早已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对易中海回家这件事毫无察觉。
没有人理会易中海,而他则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好一会儿,才逐渐恢复过来一些力气。
然后,他艰难地拖动着那无比沉重的身躯,慢慢地挪到了桌子旁边坐下。
哪怕只是身后轻轻拂过的一丝微风,都会让他惊恐万分,吓得差点跳起来。
何雨柱默默地蹲在灵堂里,烧了好一阵子纸钱。
随后,他压低嗓音轻声呢喃道:
“一大妈啊,我如今也算是替您报了仇啦!”
倘若不是因为不清楚国安局,究竟还想要从他们两人那里获取哪些机密信息。
此时此刻,他绝对拥有无数种方法。
可以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轻而易举地铲除这两个大祸害。
眼看着易中海如同一条垂死挣扎的老狗般回到了易家之后。
他这才转身朝后院走去,准备上床歇息。
就这样,一夜悄然过去,平静得没有任何波澜。
当黎明破晓,晨曦初现之时,新的一天悄然降临。
然而,对于易中海来说,此刻已无暇顾及那些传统习俗和惯例。
无论面临怎样的压力与阻碍,他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
一定要让一大妈在今天就得到安息,入土为安。
院子里的居民们多多少少都听说了这两夜发生的一系列离奇诡异之事。
这些传闻如阴云般笼罩在每个人心头,让人不寒而栗。
因此,面对易中海如此决绝的态度,竟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表示反对或阻止。
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默契,大家默默地接受了这个决定。
就这样,一大早,院子里的邻居们匆匆忙忙地收拾好自己。
来到中院,年轻力壮的已婚青年负责抬起沉重的棺材,其余人组成了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
一队人朝着西郊缓缓前行。
一路上,气氛凝重而肃穆,没有人说话,只有脚步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
与此同时,留在院子里的和尚继续对着一大妈的灵位诵经念佛、做法事。
试图通过宗教仪式安抚逝者的灵魂,并祈求平安吉祥。
按照分工,男人们跟随队伍前往墓地参与下葬事宜;
而院中的妇女们则留在四合院内负责筹备宴席。
考虑到还要请和尚回来再次做法事,这次的酒席特意按照斋菜的标准准备。
虽然菜品简单,但也体现出对逝者的尊重以及生者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期许。
时间转眼来到中午时分,四合院逐渐变得喧闹起来。
人们围坐在一起,尽情享受美食佳肴,谈笑风生。
似乎昨晚那惊心动魄的恐怖场景已经被抛诸脑后。
此时此刻,大家只想用欢声笑语驱散内心的阴霾。
觥筹交错间,人们暂时忘却了烦恼与忧虑,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之中。
一大妈的死随着葬礼萧然落幕。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便来到了轧钢厂开始工作的时刻。
清晨时分,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下缕缕金色光芒,照亮了大地。
何大清早早地坐在何雨柱的自行车后座上。
一路颠簸着来到了轧钢厂门口。
抵达目的地后,何雨柱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奔自己所在的第三食堂。
反倒是领着父亲径直朝着杨厂长的办公室走去。
原本何大清表示门路都熟悉,自己去找杨厂长就好。
不过何雨柱还是一再坚持要带他过去。
何大清也就没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