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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父王明显身体不对劲,还不赶紧让这人停手?”

楚鸿怎么可能让别人碍事:“三弟,大家可都听见了,可是父王亲口说让他引蛊的,这一个东西要从人身上钻出来,痛苦一下也是正常的。”

“我看你分明是想害死父王好继承王位!”三皇子也早就做了准备,他们各自手里都有一部分兵权,都调集了过来。

片刻的功夫猎场就被团团围住,除了南疆王的人,大皇子和三皇子的人马分庭抗礼,谁也不让谁。

眼看南疆王口吐鲜血,没带任何兵马人手的六皇子却站了出来:“大哥三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父王的身体,快让他停手。”

两人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六弟,我这可就是在救父王啊。”

“可他分明越来越虚弱了!”楚维拔出剑,“现在是你们斗的时候吗?!”

大皇子一抬手,瞬间有几人朝楚维围了过来,楚维贴身的几个护卫忙将他护了起来。

一直在马车上的凤儿悄悄掀开车帘往外看去,忽然看见个眼熟的人,六皇子身后那个人……不但身形个子与爹爹相似,那双凤眼更是一模一样。

她精神一震,她就知道爹爹会来的!何况她都能易容,爹爹肯定也可以!

如果就这么发展下去,南疆王一死,胜者不是大皇子就是三皇子,而这两人谁赢都对自己和大盛不利。

凤儿略作思考,当即做了决定,还好南疆王刚才一直在马车旁站着,现在正靠着马车轱辘,人已经快没了意识。

凤儿拿起茶杯,砰的跳了下来跑到南疆王面前,在谁都没反应过来前将她出了大代价的半杯血灌进了南疆王口中。

南疆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见了眼前的凤儿,很显然,她再一次帮自己压制住了蛊虫。

他缓了口气,这次是真的感激的朝凤儿看了眼,他根本没想到危急关头这小丫头竟在他没有胁迫下,真的愿意救他一命。

他缓了口气,感觉胸口没那么躁动了,勉强坐起身:“你们闹够了吗?”

众人齐齐惊讶的朝南疆王看了过来:“王上!”

南疆王拿出令牌:“暗卫何在?”

瞬间从外围冲出来数十位身穿黑衣的侍卫,本来不知听命于谁的士兵也立刻集合了过来:“王上请吩咐!”

南疆王擦着嘴边的血迹:“众人听令,将这两个逆子拿下,他们带来的人,一律斩首!”

“父王,不是的,不是您想的那样。”

南疆王根本不想再听:“难不成是你们早就知道孤是中了蛊毒,早知道有人要害孤才提前埋伏了人手?”

事到如今跟撕破脸已经没有区别了,楚鸿心一横,不拼就没任何希望了,他举起剑:“父王已经被蛊虫占据心智开始胡言乱语了,大家给本皇子把这些人都拿下!”

然而他话音刚落,一把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惊愕的回头,看着自己手下的护卫:“你?”

护卫笑了下:“抱歉大皇子,属下本就是王上的人。”

两人被早就有所准备的南疆王轻易制服,手下的人自然也不会拼命了,一场干戈就这么化解了,但局势已然大变。

戚炀这回是真的心如死灰了,不用南疆王开口就颤声求饶:“王上饶命,我这回一定给您解蛊,再也不敢了。”

南疆王朝护卫扬了扬头,护卫拿出剑指着他的脖子:“只要王上稍有不对劲,你的脑袋就会先搬家。”

“不敢不敢。”戚炀重新拿起笛子,这回的调子要温和许多,南疆王只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从心口到胳膊再到手心。

他抬起右手看着明显鼓起的皮肉,然后指尖一疼,一只浑身漆黑只有蚊子大小的一个小东西钻了出来。

南疆王心里一喜:“就是这东西?!这么说孤的蛊毒已经解了?”

戚炀连连点头:“不敢蒙骗王上,是真的解了。”

“孤再问你,指使你的人是谁?”

戚炀毫不犹豫的指向楚鸿:“是大皇子,一切都是大皇子的指使,他说,他说自己已经等不到王上立储了,也是他要我今天动手的,我都是被迫的啊王上!”

南疆王的脸色一冷,厉声道:“孤可没少因为这东西吃苦头,杀了。”

戚炀的笛子啪嗒掉了下来:“王上你不是说……”

只可惜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护卫一剑刺穿了心脏,两只虫子也被碾的粉碎。

南疆王被扶着坐在椅子上,朝着高高的车底道:“小丫头出来吧。”

凤儿这才从里面钻出来,果然楚维身后的两人面色一变,脚步不自觉的朝前迈了出来。

“别动。”六皇子低声道。

凤擎呼了口气,压抑住自己的心情,看到女儿平安无事就好。

南疆王欣慰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孤的这条命可是多亏了你,放心,回宫后不论你提什么要求孤都答应你。”

凤儿看了他一眼,暗暗摇头,只怕他根本没有命撑到回宫了,蛊毒虽然解了,但之前子蛊对他心脏的伤害已经造成,这么快速的损伤,就算她也回天无力了。

南疆王又看向跪在面前的两个儿子,既愤怒又痛心:“孤本不想怀疑的,但果然最想孤死的就是你们了。”

楚鸿跪在地上道:“父王,儿臣知错了,父王饶了儿臣这一次吧,儿臣也不要当什么储君了,儿臣再也不敢了。”

南疆王的眼神冰冷,在他眼里儿子本来就不如江山重要,更何况是要自己命的儿子。

他又看向三皇子:“蛊毒虽然不是你所为,但老三看来你也做了不少准备啊。”

三皇子嘴唇动了动:“父王,儿臣只是早就觉得大哥有所图谋才提早做了准备,儿臣可没有害您啊,是刚才看见父王的身体不对才让他们反抗的!”

“孤是老了,不是傻了。”南疆王停下歇了口气,“孤可不是现在才知道的,早在半个月前就有人将你们的一举一动告诉了孤,你私下养的兵,在旗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