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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放心,我可以投奔我外祖家,肯定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星辰很是认真的回答。

“之前被悄悄送出都城,是因为毫无防备。如今我既已识破她的真面目,就不会再上当啦。”

孟云裳轻叹,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京城里十岁的陆灵珊还在跟妹妹争风吃醋抢首饰呢,七岁的星辰却已经独自面临生死。

“娘亲,我们留下星辰吧,他真的好可怜哦。”

怀安巴巴地恳求孟云裳。

“夫君?”孟云裳转头征求陆宸骁的意见。

陆宸骁淡定表示,“裳儿决定就好。”

孟云裳朝星辰点头,“那就留下吧。”

“最喜欢娘亲啦,”怀安高声欢呼后,吭哧吭哧的把星辰拉上马车。

那开心的模样,哪里还有刚刚的蔫巴。

陆宸骁嫌弃地开口,“等下一个城镇,让陆康给你们俩单独准备一辆小马车。”

省得打扰他跟媳妇的二人世界。

怀安拒绝,“不行,虽然我很喜欢跟星辰交朋友,但我更喜欢娘亲,谁也不能跟我抢娘亲。”

说完还不忘朝陆宸骁做个鬼脸!

陆宸骁:“!”

很好,臭小子又在皮痒了。

星辰一脸崇拜地看向怀安,“安安你好厉害,居然可以这么跟你爹爹说话。”

关键是,安安他爹还不生气?

怀安被问愣,歪着头反问,“不能这么跟爹爹说话吗?”

他一直都是这么跟父王说话的呀,有什么不对?

虽然每次父王都说要收拾他,可也没哪次真收拾。想来他这样,还算是父王的容忍范围内里吧。

“至少在我家是不可以的,我每次见我爹都提心吊胆,生怕说错话。一旦说错话,不仅会牵连身边的人,还有可能被重罚。”

怀安惊讶,“你爹爹这么可恶的吗?”

星辰点头,“我们家就是我爹的一言堂,继母进门后,我更是成了外人。”

“好可怕,”怀安心有余悸的轻拍自己胸口,还好没让他生在那样的家庭。

说完他悄悄地看向陆宸骁,对上陆宸骁嗤笑的眼神,小家伙讨好一笑,“爹爹放心,我以后肯定少惹你生气,还会好好孝敬你的。”

陆宸骁挑眉,谁稀罕他的孝顺。

臭小子不气他就不错了。

“现在、立刻、马上滚出去骑马,就是对我最大的孝顺。”

怀安嘿嘿一笑,拉着星辰麻利地走出马车,将空间留给父王和娘亲。

他们一走,陆宸骁果断躺下,睡到孟云裳膝头。

孟云裳被他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给整笑,“怀安一天天长大,你倒是越活越回去。”

陆宸骁光明正大地嫌弃,“明明是臭小子越来越讨厌。”

孟云裳淡定提醒他,“再讨厌那也是你亲儿子。”

“哼,若非如此,我才懒得理他。”

孟云裳无语,索性说起另外一件事,“咱们要不要派人去打听一下星辰那孩子的真实身份?”

虽说答应了让他留下,但事关怀安的安危,万不能留有隐患。

陆宸骁轻嗯,“我心里已有猜想,再看看吧。”

星辰从始至终都没提过自己姓什么,而他的印象里,恰好知道那么一个名叫星辰的东海小崽子。

孟云裳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陆宸骁被她如释重负的模样逗笑,坐起车换了个姿势,将人拉到怀里一起躺下。

“兔崽子这会兴致正浓,肯定不会想回马车,咱们睡个回笼觉?”

孟云裳刚要说好,马车外传来陆康低沉的声音。

“爷,陆鸣来信了。”

车窗帘撩开,一封厚厚的信被递进来。

“裳儿帮我看,”陆宸骁合上眼睛光明正大的偷懒。

孟云裳只好坐起身接过信封,刚一打开,好几张泛黄的纸掉落,陆宸骁顺手接过。

“陆鸣说,他已经按你所说,将烟雨楼在京城的所有暗梢全部拔除,烟雨楼主第一时间赶来王府。”

“一番交涉,烟雨楼始终不愿意交代幕后之人的身份,但答应以后烟雨楼不再踏足京城半步,除此之外还将烟雨楼在京城的所有产业交给王爷作为补偿,并许诺王爷一个要求。”

那几张泛黄的纸是地契,信封里还有一支小小的红签,是兑现承诺的凭证。

陆宸骁轻嗤,烟雨楼此番损失重大,却宁愿割地赔款也不透露背后之人的身份。

这恰好说明幕后之人身份尊贵。

而京城中,身份尊贵又胆大妄为敢对他下手的人可不多。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裳儿觉得为夫应该怎么办?”

“左右咱们也不差钱,不如让陆鸣也去烟雨楼下几个杀人掠货的单?”

他们可以尊重烟雨楼不透露雇主身份的原则,也可以换个思路,让自己变成雇主。

烟雨楼若顺利完成任务,他们顺便少了些讨厌的人。

若烟雨楼因为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终止订单,他们也没有损失。

因为烟雨楼已经变相承认,凶手就是他们圈定的那些人。

这不是二选 一,而是一个能让烟雨楼进退两难的局。

陆宸骁轻笑,“果然还是裳儿聪明,我这就给陆鸣回信。”

“楼字号功夫太弱,咱们出手至少得是烟字号杀手。”

“当然!”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

京城,豫王府。

陆元景坐在书案后,静听暗卫汇报,“查清楚了王爷,衡王几日前出城一直未归,如今王府里陆鸣管事。”

“可有查到他去往何处?”

“衡王出城当日,在城外三十里处遭遇埋伏。我们以为他是要去往西南,但跟踪两日发现马车里坐着的并不是衡王夫妇。”

“衡王府暗卫,似有人误导我们。”

陆元景嗤笑,“像是本王这个好弟弟能干出来的事。”

“可要属下派人打探衡王的真实去向?”

“不用了,既然他没去西南,那一定是在去东海国的路上。”

“王爷这般笃定?”

陆元景勾唇冷笑,“本王不仅笃定,还猜到他此番前去所为何事,更是顺便给他安排了一份大礼呢。”

“王爷英明!”

话音未落,房门被人敲响,外头管家汇报,“王爷, 陈家来人求见。”

陆元景面色一沉,“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