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大军在林海峰和坤蔡的指挥下很快的就动起来。
将大军行军队列分配好之后,浩浩荡荡的大军开始如一条长蛇般舞动起来。
林海峰因为已经突破蜕胎境,现在走在队伍最前方已经不需要上百名炼气境一起了,只需要几十个炼气境龙卫负责前面开路就行。
余下的炼气境战士,则是被分散安排在队伍各个队列之中。
而队伍的末端,之前是由一个炼气境后期的龙卫为首负责的。
但是,现在坤蔡突破蜕胎境之后,他之前的大军指挥长职务卸任给他所带领的那支大军的一个炼气境后期龙卫。
而坤蔡他自己,则是被安排到了队伍尾端负责押后任务。
可以说,现在坤蔡的实力,基本上可以说在职务上和林海峰是一样的了,分别坐镇在转移队伍的两头。
大军启程后,吴念也是给黄豹和蟒青两妖发送指令,让它们两个随后跟上队伍一同行进。
不过,也交代两妖先把身上的伤势稳住了再动身也不迟。
毕竟现在他们队伍中已经有了坤蔡和林海峰两人都是蜕胎境了。
一些普通的麻烦,即使自己和黄豹蟒青两妖不出手,想来林海峰两人也是能够应付得了的。
吴念自己则是不着急动身,天大亮,没有了昨晚的那些雾气之后,他现在的神识已经没什么阻碍。
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够瞬间将神识笼罩住整个大部队。
不仅如此 ,只要他想知道,方管百里之内的动静都能够清晰可见。
所以,他才能够不着急跟着大家一起走。
当然了,他现在也是有一个事情要处理的,那就是昨晚林海峰命人收集起来的那些妖兽尸体,他现在要去将这些异兽血肉全部提炼出精血来。
经过坤蔡和林海峰两人的实验,这些看起来长得奇怪的妖兽尸体,兼职就是突破和修炼的良药啊。
来到一处空地后,入眼的是堆成小山一样的妖兽尸体。
吴念走近,那些妖兽尸体收集还留有的伤口还在不断地渗透出血液。
腥臭味早已经在太阳升起后开始不断地飘散了。
要是放这里不管的话,估计要不了多久,恐怕就会有其他种族的妖兽过来吞噬这些血肉了。
“真是壮观啊!”吴念走近一头已经死去多时的异兽感慨道。
眼前这一只妖兽虽然说不上很大,目测两三米应该有的。
吴念仔细看了一下,这才看清这个怪物的模样。
昨晚因为太黑,并且自己没有怎么关注这些妖兽的样子,直到现在,他才看清这种妖兽的真实面貌。
这些妖兽一个个都是浑身黏糊糊的模样,身体长得像鼻涕虫,椭圆形的躯体上,长着一副尖嘴獠牙的模样,看起来很是凶猛。
但是却又不是什么鼻涕虫,因为它有着很多条触手。
那些触手吴念也看了,说是长得像蛇头,只不过是因为触手呈三角锥形状,很尖,如同一个菱形枪头一般。
而且,最主要的还是,这些触手的背面,长着一张嘴,一张张带着倒刺尖牙的利嘴。
这也怪不得战士们身上的伤口有很多类似于锯齿状了。
至于这个妖兽的死因也很简单,它身上一个巨大的血洞还在汩汩地流着血呢,看这伤口的模样,估计是黄豹一击杀死的。
因为心脏部位这个命门部位已经缺失了,而且这个妖兽的实力在蜕胎境初期,想来能够一击必杀的,昨晚也只有黄豹才能做得到吧?
“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吴念再次喃喃道。
然后,吴念也不再啰嗦,抬手施展出一道法术。
一道火焰从他手中飞出,瞬间将那些异兽尸体包裹起来。
随即,吴念嘴里开始念念有词的施咒,不一会儿,原本那熊熊燃烧的火焰,猛地发出一声声风鸣声。
火焰不断穿透流转,很快便将那小山堆一样的异兽尸体残渣化为灰烬,而当残渣燃烧殆尽之时,灵火不但没有变小,反而继续熊熊燃烧着。
吴念见状,抬手又打出一道法术,燃烧的火焰就被聚在一起,仔细一看,那火红的焰火似乎有东西在流淌着。
“凝!”吴念轻敕一声。
随着吴念的一声敕令,火光中流淌的东西慢慢地被汇聚起来,无数滴雨点般的东西被凝聚起来。
仔细一看,闪动着鲜红色的雨滴,正在汇聚成一碗水一般大小。
“收!”
嗡!
吴念手掌抓握,那如碗一般大小的红色液体便被凝于掌上。
看着悬浮在自己手掌上的东西,吴念不禁面露惊喜。
这是他炼化那些妖兽尸体后得来的精血,如此之多,他足以靠着这些精血再培养出一万名炼气境战士了。
一旦培养出一万名炼气境战士,那么他们的实力不仅没有减弱,反而得到了加强。
要知道就算没有经历昨晚的那场突袭之前,他们此次的大军之中,炼气境龙卫也才一万左右而已啊。
现在他可以用这些妖兽精血来培养炼气境战士,那么昨晚的损失就可以忽略不计了啊。
不过,吴念在提炼了那些奇怪妖兽身上的精血时又有一个发现。
他发现这些妖兽身上,似乎都有一种让他感觉后很熟悉的气息。
一种来自于,像他之前遇到一个叫做骨十三的域外之人身上的气息很相似。
因为蓝星本土生灵的气息,他虽然不知道是怎样的,但是有一点却是很熟悉的,那就是骨十三身上的那种外界气息,和他所遇到的所有人,所有生灵身上的气息都不一样。
那种不是血肉之气,而是一种来自于灵魂本质上的不同。
他刚才提炼的那些妖兽尸体时,感受到了它们死亡后,肉身中携带的最后一缕灵魂气息与他们蓝星上本土生灵的不同之处。
也就是说,这些妖兽不属于蓝星之上的生灵,而是和骨十三一样,都是来自于外界的生命体。
这样想着,吴念这才明白这些妖兽为什么长得如此奇怪了,敢情是外来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