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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琵琶只要敢起心思,包挨打的。

“王妃,茶点到了。”

画眉端着托盘回到苏隐月身边,先和她对了一个肯定的眼神,再将茶点一一摆在桌上。

摆茶点之时,画眉的侧脸在窗边若隐若现。

几位刚走到梅花造景中庭的夫人随意抬头,看了个真切。

其中一位夫人见同伴脸色突然变得怪异,问道:“范夫人,怎么了?”

范夫人胡氏阴沉着脸开口,“看见个不该出现在这儿的贱人!”

“谁啊?”

胡氏顾不上回答,提起裙摆就朝楼上走。

同伴一把抓住她手腕,急道:“哎!你去哪儿?”

“我们夫君都在包厢饮茶,你不说清楚就这么走了,范统领问起来我怎么说?”

胡氏推开她的手,大步踩上台阶,“让我身边的丫头和夫君说。”

楼下发生的这个小插曲,楼上包厢内的苏隐月等人浑然不觉。

花琵琶提壶给苏隐月添茶,“王妃,民女有个不情之请。”

“出门在外,民女再对你尊称恐有不便,民女能叫你月儿吗?”

苏隐月暗道,月儿这个名字太常见了,花琵琶是想在她约的人面前隐瞒自己的身份?

她眼皮轻抬,目光越过窗户,看见对面楼下的长廊坐了个边饮茶边赏梅的青年。

青年似是察觉到上方投来的目光,抬头望来。

正是叶青。

叶青是江在御的近卫首领,素日住在苍松院,不需要巡视王府。花琵琶一行人没有见过他。

苏隐月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重新看向花琵琶,勾唇一笑,“好啊。”

花琵琶隐隐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但她自持武艺高强,并未放在心上。

“月儿,我来京的路上发现了一座开满鲜花的山,品完茶我们就去哪儿吧。”

苏隐月应和,“离京城远吗?”

花琵琶笑容满面,“不远不远,出了城门,再走三里——”

话音未落,就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呵斥。

“这间包厢有客,夫人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滚开!”

苏隐月侧头看去,就见一个陌生妇人绕过摆放在门口的屏风,大摇大摆冲进房间。

妇人满脸怒容,眼神在房中一巡视,迅速朝她冲来,边走边骂,“小浪蹄子,我可算逮住你了!”

无缘无故被骂,苏隐月没有第一时间生气,而是分了一半注意力给花琵琶。

同时暗暗怀疑眼前这个气势汹汹的妇人是花琵琶的手笔。

不容她细想,妇人已经近至身前,还举起手作出巴掌的动作。

苏隐月起身,及时捏住她手腕,冷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胡氏只觉手腕快要被她捏碎,又见她妆容娇美,年轻得令人嫉妒,立刻判定她出现在茶楼是想勾引男人。

想也不想举起另一只手朝苏隐月脸上扇去,“小娼妇,滚开!”

苏隐月接住她打来的手,一脸惊怒,“骂我?”

来者不善,不用问了。

一连两个巴掌落空,这让一向好强的胡氏异常恼怒,“你这种娼妇本夫人见多了,不干不净——”

“啪!”

苏隐月放开她,零帧起手,一耳光扇在胡氏脸上。

胡氏只觉一股巨力迎面袭来,与此同时,天地倒转。

再次找回神智,人已经摔在了地上,脑瓜子嗡嗡直叫,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嘴角传来刺痛,胡氏伸手触摸,随后不可置信地看着指尖的鲜血。

猛然抬头瞪向苏隐月,那眼神恨不得吃了她,“你敢打我?”

苏隐月抓住她衣领,用力一提,把她整个人塞进椅子。

“哐当!”

胡氏尾椎骨顶在实木椅子的扶手上,疼得她面容一阵扭曲。

“小贱人,你——”

苏隐月反手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我问你答,再敢骂一句,我把你牙打掉。”

胡氏眼底闪过恐惧,色厉内荏开口,“你敢!”

“你知道我夫君是谁吗?”

苏隐月不在意她的威胁,随口道:“谁?当今皇上?”

一入宫门,除非特殊的情况,妃嫔终身不得出宫。

再说,妃嫔她也不是没动过。

胡氏颤抖着手指着苏隐月,“你放肆……”

话音未落,一个女声突然在门口响起。

“统领,夫人在这儿!”

和范奇回禀完夫人行踪的胡氏侍女找来,见此情景,大喝道:“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家夫人!”

苏隐月抬手一推,“一边去!”

胡氏侍女被她推得连连后退,后背撞上立在门口的屏风,哐当一声和屏风一起摔倒在地。

浑身就跟散了架一般,半天爬不起来。

认出胡氏的画眉眼角抽了抽,对不远处小二打扮的近卫小声道:“你怎么把她放进来了?”

近卫朝花琵琶努了努嘴,没有回答。

意思很明显,这妇人是花琵琶同伙,不放进来好好审问,王妃怎么能知道花琵琶打得什么算盘。

画眉想解释,气音刚发出就淹没在清脆的巴掌声之下。

“啪啪啪!”

苏隐月给胡氏脸部做了一套理疗,“别转移话题,赶紧招了!”

“招不招,你招不招?”

胡氏被她行云流水的巴掌打得晕头转向,大脑一片混沌,什么都不知道了。

“放开我!”

“救命!夫君救我!”

在胡氏的呼救声中,范奇紧赶慢赶冲到门口。

当着他的面打他夫人,他要不找回场子,以后在京城别想抬头做人。

于是,他暴喝一声,“敢伤我夫人,找死!”

风卷残云般越到苏隐月身后,运起内力以手为刀,劈了下去。

这一下要是劈实了,苏隐月胳膊当场就会折断。

听到身后的破风声,苏隐月脚步轻移,敏捷闪开,同时制止想冲上来帮忙的画眉和近卫。

“看好花琵琶,这儿我来解决。”

得了十年内力,又练了两个月的武,今天就是检验成果的时候。

“铮!”

苏隐月抽出腰间软剑,挽了个剑花朝范奇攻去。

雪白的柔软剑刃在房中反射着刺目的光芒。

范奇赤手空拳,对上锋利无比的软剑有些束手束脚。

很快就被苏隐月找到纰漏,当胸受了一脚,飞出两米,砸在博古架上。

“哗啦啦!”

瓷器摆件滚落,发出巨大的声响,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