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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安穿了套黑白配,上身白t恤,下面搭了条黑色长裤。

何落可能是为了情侣装配的不是那么明显,也是黑白配,却来了个白裤子,配了一件黑色t恤。基础款没有印花,通体纯色。

这幸亏是何落腿长啊,但凡是个五五分的,这么穿跟没长腿似的,光一个上身飘着了。

俩半截子的黑白无常,阴着脸下了飞行器。

还没见着日光呢,刚迈出去一条腿,何落就不自在的眯起了眼睛,池安立刻顺手把搭在臂弯上的斗篷递了过去。

“多谢殿下。”何落把兜帽拉的很低,几乎把整张脸都遮盖住。

“不客气。”饭点距离停机坪只有十五分钟路程,这会儿正是饭点,城中难找新的停机位,池安决定走着过去。

他偏头看了眼走不了直线,总想往阴影里歪的何落,莫名想到。

这次就餐,其实算是确立关系后的第一次约会。

是何落主动追求,可他作为一个男人,一个雄虫,应该也要有些明确的表示。

免得……免得在飞行器上被何落噙了手指,却拒绝了嗯嗯邀约,这般清心寡欲的姿态,显得他特别不诚恳,特别像是骗雌虫资产的渣男。

虽然他压根不准备查看何落递给他的卡里到底有多少星币,并且给何落开通了能刷他账户里八成存款的副卡。

心里思绪万千,行动上却很迟缓。

池安被咬的指腹似乎还隐隐传来钝痛,他不自在的搓了搓,试图用热度掩盖不适。那手搓着搓着,越来越热,距离何落的胳膊越来越近。

最后一个不小心,碰上了。

室外温度并不低,何落披着的斗篷也不单薄,但可能是身处闹市紧张的缘故,他的手指很冰。被池安抓握住时,还迅速躲闪了一下。

又在反应过来后,重新把手指塞回了池安掌心。

“殿下?”没有雄虫会在外面牵雌虫的手,其实哪怕在家里,在床榻上,雄虫也不会牵雌虫的手,这个动作无法给雌虫带来疼痛,也不会让雄虫觉得舒爽,是很无意义的会让双方都不舒服的行为。

何落很疑惑,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池安殿下接受了他结为伴侣的请求,却又拒绝了他一系列的激.情邀约。

他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要握手。

手指被抓握的力道很松,轻易就能挣脱,不像是某种束缚,更像是雌父对幼崽的牵引。

或许,何落在心里想,隐隐有些失落,池安殿下这是把他当贝原七照顾了,贝原七被捡来时还没有二次分化,勉强算是个幼崽,照顾幼崽可不就是要牵着手生怕走散。

另一头池安完全不知道自以为极其暧.昧的牵手,被误解成了当妈的带儿子,还很是紧张的深呼了两口气,倒不是怕暴露了自己没有经验,实在是怕紧张过度出一手心的汗,影响约会体验。

一人一虫,一个飘飘欲仙一个神情麻木。

一前一后的踏进酒店大门时。

有亚雌服务员上前来接待,池安不清楚这边包厢就餐的流程,便想着听一听指引,免得像土包子似的闹出笑话。

可没等那亚雌张口。

身边沉默了一路的何落忽然向前半步,斜着身体挡在了池安面前。

他身板壮实,个头高,挡的那叫一个严严实实。

“雄主。”边挡着,还偏头冲池安,“稍等。”

看他这架势,以及莫名冷硬起来的语气,池安第一次反应是丫的该不会一发酸就要打架吧,正想劝阻,就被牵着手,捞着往前走了两步。

绕过亚雌,径直去到一旁的引导机器虫边。

何落在光屏上输入了不知道什么,机器虫就发出嗡一声响,随后以平缓的匀速沿着走廊向内侧包厢走去。

池安作为一个记忆还停留在两百年前的土包子,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在星网上预约了包厢,是可以直接输入订单信息,由智能机器虫服务的。

他心生好奇,想到飞行器里的机器虫一直没有启用,上次搞研究还给拆了,拼凑不回去了。等吃过饭再去买两个,一个做家务一个做管家。

毕竟他作为一个土包子,凡事亲力亲为习惯了,累点没什么。

如今有了伴侣,何落打小在高科技里长大的,或许习惯了有智能机器虫辅助生活。

心里琢磨那个嘀咕这个,连老家传统都想到了,还有姐姐的叮嘱。

哪怕没领证,同居之前该准备的要给女方预备好,安全感要给足,什么房子车子电冰箱四件套这些先不提,身体检查是要做的,男子那方面有障碍在老家好像都不能隐瞒了。

虫族情况特殊,何落又是个孤儿,小两口唯一都熟悉的朋友伍竞已经第一时间知道了他们搞对象的消息,那后续该补足的就是物质方面。

五金彩礼酒席什么的,在虫族并不适用,那或许应该给何落整点适用的,例如金条?或者是一份遗嘱?交代死后全部财产由何落继承?

越想思绪越偏,偏的池安本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处对象果然不能冲动,身为男人,人情世故外加经济状况,但凡哪一点没考虑到位,岂不是又坏了人家的名声,又占了人家的便宜,那不就成了渣男了!

哎……

“雄主。”耳边忽然有极轻的气流飘过。

池安骤然回神,才发现已经被何落牵着进了包厢,自己正以一种被包围的姿态被强行压在门板上,连忙猫腰想从何落的胳肢窝钻出去。

奈何他个头是没有媳妇儿高,满打满算穿上鞋子却也只差了十厘米。

雄虫力气不比雌虫,靠蛮力是出不去了,但钻洞也很勉强。

“做什么?”只好硬着头皮,快速抬头在包厢里扫视一圈,见明面儿上没有摄像头才松了口气,要是何落又咬了哪里或者忽然跪下,想玩儿室外,至少不会被曝光出去,

“雄主。”何落俩铁壁似的胳膊禁锢着他,不许他挪动分毫,“殿下对‘雄主’这个称呼很适应,是还有其他雌虫喊过?”

“殿下愣神是在想谁?在怪我拦住了那个娇弱的亚雌服务生?”

池安懵逼出了高低眉。

什么玩意,这又是什么玩意儿。

一天天都在整些什么玩意儿,何落这反应是吃醋了还是生气了,雄主这个称呼听着好特么耳熟,但看的科普太多,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是个什么东西。

“何落。”他抬手,捏住了何落的下巴,语气严肃,“有情绪,就直白的表述出来,你可以直说,我生气了,并表明因为什么生气。”

“作为伴侣,我会耐心的与你沟通,我们共同解决问题。”

“你不要死亡三连问。”

这话一出口,方才气势汹汹质问的何落也懵逼出了大小眼。

我这说的还不直白?我都直白的问了还有谁喊你雄主,直白的问了你是不是惦记那亚雌,还要怎么直白?而且这不是在沟通吗?这还不算是沟通?我都跟你说了这么多字了,你还说我不沟通?

面面相觑,双方均从对方眼里看出来了四个大字。

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