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四天过去了。临近黄昏的时候,阎解旷乘坐的火车抵达了四九城火车站。阎解旷下了火车,跟随着出站的人,走出了火车站。
“阎解旷!”阎解旷刚走到公交车站,身后响起了小当的叫声。阎解旷扭头看了小当一眼,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还要问你,你怎么在这里啊?!”小当边打量着阎解旷边问道。
阎解旷回答道:“我回来探亲。”接着问道:“你呢?!”
小当回答道:“别提了!我是来买火车票的。”
“买火车票?!”阎解旷愣了愣,问道:“你不是早就已经回来了吗?!怎么还要买火车票啊?!”
小当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说道:“还不是我哥!”
阎解旷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装出一副不知道的表情,问道:“你哥不是在疆省插队吗?!他又犯什么事啦?!”
小当回答道:“别提了!我哥算是把我们都坑苦了。”
阎解旷问道:“那你火车票买到了吗?!”
小当回答道:“没买到。这不,正打算回去呢!”
“哦!”阎解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应了一声,说道:“我要坐的车来了。不跟你聊了,我先走啦!”说罢阎解旷直接上了车。等小当反应过来准备想要上车的时候,车已经开走了。
看着绝尘而去的公交车,小当那叫一个气啊!但是又没有办法。小当只能自认倒霉。
“爹!我回来了!”晚上六点钟左右,阎解旷走到四合院门口,看到阎埠贵正在遛弯。
阎埠贵听到叫声,笑着迎了过去,问道:“事情都办妥了?!”
阎解旷回答道:“都办妥了。明天只要去公安所把小惠的户口上了,再去街道办把粮食关系办好就行了。”
“好!好!好!快进去吧!你饭一定没吃吧?!我让你妈给你下面条。”说着阎埠贵跟着阎解旷进了四合院大门。
正在堂屋里聊天的三大妈、苏子惠和阎解娣看到阎埠贵和阎解旷从外面进来了。三人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阎解娣激动的叫道:“哥!你回来啦?!”
阎埠贵急忙说道:“老婆子,孩子还没吃饭呢!赶紧给孩子下一碗面!”
“诶!”三大妈应了一声,立刻站了起来。阎埠贵接着提醒道:“别忘了,往里面窝个鸡蛋!”
“知道了!”跑到门口的三大妈应了一声,直接跑进了厨房。
阎解旷走到了苏子惠的边上坐了下来,问道:“这几天你没事吧?!”
苏子惠回答道:“没事!”接着问道:“事情办的顺利吗?!”
阎解旷回答道:“顺利!非常的顺利。半天就把事情都办好了。明天只要去公安所把你的户口上了,再到街道办把粮油关系办好。事情就全部办妥了。”接着阎解旷看向了阎埠贵,说道:“爹,我回来的时候在火车站遇到了小当。她说买火车票陪秦淮茹去疆省。”
阎埠贵皱着眉头说道:“前一阵棒梗被抓住了。我估计是秦淮茹想去看棒梗最后一眼吧!”
阎解娣说道:“棒梗就是一个祸害。本来槐花高中毕业可以分配工作。就是因为棒梗的事情。她受到了牵连。如果不是老师看她可怜。估计连毕业证都不一定能够拿到。后来为了不下乡,她硬生生把自己冻出了肺炎,差点把自己的命送掉了。”
阎解旷愣了愣,说道:“真没看出来。槐花这个小丫头对自己可真够狠的!”
阎埠贵说道:“这股狠劲就像她亲爹易中海。”
阎解旷说道:“我真服了秦淮茹。明知道孩子是易中海的,不让孩子改姓易,还继续姓贾。”
阎埠贵打趣道:“这个姓没错啊?!他们是假的。”
“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就在这时三大妈端了一碗面进来了。
阎解旷接过三大妈手里的碗,闻了闻里面散发出的芝麻油的香味,说道:“就是这个味道。我可是惦记了很久了。”说罢阎解旷接过了阎解娣递过来的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阎埠贵解释道:“我们刚刚在说秦淮茹为什么不让孩子改姓易,继续让孩子姓贾。”
“这有什么好说的?!”三大妈回了一句,说道:“棒梗已经害的他们不轻了。如果再加上易中海,他们也别在四九城待着了。”
阎解旷吃碗面把汤也喝了下去,不自觉的打了一个饱嗝,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说道:“还是家里吃饭舒服。”
三大妈说道:“反正你回东北还有一段时间。想吃什么,尽管说。”
阎埠贵打趣道:“老婆子,你可真够大方啊?!”
三大妈反问道:“我平时对你小气啦?!”
阎埠贵瞬间瘪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阎解娣看到自己父亲的反应,笑了起来,说道:“爹,你平时说话不是挺溜的吗?!怎么现在哑火了?!”
阎埠贵没有好气的瞪了阎解娣一眼,说道:“你这丫头,也开始拿你爹开涮了?!我算是平时白疼你了。”
阎解娣说道:“爹,天地良心!我可没有拿你开涮。”
“鬼才信你!”阎埠贵嘟囔了一句,看向了阎解旷,催促道:“解旷,饭你也吃了。快陪你媳妇回屋休息吧!”
“诶!”阎解旷应了一声,陪着苏子惠离开了堂屋。
阎解娣见阎解旷夫妻俩走了,也打算离开。但是被阎埠贵拦住了。阎解娣问道:“爹,你拦着我干什么?!”
阎埠贵问道:“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阎解娣回答道:“回去睡觉啊?!怎么啦?!”
阎埠贵说道:“你这丫头心里想什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先在这里待一会儿,陪陪我和你妈。等一会儿再回去。”
阎解娣见自己的小心思被自己父亲看穿了,轻哼了一声,转身走到了三大妈的身边坐了下来。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阎埠贵把阎解娣打发回房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阎解旷拿着材料就去了公安所。把苏子惠的户口迁到了阎埠贵的名下,接着又去了街道办,把苏子惠的粮油关系全部转了过来。
事情办妥之后,阎解旷在街上逛了一圈,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从空间里拿了一些菜出来,然后回了四合院。
“哎呦?!阎解旷,你回来啦?!”阎解旷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就看到刘光天从里面出来。阎解旷问道:“光天,你好啦?!”
刘光天回答道:“还行吧!反正也就这样了,不过总比瘫在床上好。”
阎解旷接着问道:“你弟弟怎么样了?!”
“他也比我好不了多少。反正我们兄弟俩都废了。”说罢刘光天从阎解旷的身边走了过去。
阎解旷看了刘光天的背影一眼,叹了口气,直接进了四合院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