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尽管如此,当仔细研读心法内容之后,马清清心中却涌起一股强烈的自信——若是由她亲自来修炼,必定能够修炼成功!
正因如此,直至此刻,她仍在内心深处苦苦挣扎着,究竟是否应该凭借自身的木属性修炼天赋,去尝试修炼这并非专属木属性的两种真气心法呢?
可谁又能料到,原来马天润手中居然还藏着未曾交予长老院的真气心法!而且,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剩余的心法恰好正是马清清梦寐以求的木属性真气修炼心法啊!
当这个惊人的消息传入马清清耳中的瞬间,她整个人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惊愕得半晌回不过神来。紧接着,难以抑制的喜悦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甚至来不及等待马天润将话语说完,便猛地从椅子上弹起身子,脚步如风似箭般冲向书桌。
一双美眸紧紧锁定住马天润的双眼,满脸涨得通红,声音因过度激动而微微颤抖着问道:“这……这是真的吗?”
稍稍停顿片刻后,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平复一下自己激荡的心情,但最终还是按捺不住急切之情,继续追问道:“它……它跟您之前交给长老院的那两种真气修炼心法一样容易修炼吗?”
不怪马清清如此激动,因为她对修炼的渴望已经压抑许久了。其实不光是她一个人有着这般强烈的念头,整个村子里的人们恐怕无一不想踏上修炼之路。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长老院所传授的罡气心法难度极高,几乎让人望而却步。
即便是像马清清这样天赋还算不错的人,也仅仅能够勉强去参悟其中的奥妙,但历经数年的苦苦钻研之后,却依旧未能取得丝毫进展。无奈之下,她只得在闲暇之余转而修炼长老院最为基础的测赋心法。
可这测赋心法定然无法与那高深的罡气心法相提并论,它不过区区一篇短文罢了,对于提升修炼境界并无多大助益。
尽管通过修炼此心法能够产生些许稀薄的罡气,但这些罡气的数量实在太过稀少,仅够用来养养花、种种草之类的简单活动,聊以自慰而已。
像马清清这般状况的人在石鲸村中绝非个例,相反,此类情形比比皆是且占据着绝大多数。正因如此,当马天润将他所拥有的两种真气修炼心法交予长老院后,在许多人眼中简直如同天降甘霖一般珍贵。
众多之前未能在石鲸村原本主修的心法上有所成就的村民们纷纷开始投身于这新的心法修炼之中。并且根据马清清所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就在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内,那些与她处境相似之人已经有人修炼成第一层真气心法了,也就是已经有修炼境界了。
这种情况如何不让马清清心急如焚呢?只可惜马天润呈交给长老院的那套真气修炼心法与她自身所具备的罡气属性完全不同,要不然的话,她恐怕早已开始潜心修炼了。
见到马清清这般激动万分的模样,马天润反倒觉得有些难为情起来,只见他下意识地伸手挠了挠脑袋,面露一丝尴尬之色,轻声说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其实原本还有另外三种真气属性的修炼心法也是要交给长老院的,但无奈我的书写速度着实太慢了些,以至于这两日始终未能寻得闲暇时间来动笔!”
说到此处,马天润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连忙又补充道:“哎呀,真是抱歉啊,耽误清清姑娘您修炼了!”
可不是,能不慢吗?且不说别的,单就那两种真气修炼心法加在一起总共才不过一万多个字,马天润默写它们却耗费了大半个夜晚的时光。倘若再让他去默写另外那三套真气心法的话,岂不是非得用上整整一个通宵不可?
这对马天润这种一心只想将每一分、每一秒都投入到修炼之中的人,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他又怎么可能愿意特地抽出宝贵的时间来默写那些对于自身修炼已然毫无助益的修炼心法呢?正因如此,直至此刻,他依旧迟迟未曾动笔。
这种理由对于马清清而言,简直荒谬至极!仅仅由于写字速度缓慢,便不愿将那珍贵无比、价值连城的修炼心法拱手交予长老院,这无疑是对如此稀世珍宝的肆意践踏和浪费,令人匪夷所思到了极点!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啊!可是面对此情此景,她又能奈之如何呢?毕竟那修炼心法乃是马天润所有之物,他愿交则交,不愿交旁人也是束手无策。别说是以写字慢这般荒诞不经的借口推脱了,就算他直截了当地宣称自己压根儿不想动笔去写,其他人又怎能奈何得了他分毫?
强压着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马清清脑海之中瞬间掠过无数个念头,但最终都化为了一声无可奈何的长叹。她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然后缓缓开口道:
“前辈还请见谅,方才晚辈确实过于激动了些。只是未曾想到,原来您竟然还拥有另外三种不同属性的修炼心法。不知此刻您是否得空呢?若是方便的话,小女子愿意代劳为您书写下来!”
不就是写字慢点嘛!马清清暗自思忖着:我倒要看看这下子你还能找出什么样的托词来拒绝写出这些心法。只可惜呀,事实上马清清完全误解了马天润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
就在刚刚,马天润开口询问于她之时,其实心中早已有了打算,就是想要把这些内容书写下来送给她的。只可惜,当时的马清清因为内心太过焦急,以至于未能领会到这其中的深意。
既然马清清表示愿意代替马天润来完成这个书写的任务,马天润自然是求之不得,立即点点头笑着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呀!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赶紧开始吧!”
瞧他那副模样,甚至比马清清还要急切几分呢。毕竟这件事情已经困扰了他一段时间了,如果能够在此刻得到妥善的解决,他又怎能按捺得住内心的那份迫切的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