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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悄然流转,转眼间,四个月的光阴匆匆而逝。在这段漫长而又充满挑战的日子里,王魂全身心地投入到四种神力的修炼之中。

日复一日的刻苦修炼,让王魂的四种神力变得愈发强大,仿佛汹涌的波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每一种神力都被他运用得炉火纯青,达到了可以施展出神技的境界。那强大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仿佛能够震撼天地。

最后一次与永恒之夜的激烈对战中,场面惊心动魄。

王魂眼神坚定,身姿挺拔如松,他调动起体内的神力,施展出神技“亡灵暗影”。刹那间,黑暗的力量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出,带着神秘而又强大的气息。这股力量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向永恒之夜,所过之处,空气都仿佛被撕裂。

永恒之夜也不甘示弱,挥舞着八把命器全力抵挡。然而,王魂的神技威力巨大,最终成功地打碎了永恒之夜的两件命器。

永恒之夜看着眼前的王魂,眼中满是赞赏与欣慰。他微微点头,说道:“小子,你如今的实力已经足够强大,你可以出师了。”

王魂听后,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郑重地向永恒之夜行礼,然后毅然转身离开。

王魂迈着沉稳的步伐回到了冥族城邦,踏入那熟悉的府邸。府邸中宁静祥和,却隐隐透着一股即将被打破的氛围。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闪现,武庚突兀地出现在王魂面前,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羁的笑容道:“怎么样,你的地中海神力修炼的如何?我这段时间也在训练冥族战士的同时,刻苦地训练自己呢。”王魂微微颔首,沉声道:“那就好。”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一名冥族士兵匆匆找了过来,神色恭敬而急切,禀报道:“启禀大人,城门外有客人来,说是周国的使者,指名要见您与武庚大人。”

“周国使者?指名要见我们,是谁啊?”武庚眉头微蹙,满脸疑惑地问道。

冥族士兵摇了摇头,道:“属下不知,他说是从酆都城而来。”

王魂眼神一凝,若有所思道:“酆都城,果然找上门来了,或许是我们的老朋友呢。”

“老朋友?开什么玩笑。”武庚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酆都城能有什么老朋友,不会是来者不善吧?”

王魂微微皱眉,道:“先去看看再说。”

两人朝着城门走去,一路上武庚心中充满了疑虑,“王魂,你觉得这使者会带来什么消息呢?会不会和幻岛有关?”

王魂沉默片刻,道:“不好说,但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来到城门口,远远地便看见了那位使者。仅仅一眼,他们便认出了这是阔别了十年之久的姜尚。姜尚一袭白衣如雪,头戴斗笠,身姿挺拔如松,在微风中显得格外飘逸。

武庚立刻兴奋地喊道:“姜尚,好久不见!”

姜尚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师父,阿狗,确实很久未见了。”

武庚迫不及待地问道:“当年你去幻岛,登上了吗?白岳尊者有没有收你为徒。”

姜尚脸上露出一抹自豪之色,道:“当然,白岳尊者教会了我很多。”

武庚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继续追问:“我曾经见过他一面,白岳尊者实力如何啊?”

姜尚神色凝重,缓缓说道:“他是幻岛六尊者之首,实力还在神族圣王之上。你们来过幻岛?我为什么没有见到你们。”

王魂微微摇头,解释道:“姜尚,幻岛太大了,几乎无边无际,就连六位尊者,我们也只是碰巧遇到了一位。”

姜尚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不过,就算我拜了白岳尊者为师,您也一直是我师父。”

王魂微笑着点头道:“你有这份心就好,不像某人。”说罢,王魂淡淡地白了一眼武庚。

武庚尴尬地挠了挠头,道:“都是同龄人,更何况我叔叔还是他师父,蛮尴尬的。”

姜尚哈哈大笑,道:“师父,阿狗,你们还是这般有趣。”

武庚立刻跟着笑,王魂看着他们,虽然不理解为什么要笑,但也微微露出了笑容。

笑完后,武庚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神色中带着一丝疑惑询问道:“姜尚,你为什么成为了周国的使者?”

姜尚微微垂眸,稍作思索后便编了一个理由,缓缓说道:“白岳尊者与周王姬发很有交情,神族撤退之后,周王深感国家治理之艰难,欲借助尊者的白教之力来更好地管理国家。”

武庚眉头微蹙,继续询问道:“白教?白教是怎样的教派?”

姜尚微微扬起下巴,神色中带着几分自豪道:“白教有大量教条劝人向善,以拯救天下为己任,宣扬正义,拯救苦难的众生。其教义如明灯,照亮人们前行的道路,引领着众人走向光明与善良。”

武庚听后,脸上露出不解之色,说道:“真的有这么好吗?”

姜尚郑重地点点头,道:“当然,而我做为白教教士,就是要根除世间一切邪恶。让这个世界充满爱与和平,不再有纷争与苦难。”

“这么厉害吗?”武庚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

姜尚神色坚定,语气铿锵有力地说道:“自然,周王以仁德治国,在我们白教信徒眼中,周王是唯一的正义之王,而其他的都是邪恶不洁,必须予以消灭。包括冥族国度在内。”

说罢,姜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既有对信仰的执着,又似乎隐藏着一些难以言说的情绪。

王魂微微一愣,神色中闪过一丝思索,随后缓缓说道:“原来如此。”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在这简单的回应中也蕴含着无尽的深意。

武庚则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嘴角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说道:“哈,没见你十年,幽默风趣了很多啊。看来这白教还真有点意思,能把你变成这样。”

姜尚缓缓转身,背过双手,身姿挺拔如松。他微微仰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执着。“不是我,是白教的教义要我这样做。”而我,入教后,已得到新名字,过去的姜尚已死,现在的我,叫‘姜子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