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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连续两天大讲特讲,嘴皮子都有点干,回家的时候嗓子说话都有些哑了。

但凌昀和凇暮眼看着她好像比以前要精神很多,像是重焕新生似的。

因此他们两人在心疼林秋的同时,也在为她高兴。

尤柏的身体也慢慢好了起来,他毕竟是半大幼崽,已经有了不错的免疫力,加上幸运得很,没有什么感染的反应,除了痛,精神头已经恢复了。

他的伤口愈合的也很快,比人类要快上一倍。

“林秋,你怎么过来了?”尤柏的母亲现在对林秋很是客气,不仅是为了尤柏,也是有这些天她在林秋那里听课的缘故。

大部分人都是被林秋给尤柏缝伤口这件事吸引过去的,但是没想到,林秋知道那么多有趣的事,一个个去了之后,就觉得要是哪一天没去错过了就亏了。

现在部落里所有的雌性对林秋都很尊敬,包括尤柏的母亲。

林秋直说道:“尤柏的伤口恢复的怎么样?”

听说林秋是来关心尤柏的,尤柏母亲更是热情:“他的伤口早已经完全长好合上了,现在已经能在炕上坐起来,也能吃能喝的,看样子过几天就能活蹦乱跳了。”

尤柏算是幸运的,因为部落里不愁食物的缘故,他腹部贴了一层膘,就是这层膘给他挡了伤害,虽然被野兽撕穿了肚皮,里面的肠子却没有损伤。

说白了,再严重也是一道皮外伤,有林秋帮忙杜绝大出血和感染,靠尤柏自身的恢复能力,这伤不算什么。

“我能看看他的伤口吗?”林秋问道。

“可以,你来看看。”尤柏的母亲当然更希望林秋来看看,她也能更加安心一点。

尤柏现在还是习惯侧躺,他依旧维持着兽形,是一只半大黄毛老虎,因为是幼崽的原因,颜色很新。

他见林秋进来,虎脸一热,蜷了蜷爪子。

林秋看向他的腹部,当初为了缝的结实一点,她用尽了力气,此时伤口处被线勒着挤在一起,十分丑陋。

她伸手去摸了摸:“伤口痒吗?”

尤柏见林秋的手探向了自己的腹部,脸更热了:“痒。”

尤柏的父亲在旁边补充道:“你放心吧,我一直看着他,没有让他挠过。”

伤口结痂的时候会痒,但是不能挠,这种常识大家还是懂的。

林秋看了看尤柏的伤口:“我现在要给你把这线抽出来,你要忍忍,可以吗?”

尤柏心中还在胡思乱想,林秋比他大不过十岁,算算年纪不是问题,他想成年后跟林秋结侣,到时候族长兄弟二人也老了,正是他大展身手的时候。

他想入非非,看着林秋在他面前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

“可以吗?”林秋见这小虎崽没回话,以为他是害怕,“我会尽量轻一点,应该不会太痛。”

伤口处的神经会被切断,按理来说是不疼的,但因为材料限制,她用的是毛线,所以摩擦也更大,可能会磨到肉。

而且林秋也不是专业的医生,伤口是随便缝的,很有可能因为手法不对就造成痛感。

尤柏懵懵的就点了头。

尤柏的母亲皱眉别过了脸,有些不忍:“他恢复的不错,看样子没什么影响,就这样不好吗?”

一条线而已,放在肚子里好像也没什么关系,但要生生抽出来......实在是不敢想!

“不行,一定要拆。”林秋的否定非常坚决。

“拆,都听你的。”雄性们倒是心狠些,尤柏的父亲对尤柏说道,“林秋说了不会疼,你不要害怕。一会儿不要动,好好配合!”

林秋也在一旁点了点头。

之前尤柏是昏迷状态,所以缝伤口的时候她缝得很顺利。

现在尤柏醒着,林秋心理压力大不说,还很有可能因为尤柏乱动搞砸。

“什......什么?”

看着父亲母亲的反应,尤柏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什么会疼?要拆什么?

凇暮看了一眼林秋微蹙的眉头,知道她也在紧张害怕。

他走过去拍了拍林秋的肩膀:“还是让我来吧。”

林秋抬眼:“你可以吗?”

“我们不是在家里练习了好多次了吗?没事的。”凇暮说道。

这种事是个雌性都不敢做,天知道林秋为了这个小崽子做了怎样的心理建设,而凇暮不想让林秋纠结。

林秋觉得也不是不行:“那你来吧。”

现在部落在织布,林秋自然也教大家制作了剪刀,因为十分方便,现在每家都有一把。

凇暮让尤柏的父亲把剪刀找给他,提着就上阵了。

“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啊!”

尤柏看着凇暮木着一张脸的神情,下意识要往后挪,却被他父亲和家里另外的一个雄性头尾按住。

“你小子不要乱动,要是凇暮手滑,再把你捅破就坏了!”

听着父亲的告诫,尤柏更害怕了。

他终究还是个半大的崽子,连森林都没有真正地见识过,凇暮向来冷脸冷情,他看向尤柏的眸子里没有半分情绪,仿佛他是一块儿没有生命的兽肉一样。

他浑身像是被无数虫子爬满,汗毛倒竖。

父亲的叮嘱又在耳畔,尤柏害怕凇暮手里的剪刀真的把他伤到,想退不敢退,只能生忍着咬紧牙。

凇暮神色淡淡地,用剪刀的尖端将线剪成小段,然后一段一段地从尤柏身体里抽出来。

痛。

痛感在尤柏的脑海中放大,甚至挤占了他的视野,令他眼前一黑。

痛!

太痛了!

哪里不痛了!

林秋当时为了保险起见,结结实实缝了十几针。

尤柏都快疼晕过去了,只觉得凇暮一下一下,好像怎么也拆不完似的。

尤柏痛的四肢都在抽,好在被两个成年的雄性按住。

凇暮倒依旧保持着一个表情没变,用几乎一样的力道,心态平稳地把这十几针的线给抽了出来。

“好了。”

凇暮的声音传来,尤柏觉得自己连松一口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神识游历,不知道林秋和凇暮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家里。

“凇暮,你刚才很厉害嘛!”回家路上,林秋忍不住表扬道。

看来凇暮很有做医生的天赋。